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987.第987章 河東獅吼:北堂傲悍夫本性

987.第987章 河東獅吼:北堂傲悍夫本性

  所以……


  與其去奢望「被欺騙」,被自己的自欺欺人愚弄外,倒不如就將自己的心直接挖出來,徹底讓它鮮血淋漓痛到不能痛,也就沒了奢望,長了教訓。


  「誤會?休夫是誤會?

  還是……為夫……本公子誤會了,你柳金蟾與那慕容嫣其實素未平生,也不知為夫與她有過舊——


  更不知她那羅帕沾著為夫的血,是為夫被她始亂終棄的見證?

  還是……你不知,她在得了為夫那一遭后,就另攀了高枝頭……為夫成了殘花敗柳,已無人問津,也不敢再給人問津……」


  一提被「休」一事就突然激動了的北堂傲,說起話來就跟連珠炮一般,「噼噼啪啪」不待柳金蟾反應,就瞬間鞭炮似地倒出了一串。


  「我不知你到底說什麼?」柳金蟾不禁大了聲,壓住北堂傲這突如其來的喃喃瘋語,不解北堂傲何以突然就這麼把慕容嫣的過錯的都算到了她的頭上。


  「不知道?」


  北堂傲要再問出點什麼,無奈一轉眼就看見了奉箭驚呆了的臉,立馬揮手,令奉箭領著奉書都出去,順便把外面的人都清出院。


  「那你這個,你知道不知道?」


  北堂傲將腰間解下的汗巾往地上一砸,本欲轉過身去,但轉念一想,他這二日都把自己那麼個樣了,此刻矜持給誰看?難道讓柳金蟾少看一眼,還能把他再當一個三貞九烈的男人來瞻仰?

  索性,北堂傲真就把自己把當破罐子一般,一件件褪下的衣物直往柳金蟾身邊一個勁兒地摔:

  「知道不知道?瞪大的你眼看啊,說啊——你不說你不知道,不知本公子說什麼么?」


  想到外面,很可能太醫們留下的小醫男們,可能還沒退完,柳金蟾躺在枕上,一時也不知怎麼和此刻河東獅一般的北堂傲說,索性就裝沒看見北堂傲這發了瘋就拿身上衣裳泄憤的惱羞成怒樣兒。


  北堂傲如何依得她——


  裝沒看見,就是沒看見?他這二日給你白看了?


  北堂傲才不管,反正他是柳金蟾的夫,他怕什麼?他就是被她看,也是給自己的妻主看,孩子都養了三個了,他沒什麼好羞好怕的——這惹惱了他——


  還想看了,裝沒看見,當他北堂傲是看了,能算白看的?


  「起來——給本公子立馬起來!」


  北堂傲抬腳就踹床,才不顧不得姿勢雅不雅,不雅怎得,比這不雅的事,以柳金蟾這不入流的流氓相,她會沒讓他北堂傲做過?以前不覺得,今兒他一早理那些個書,才知這柳金蟾是個怎麼樣的翹楚,滿書架的小人書,全是……全是……


  還沒一個重樣兒的!

  還有畫得跟真的似的……沒男人啊——


  娶了他,還是舊習不改,怪道滿肚子的花花腸子,還想……


  還想休他,把他再送給慕容嫣——


  睡過了,還想「完璧歸趙」……拿他北堂傲是她們女人禮尚往來,可做人情的枕上玩物么?


  「聽見沒——給本公子起來,信不信,本公子把這床都踢碎了?」敢送本公子……


  北堂傲說著又猛力補上數腳,直踢得床一腳「啪——」一聲,直接四腳變三腿,柳金蟾一個踉蹌,腦門就磕在了床頭,好大一個包兒,立刻腫了起來:


  「這個……太醫……還在……」柳金蟾坐起身,指著自己的頸子,隨便又指了指外面,「而且東邊的人……」


  北堂傲眯細眼,不解柳金蟾何以知道這些?


  但……家姐既然在他與柳金蟾和離后,還扶持柳金蟾做了蘇州知府……想來……


  「別裝了,早走了!」他們不走,他敢這麼在屋裡叫囂?

  北堂傲余怒未消,索性再把另一隻床腳也補上踹上一腳,直接讓柳金蟾骨碌碌跌下床,從鞋面上滾到他的腳下,徹底匍匐在他腳下,配著她項上的狗圈兒,呈哈巴兒垂涎狀。


  「怎麼說,太醫……明兒……」


  柳金蟾還想掙扎,無奈北堂傲只直直地俯視她,壓根就不鳥她:「皮肉傷,就起不來了?哄哄拿些個沒去過的沙場的人還差不多。」本公子可是死人堆里走的!


  於是,北堂傲拿腳輕輕地像撥弄死肉一塊似的,踢了踢在地上呈哈叭兒狗狀的柳金蟾頸。


  話都到這份上了,柳金蟾還有臉再裝重傷患者,死皮賴臉求傷患待遇?柳金蟾不敢求,以北堂傲剛才的野蠻行徑,她覺得「求速死」還差不多!

  「怎麼說,咱這傷……也是為您大人受的吧?」柳金蟾不得不為自己說句公道話。


  「何不直說,就是本公子直接犒賞你柳大人的!怎得,你還想要點報答么?」美得你!


  北堂傲測測地淡然一笑后,踹踹還匍匐在地想裝死的某豬女,徑直走到那邊的軟榻邊,大喇喇地往那榻上豪放一橫:

  「來吧!咱們該幹嘛還是幹嘛!明兒,本公子還要早起!」夫妻嘛,本公子還是和你做的!


  柳金蟾無奈的爬起來,真想把這把她脖子戴得直癢的套子給丟了,但……就是如此,她也不解,怎得她們剛還在吵架,北堂傲把床都踹斷了,現在說沒事就沒事,還一副等待例行公事,就好入眠的架勢了?


  而且……他們二人還……公事了例行嗎?

  「呃……你不吵了?」柳金蟾有點無法適應。


  「吵了能如何?」北堂傲白了一眼不在狀況的柳金蟾,不答反問,繼續閉目養神。


  柳金蟾想想是不能如何,傷神還差不多。


  「呃……你先睡!」


  柳金蟾扶扶自己的項圈兒,想起她那邊福雲客棧,今兒的房錢還沒交呢,雨墨又不住哪兒……說著,柳金蟾拾起一邊椅子上的衣物,決定趁著宮裡人都散了的時候,去看看她的家當。


  「你去哪兒?」


  久等柳金蟾不來的北堂傲微微睜眼,赫然就見柳金蟾想走,當即「嚯——」得坐起來,瞪著居然當著他面也敢溜的柳金蟾:

  真當他北堂傲是街上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睡上一晚上,拍拍屁股就能一拍兩散的蒲柳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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