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0章 埋了二十年的秘密
昨夜,仿若做了一場噩夢,可是當太陽升起的時候,發現所有的危險都過去了。要不說,世界上最好的一個成語就是「虛驚一場」呢?
對於蘇曉雯來說,她的生命中可是存在了太多的虛驚一場了,對於辰逸來說,她很多時候都是抱著一個報恩的心態來和他一起生活,因為,自己的許多虛驚一場,就是辰逸給。
現在,辰逸的姐姐出現了,自己又怎麼能不好好的照顧呢?
龍魂的戰士在昨晚漏了一面,就離開了,他們現在充當的角色是辰逸的保鏢,龍魂突擊隊保護人,可從來不會在明處。
風林去教東門如雲練氣,張曉琪去鋒狼夜雨報道去了,房間裡面,就只有蘇曉雯,還有在雙人床上一邊一個的辰逸和詹茹。
辰逸在食人谷的流了那麼多的血,沒有恢復呢,就不停的打架,現在好了,金剛不壞之身,終於扛不住了,也是好好休息的時候了。
蘇曉雯摸著辰逸那略微有些蒼白的臉頰,牽起身子,在他的臉頰輕輕一吻,然後枕在了辰逸的胸膛,沉沉睡去,蘇曉雯也已經一夜沒有合眼了。
就在蘇曉雯的呼吸剛剛變的均勻的時候,詹茹睜開了痛哼了一聲,睜開了眼睛,說實話,詹茹雖然受了最重的傷,可是這一晚上,她是最舒服的,因為,辰逸在劫持她時候,使她昏迷了過去,她沒有感到任何的疼痛,反而,辰逸將自己幾經提煉的血注入給了她,有一種麻藥的效果。
這些年來,她幾乎每天都在做噩夢,昨夜,是她睡的最好的一晚。
詹茹睜開了眼睛,看清了周邊的事物,她努力的回憶,自己昨天是正準備開車回住的地方,然後突然過來了一個男子,長相比較好看的男子,將自己點暈了,後來,後來,就是現在了。
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呢?這是什麼地方啊?詹茹轉身,她震驚了,自己的身邊,居然,居然躺著一個男人,她不可控制發出了「啊」的一聲尖叫,雖然她即使的捂住了嘴,但是,敏感的蘇曉雯還是醒來了。
蘇曉雯抬起頭,看向這個女子,嘴角含笑,道:「你醒了?!」
詹茹有些不知所措的點點頭。詹茹不像是辰逸和蘇曉雯,會一直的去打很多的仗,見到很多的陌生人,詹茹卻不,她生活的圈子很小很小,八年前嫁了人,生了一個女兒,安穩的過著相夫教子的日子,一年也見不到幾個陌生人,她自然是認識蘇曉雯的。
詹茹確定了眼前的人就是蘇曉雯不假,她平穩了一下感情,當然有一種抑制不住的恐懼,說道:「怎麼,怎麼是你?我怎麼會在這兒?你們把我弄來做什麼?他……他對我做了什麼?」
詹茹一緊張,頓時感到了腰間的疼痛,還有腿上的疼痛。在得知自己受傷了,詹茹更加恐懼了,看向蘇曉雯的眼神,也是滿滿的恐懼,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女人!
蘇曉雯站起身來,道:「別害怕,就算這個世界上都是你的敵人,我們也不會傷害你,你的身上有傷,你還是躺下吧,放心。」
也許是蘇曉雯的臉沒有兇相,詹茹的心中有些安穩,聽話的躺下,但是下意識的離辰逸遠了一些。
蘇曉雯繞過了床榻,來到了詹茹的一側,坐下,道:「辰逸的本意不是幫你,是去救人的,當時他需要一輛車,就碰到你了,沒想到我們在川蜀的時候見過面,這也是一種緣分吧。這個世界啊,緣分真是很奇妙的東西,二十年前見過的人,最後都會遇到。」
蘇曉雯的聲音柔和,她的聲音不僅僅可以安撫辰逸煩躁的心,也可以讓詹茹忘記恐懼,詹茹已經不怕了,恢復了和之前生活中一樣的神情,可是,她似乎是一個容易傷感的女人,要麼,她的眉梢,為什麼總是不自覺的垂下呢?
蘇曉雯問道:「你怎麼會來到這裡呢?你的家不是在川蜀嗎?」
詹茹把眼睛看向了別處,道:「本來是的,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川蜀亂了套,到處都在殺人,我的丈夫竟然丟下了我,帶著女兒逃走了。」聲音雖然難過,可是蘇曉雯卻聽不出她的話中有任何的惋惜,或者是仇恨,蘇曉雯道:「看得出來,你很愛你的男人。」
詹茹笑道:「呵呵,愛?我本來就不屬於這個世界,只不過是想隨便找一個人,隨便的過一生,誰想得到,世界上一半的壞男人,一半的好男人,而我偏偏遇到了那最壞的一個呢?」
「生氣嗎?」蘇曉雯問道。
「不生氣,因為,我根本就沒有付出過任何的感情,他早就想離開了,只不過,現在才找到了一個理由而已。」
蘇曉雯笑道:「那你這一生,過的可是真沒有意思,沒有對任何人付出過你的感情,你也不肯到處走走,看看這個花花世界。」
詹茹道:「花花世界?呵呵,也許吧,這個世界在眾多人的眼中是美好的,可是熱鬧的是他們,我什麼也沒有。」
蘇曉雯道:「什麼也沒有嗎?你沒有父親,母親,哥哥,姐姐,或者是妹妹……弟弟什麼的?」問完了這句話,蘇曉雯開始觀察她的神色變化,果然,詹茹的眼中露出了無比悲傷的神色,道:「有的,有的,有一個弟弟,我以為我是愛他的,可是沒想到,是在害他。」
蘇曉雯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可以肯定,詹茹確實是辰逸的姐姐,如果血液百分之九十七的契合度是巧合,可是,如果兩個巧合湊到了一起,那就是必然。
蘇曉雯道:「反正你也無處可去,加上你也下不了床,不如我們聊聊天吧,給我講講你的故事,我很好奇,是什麼樣的曾經,讓你變成了這樣。」
詹茹道:「其實,我和你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可是命運把我們湊到一起,一定有它的理由,這件事情,我在心理藏了二十年,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