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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9.第999章 後院風波:是假戲還是真做

  北堂驕和琅邪對視了一眼,也不及多想,提著袍子就跟真的一般風馳電掣一般趕過去,與此同時,還不讓把所有安插在她們府里的細作們一併喊上,全去隔壁嘉勇公府,看夫妻大戰去——


  夫妻這一風風火火進院,直呼演得好生逼真——


  還沒進院呢,就在府門外的巷道里都能府里下人們高呼著來的聲,然後一轉身到了前院,就能聽見柳金蟾和傲兒兩人咋咋呼呼的聲音:


  「你說不過的,別明兒又把我抓回來興師問罪,說什麼忘恩負義——走——讓你姐給咱們倆做個證——」


  「柳金蟾,你放開本公子——本公子不離就不離——你少得寸進尺,本公子是你說拉就拉的?囡囡別哭——哭什麼?沒你娘了,爹照樣帶著你——


  讓你娘去外面亂找野男人,丟下咱們爺三……別哭了——好孩子別哭了——


  爹在呢——」


  「寶兒你也別哭——娘帶著你——」


  「你去快活,別抱本公子的兒子,寶兒是我北堂傲的兒子,是我北堂傲一手一腳帶大的,以為跟著你姓柳就是你柳家的——


  你看你,把寶兒也嚇著了!不哭——


  囡囡,這是怎得了,娘不要你,爹要你啊,看你這哭得……好孩子,別哭了——」


  「你不一天兒瘋,孩子能哭成這樣兒?給我孩子——」


  「孩子是我的——」


  哎喲喲——


  這是怎得了?

  怎得才回去,就能鬧成這不可開交的模樣了?

  北堂驕和琅邪聽這二人的聲音,尤其是孩子們哭得那好似嚇著了的聲兒,突然覺得這架別不是弄假成真了吧?

  這夫妻二人可是愛孩如寶,典型地孩子奴呢!

  琅邪和北堂驕心內一緊,也是嚇壞了,趕緊推開垂花門,要問個一二三吧,還沒開口呢,就見兩個大人披頭散髮——


  柳金蟾髮髻凌亂,釵花散了滿頭似掉非掉,臉上還被抓了幾痕貓鬍子外,她拖著坐在土裡死活不起的北堂傲,一個勁兒叫囂今兒不休了北堂傲她誓不為人!


  剛一臉死了老婆模樣出去的北堂傲,更是誇張,一頭出門還紋絲不亂,束了冠的青絲,此刻冠也不知是不是小夫妻打架時掉在了屋裡,還是掙扎時掉在了路上,髮帶,玉簪連著亂了的束髮黏了一頭得灰宛若一個蓬頭鬼一般——


  也不知是不是被柳金蟾潑了一臉的滾茶,濕了半邊身不說,頭頂還一直滴著水,臉前面都是亂髮,倒還罷了,居然乍一看去,北堂傲居然大半邊臉都泛著不自然的紅,簇新的一身鵝黃宮裝,一半茶漬一半稀泥,好似在剛還滾了一圈似的,這……


  腳還不及跨過垂花門內,囡囡那隻無憂小豬張著大嘴,可憐巴巴地護在北堂傲身前,愣是一副嚇得哭抽了的特讓人心疼不已的狀,大滴大滴地淚滾了滿臉,一顆滾過一顆,長長的黑睫毛上,都是晶瑩的淚花——


  一見著琅邪和北堂驕夫妻過來,小人兒哭得渾身發抖地扭過頭,仰望著她們,想說話,卻只能繼續泣不成聲地繼續顫抖著繼續抽搐。


  妞妞就直接跪在柳金蟾面前,抱著柳金蟾的腿直求柳金蟾:

  「娘——娘——不要!不要!不要休爹爹!妞妞乖——妞妞一定不和囡囡吵架了——娘——娘——爹爹有病——」


  大寶也抱著北堂傲哭得與囡囡一般,只是他的兩條鼻涕龍,更是顯眼地垂了下來,哪像個大家哥兒呢!


  餘下剛開始一直在勸的僕人們此刻一見琅邪夫婦來,也紛紛讓出了一條道,琅邪再抬眼看北堂傲,臉上的紅雖一時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但北堂傲這次是真在淚如泉湧——


  也不知想到他即將進宮不得不拋妻棄女骨肉分離傷心所致,還是三個孩子這麼一哭,徹底瓦解了他所有的隱忍,剎那間多年來從來流不出的淚,頃刻間傾瀉而出,再難止住,尤其是囡囡被他抱進懷裡后,那淚真就跟開了閘似的,止也難止住。


  柳金蟾眼淚淺,也忍不住,也哭,但她還是努力把臉一板,哭得倨傲,儼然就是傷心、難過。但還是心意已絕的決絕樣兒,即使見到北堂驕夫婦來,她今兒也是橫了心要和北堂傲一刀兩斷般,忽然就掏出匕首,將肩上垂下的發,一把割了下來,扔到北堂驕腳下:

  「我柳金蟾今日的決心若此斷髮,再不休此悍夫,我柳金蟾誓不為人!」


  言罷,柳金蟾扔下匕首,絲毫不給北堂驕一絲薄面,兩手用力拉開妞妞的手,硬下心,就往那邊屋裡去。


  這……


  琅邪一個眼色,立刻推北堂驕追去屋,自己則一手抱起被柳金蟾留在地上,坐著哭的妞妞,一手與奉箭等人扶起已經好似哭得要斷了氣的北堂傲,攙扶著也往屋裡去:

  「這又是怎的了,怎得今兒鬧得這麼大?」


  「回姑爺,起初都還好好的,爺雖然回來見夫人各種沒好氣,但夫人也都沒動氣,誰想才剛讓我們去給夫人打水沐浴,我們沒走出來多遠,裡面就傳來了爺摔杯子砸桌子的聲兒說夫人又在外面亂找男人,還說這日子沒法過了,要和夫人和離,改嫁——


  本以為沒什麼,忽然就聽爺忽得大叫了一聲,等咱們進去,夫人居然已潑了爺一臉的滾茶,還罵爺……罵爺……爺就和夫人抓了幾下——


  然後……然後就這樣了……」詩箋搶著話答道。


  「素日里也這麼鬧,怎得沒見你們夫人沒這麼著?」琅邪明知故問。


  「您不知道,是爺不小心說了夫人的爹爹,還說……還說夫人不如慕容什麼什麼的……」司棋也回道,「夫人突然就惱了,罵爺是……是……」


  「為這,夫人就這樣了?」琅邪繼續揣摩這其中的破綻。


  「也不是了,夫人不是潑了爺一臉的茶,說爺是瘋的,爺氣不過,咱們還攔著,他忽然就拿起手邊的剪子開始絞自己的頭髮,說這日子沒法過了,他要和夫人和離,這輩子一刀兩斷一了百了,立馬改嫁慕容什麼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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