章209:不要怕,聽我說
一輛駟架篷車從拐角急轉而出,幾乎就是緊貼著盧飛急馳而過,停都不帶停的奔進武館大門絕騎而去…?…
盧飛受到了一點驚嚇。
倒不是因為頭一次經歷這種情況,他上學那會…?…可是鬧市路口的走位達人,直到~膝蓋中了一箭。
只是…
「現在的女司機真是越來越霸道了,撞了人還恨別人不該擋著她的路…?…算我倒霉!」
盧飛膝蓋隱隱作痛,那次膝蓋中箭本不該發生,但那時候,他還只是個17級的普裝盜賊,對面一個40級的女聖騎也許是看不慣他這個菜鳥的花哨走位,瞬間怒氣值全滿,衝鋒技能隨之點滿爆發~
盧飛躲閃不及便跨了個弓字馬,伸出手…?…想著來個四兩撥千金,但他的弓字馬伸的略突出了一點…?於是就膝蓋中箭了。
主打那回以後,盧飛上下學過紅綠燈的時候就老實了很多。
看著那車橫衝直撞的闖進武館,盧飛好奇的朝兵哥哥問道:「那誰阿?」
跟在他背後的兵哥哥一臉嫌棄模樣…?…卻又帶著一絲蛋疼,說道:「原武館成員,上頭叫她走也不走,我們勸也勸不走,沒辦法。」
「哦~」盧飛虛起眼,試探著說道:「對付這種釘子戶,你們就沒有採取過什麼非正常措施?比如…?半夜強拆,堵門潑糞,直接干倒之類的。」
「試過…?…」兵哥哥臉上的表情愈發蛋疼,「但打不過她!」
「我給你們出個主意!」盧飛露出他標誌性的惡意滿滿的笑容,道:「找幾個身患不治之症的人組成拆遷隊,威脅她!再不搬走就感染她!」
「可她是修士阿…?疾病什麼的對她沒用的。」
「體質點滿了嗎…?…」盧飛隨即給出一個新辦法:「實在不行就找個把人灌毒,灌那種最毒的,修者都沒法抵抗的,再以送溫暖的形式製造機會讓他們咬那娘們一口就齊活了。」
「用平民?會不會不人道啊?」
「誒!你這個小同志,怎麼一點政:治覺悟都沒有撒!」盧飛熟捻的一手負背,一手並掌舉起做揮斥方遒狀,一口官腔也端起了架子。
「關鍵時刻,還是要舍小家顧大家嘛!用平民怎麼了,他們的付出是有意義的,你想想,一個釘子戶就能毀掉一個項目,就會影響到上億上十億的資金流通,進而拉低GDP,往小了說是影響政績,往大了說就是拖國家經濟後腿,就是阻礙共建和諧社會!」
「對付這樣窮凶極惡的反社會分子,我們有關部門就應該下重手,下狠手!在這種情況下,個把屁民…?…平民的生死就不要太當回事嘛,犧牲自己,和諧你我他的奉獻精神不就應該用在這種情況下嘛。」
盧飛說到興起…?…還有模有樣的拍了拍兵哥哥的肩膀,「小夥子,既然穿上了這身衣服,也就是體制內的人了,這點東西還是要懂的嘛,不要有心理壓力,什麼人道不要去想,反正到時候人都死了,道理還不是你們說了算,再在報道的時候找幾個托誇一誇這次拆遷的政策好,補貼到位,安置到位,廣大不明真相的群眾還會覺得你們情義好哩。」
「所謂道義,那就是放在嘴上吹的,跟人是沒有任何關係的,看你參加工作還不久吧?以後慢慢就會悟通這裡面的玄機~」
兵哥哥被這一番神侃給搞懵了,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好像學到了什麼,但又好像什麼都沒學會,這種不明覺厲的感覺讓他再看盧飛的時候就覺得對方突然變得神秘了…?…
頓時憑生敬意!
公眾對磚家的態度,跟文青對大濕的態度是一樣一樣的——凡是他們看(聽)不懂的,都是極好的!
只不過近年來專家說出來的話就像眾多網文一樣又白又水(包括本文),致使公信力降低到了一個無法直視的地步,不過還好…
這裡不是大天朝。
兵哥哥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些理論。
所以他信了!
「不過…?…用毒應該也沒用,那女人可厲害,您看,還有其他行得通的辦法嗎?」
不知不覺中,都對盧飛用上敬稱了。
而盧飛豈能說不行…?…眯了眯眼就想出了另外的法子,「這還不簡單,買一批五毛在越澤城各大區域製造各種有關她的抹黑言論,讓她沒臉出門!沒臉見人!群眾的力量是巨大的,群眾是最容易被忽悠的,凡是陷入人民戰爭的都沒有一個好下場。」
「或者招一批狗仔隊,她不是住在這裡么,每天的日常起居總不能一點機會都不漏吧?到時候給她整點花邊緋聞啥的,再加一點後期處理…?有時候打碼比露點更讓人信服,且更能激起人們的想象力。」
「這…?…能行嗎?」兵哥哥哪裡懂得這些,但聽上去實在讓人眼前一亮,可行性很高的樣子。
盧飛眼一瞪,說:「咋不行咧,放心,這事我見多了,一試一個準!不管是故意抹黑還是博出位,妥妥的!」
「那我現在就去彙報!」兵哥哥如獲至寶,激動萬分的就想去邀功,卻被盧飛叫住,「急什麼?先跟我去軍械庫拿東西。」
由於心情實在太過激動,這位兵哥哥居然沒有發現盧飛對越澤城的熟悉程度甚至在他之上,一路都是走在前面,根本不需要帶。
不過等進了庫,兵哥哥就變得嚴肅起來了,出身禁軍的良好訓練讓他不至於忘記自己的任務,一絲不苟的監督著盧飛防止他拿過界。
十箱戰略型靈晶被他收進納元戒,他給蠱十一說的是『拿走不超過手上空間的東西』,蠱十一下意識的認為他說的就是手腕上的納元鐲,一想塞進十箱靈晶也就不剩多少空間就答應了。
他哪裡會想到…?…盧飛腳趾上還套著個納元戒!
鐲子里還有八個多立方的空間,盧飛一排排架子瀏覽過去想著拿那些好,忽然~他想起一個問題…?…
「剛才我還忘問了,那女的叫啥你知道嗎?」
「月瑩,原舉堂堂首,可厲害了。」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