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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5.第595章 怨氣衝天:北堂傲各種怨氣

  第610章怨氣衝天:北堂傲各種怨氣

  北堂傲則保持屹立不動地身形,背對琅邪,冷著眼看著門帘,好似恨極了一般,靜靜地冷聲道:「若姐夫正給金蟾納妾,傲兒就抱著妞妞從那崖上跳下去!」外人怎麼在他身上插刀子,他北堂傲都能頂住,但自己家人……他受不了!

  「你這是什麼混賬話?用死來嚇唬姐夫嗎?難道不知這死是仇者快,親者痛嗎?

  琅邪怒了。


  北堂傲一聽此言,立刻心生愧疚,但……他也更委屈不是嗎?想著他的眼不禁先紅了起來。


  「傲兒,姐夫將你抱這麼大,難道就是等你說要死嗎?」


  琅邪又趁勝追擊地追問道:「你就是這麼報答姐夫的養育之恩的?難道老太爺這麼想,不是想讓你松和些?處處為你打算,心疼你?」


  琅邪的話宛若驟雨般打在北堂傲心間,只是點點滴滴都是痛,傷他心的痛!他屋裡反駁他們口中的句句大道理,他只知他們的大道理、一句句「為他好」只是在一步步將他往絕路上推!


  「怎得,說不出來話了?」琅邪明知這話北堂傲就是一句都聽不進去,也不可能聽進去,但他就是要激怒北堂傲,讓北堂傲不得不卸下他的內心防禦,能再像兒時那樣,全心全意地向他敞開心扉——

  別什麼事兒都一個人扛著!


  琅邪的良苦用心,北堂傲不懂,他只覺得心傷,尤其為大家不懂他的苦,還一個個往上添堵,而抑鬱不已。


  「還是你心裡不服?不服就該像個北堂家的男兒一樣,轉過來好好說個是曲黑白,悶著算什麼?小女婿?鋸了嘴的葫蘆?這點出息也沒有么?」


  琅邪此言祭出。


  北堂傲無奈,只得抱著妞妞緩緩地轉過身,低垂著自己冷冷的眸,壓著幾欲噴薄而出的怒焰,咬緊牙關,一個字一個字地反問道:


  「不服如何?」


  「姐夫能做什麼呢?」


  「告訴老太爺不讓給傲兒添兄弟?」


  琅邪一愣,一時不知怎麼答北堂傲,只得愣了愣后道:「真有難事,你就怎知姐夫不能幫你?」


  幫?怎麼幫?柳金蟾現在又不想和他要娃娃了!


  提起這事兒,北堂傲就抱著妞妞在他姐夫的屋裡坐下來,一手執帕,開始訴苦,說柳金蟾又嫌棄他了!


  「自打她大病醒來,至……都沒碰過傲兒一遭兒!」墨跡了大半日後,北堂傲方吐出心聲,「都快一月了!」


  琅邪很想問,那麼你今早在幹嘛?大白天關門閉戶的!

  但小叔子這麼說,他也不好直接拆他的謊言,只好迂迴道:


  「許是你媳婦她剛大病初癒,接著又接連這麼幾日舟車勞頓,累著了也是有的。」


  「什麼累著了,也是有的?」


  北堂傲可不信這話兒:當日柳金蟾頭一遭碰他那會子,人還發著高燒呢,不也還是生龍活虎,十八武藝齊上陣?說白了,就是膩味他了,賊心又起,想換新鮮的!

  「姐夫,這話說別人,傲兒都信,只是……只是傲兒的妻主,姐夫又不是不知是個什麼樣的人兒?她要是病了就能老老實實,傲兒絕對不多一句話兒抱怨!更不疑誰!但……她……金蟾她若是個病了能消停的,傲兒……傲兒能和她……有今天么?」


  這話……


  琅邪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難不成?

  「你們?」難不成在一起還是有個前提的?不完全是她見色起意?


  反正婚也結了,人也嫁了,娃娃也有了!

  縱然這種事兒多麼地難以啟齒,尤其他北堂傲又是個貴族公子,但……他不是家教都打水漂了,眼前又是自己唯一可以說貼心話的姐夫么?


  少不得,北堂傲厚著臉皮,就把當日他和柳金蟾那糊裡糊塗的第一晚上給說了。


  「姐夫……你說,傲兒能不急么?」她發著燒,人都糊裡糊塗了,還能那麼生猛?這大病初癒,能跑能跳,還能在大鼓蹦躂的人,不碰他,不是有問題是什麼?

  琅邪點頭,不知該說是姻緣天註定,還是老天爺對北堂傲不薄,居然誤打誤撞也能讓他白撿了個替他收拾殘局的,人雖花吧,但起碼比那慕容嫣有責任感。


  「那麼……會不會是……先時屋裡一直沒男人,所以……」才會見著個男人送上門,即使燒得腦子都糊了,還是……物以稀為貴嘛!

  琅邪試圖幫北堂傲理理思緒,下午,他也將那院里的人全喊來問了,都只說那柳金蟾一進屋沒多時突然就暈了,沒人推她、沒人碰她,她就直挺挺地往後倒……至於勾引她,那可是誰都沒提到的事兒。


  若真要追問有誰對她拋了媚眼兒、近過了她的身,除了眼前這個一大早就去那兒寬衣解帶溫存的二大爺,還真沒第二個!就連給柳金蟾寬衣入睡的,奉箭都是讓柳金蟾身邊的小書童代勞的!


  狐狸精,除了眼前這隻怨氣衝天的,他琅邪正找不出第二隻來。


  北堂傲聽琅邪這話的分析,也隱隱覺得有道理,畢竟柳金蟾那會子飽一頓餓一頓的,難免有點飢不……如狼似虎,而今她****吃得飽飽的,自然不知道餓了,只是……


  「那會子她屋裡是沒男人……但,金蟾這不也病了差不多一月么?」隔三差五倒還理解了,一個月多少個白天晚上?

  北堂傲記得沒錯的話,柳金蟾去歲晚上才登的船,而且聽雨墨說,當時還是婆婆現從某花魁被窩裡提出來的--

  這都進了被窩了,這關門合帳之間,這合帳拉被的間隙,臭不要臉的柳金蟾會沒得著趣兒?這不得著趣兒、盡了興,她會乖乖拉被子睡?青樓可是要花錢的地兒!


  知妻莫若夫,北堂傲他是個保守拘謹的,可……哪裡面的哥兒,他是沒見過了,但玉堂春還僅僅只是個戲子,算不得干這事兒的吧?他怎麼等柳金蟾的?還不認識……就就就……那樣兒不要臉了!柳金蟾之前還能沒幹什麼?

  所以……


  「傲兒左思右想,還是屋裡出了狐狸精!要麼……就是金蟾心裡又有了別人!又不想和傲兒好了!姐夫,你沒見金蟾她看傲兒的那眼神兒,就跟……就跟她當初不想和傲兒過了一樣,看都不多看傲兒一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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