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5章 委屈
葉寒將軍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只和辰逸簡短的談了幾句話,就直接乘坐專機走了,辰逸望著那軍綠色的飛機,心中無比的充實,因為有了一個依靠,才會有安全感,現在這整個國家都成了自己的靠山,他可以隨意的去陪藍家,東門家去玩兒,再不用有什麼顧忌了。
薛文斌司令員在目送葉寒將軍離開之後,他來到了辰逸的身邊,道:「小兄弟,現在你應該沒什麼事兒了吧?我呢死死的記著你那句話,你們龍魂突擊隊能抵擋的了我蘭州軍區的千軍萬馬,我要組織一下,我們全軍要和你們龍魂比武一次,龍頭,怎麼樣?」
龍頭沒說什麼,而是看向了辰逸。那意思就是,你狗日的惹的事,你自己處理。
哪想到,辰逸突然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望向了薛文斌司令員,眨眨眼睛,頓時眼淚汪汪的。
薛文斌尷尬了,這叫什麼事兒啊,自己作為一個軍職大員,把一個小列兵給欺負哭了,薛文斌拉不下臉來了,就算他知道辰逸是裝的,也不敢說什麼,這辰逸在人別人的眼裡,可就是個小孩兒。他擺擺手,對龍頭道:「你帶的好兵,你給我記住了,我們蘭州軍區和你們龍魂遲早有一仗。」
他也帶著自己的幾位大員走了,帶走了所有蘭州軍區的戰士們,只剩下了龍魂戰隊的戰士,辰逸,沈文浩還有蘇曉雯。
沒有了外人,龍頭終於開口問道:「辰逸,首長是不是給你交代任務了?」
辰逸低下頭,搖搖頭,那完全就是一個被欺負了的小孩兒嘛,咬著嘴唇,可憐巴巴的。
「那,他訓你了?」習谷風見後有些不忍心,上前問道。
辰逸,點點頭,「嗯。」
「唉,你看你,讓你不聽話,自己抱著機關槍就往上沖,看,挨訓了吧,你也別難過了,首長說你,是因為看中你,你這就小孩兒脾氣呢?」習谷風的聲音溫柔的讓人頭皮都發麻,龍頭龍腦他們什麼時候見過習谷風這樣的溫柔?答案那必然是否定的。
但是習谷風偏偏就對辰逸是如此的溫柔。
辰逸抬起了可憐巴巴的眼睛,道:「他不讓我和你們在一起了,讓我,朱焱,沈文浩還有我媳婦兒走遠遠兒的,贖罪,然後才讓我們回來。」
「啊?」習谷風臉色有點兒難看了,看辰逸,也不像是說胡話,她問道:「這是讓你們幾個去外地執行任務么?等任務完成了才讓你們回來么?什麼任務,你能告訴么?」
辰逸又眼淚汪汪的搖了搖頭,道:「秘密任務,軍令如山。習姐姐,我會想你的。」
「呃,這就走么?」習谷風心裡有點兒不舍道。
辰逸伸出了三根手指頭,道:「三天後。」
「那我們先會龍魂基地,整理一下裝備吧,然後我給你一架直升飛機,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好不好。」習谷風說道。
「不用了,龍魂的教官們陪我在這裡待幾天就行了,你們把子彈給我吧,我和沈文浩還有朱焱到山的那邊兒去,你們在這邊等我們。」
習谷風又不樂意了,看了一眼辰逸道:「這是為什麼?」
哪知道辰逸眨巴眨巴眼睛,兩股眼淚就真流下來了。習谷風被辰逸的這模樣弄的揪心揪心的疼,轉身走到了幾位龍魂戰士的身邊,把他們各種槍的子彈全都要了出來,什麼八八狙,八五狙,什麼九五手槍,九五突擊步槍,M134火神炮,子彈整整收拾了兩大軍用背囊,小龍女要子彈,誰敢不給?
雖然這些人都很奇怪辰逸要做什麼,可是他們誰也不敢問,因為辰逸那樣子太可憐了么,反正龍頭的第一感覺是上面交代的任務不簡單,他是要教沈文浩一些必要的本事。
那是七八千發子彈啊,重量自然是不用多說,讓辰逸提,那是不可能的,朱焱和沈文浩一人提了一包,照著辰逸的指示,朝著這山跑去,目的地是山頂,變相的負重越野。
朱焱和沈文浩在一邊已經知道自己有任務了,這是后鍛煉鍛煉就鍛煉鍛煉吧。
這裡只剩下一個辰逸。蘇曉雯走到了他的身邊,輕聲問道:「首長到底和你說了什麼,怎麼這樣?你要到山的那頭做什麼去?」
「這個你就別管了,一個婦道人家,男人做什麼,你別管啊。」辰逸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點兒都沒有之前那種嬌然欲泣的樣子,反而特別混蛋。這就是大男子主義欺負媳婦兒么。
辰逸說完之後,轉頭就順著朱焱和沈文浩的腳步去了。
只剩下了委屈的蘇曉雯,自己又沒犯什麼錯,他幹嘛和自己凶呀?她很不開心的坐在了一個軍用背包上,表情和辰逸一樣了,眼淚汪汪的。
習谷風看到了這件事情的全過程,心中也在罵辰逸混蛋,她來到了蘇曉雯的身邊,道:「這小子估計是被首長說的不開心了,你也別怨他了,這小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和你發脾氣,這人吶,就是看準了你不會離開他,他就會和你發脾氣。」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冬季,很冷,龍頭卻直接讓這些戰士們脫掉上衣,進行雪地訓練。
蘇曉雯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他們也感覺到了冷,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服,道:「我就是有些怕,我身邊沒什麼人了,只剩下辰逸了,我只希望他能好好對我,如果他對我冷暴力了,我真的再也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了。」
習谷風聽后捏了捏蘇曉雯的手,道:「你放心吧,這小子不是那樣的人,他看你的眼神,我總感覺這小子是要耍什麼花招。」
「耍花招?你是說,主席沒有給他任務嗎?」蘇曉雯不敢置信的問道。
「任務肯定有,但是他實在沒必要在這裡呆上三天,我們等等,都不要去打擾他,看看他到底在幹嘛?!」
習谷風說著站了起來,望向了辰逸的背影,這個少年,自己算的上是一個和他走的最近的人了吧?可是為什麼還有那麼多看不透他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