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377.第377章 舌燦蓮花:蘇阡陌舊情難忘

377.第377章 舌燦蓮花:蘇阡陌舊情難忘

  再喜歡,後面還不跟馬棚風似的,自新鮮勁兒一過,屋裡的事兒,多少次如狼似虎地見他就撲過?現在,到了晚上都成他恨不得撲她了……


  思及這惱人的房事,北堂傲嘴角無表情地勾了勾,冷笑似的問道:「二人……還沒有過吧?」


  奉書和奉箭臉一紅:他們還未婚呢?哪知道這個?

  北堂傲一看這二傻的呆樣,就搖搖頭預備出門去:

  「你們啊,嫁了人、了解了女人,就知道這痴情不痴情的話,幾分真幾分假了!」


  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得手了的,都是草!慕容嫣柳金蟾一個都不是好東西!尤其是柳金蟾,以前還「寶貝兒」「寶貝兒」「心肝兒」地哄他與她好,現在……晚上讓她盡點人事,還得鬥智斗勇找時機呢!


  北堂傲憤憤出門。


  奉箭和奉書也不知自己公子哪兒又不對勁了,誰也不敢說話,只得巴巴跟著,正欲喊:「公子去哪兒?」


  外面柳金蟾就灰頭土臉地急急回來:「出門?」


  北堂傲剛才那漠然模樣立刻變作嬌滴滴的俏夫郎,嗔道:「出什麼門,妻主不在,為夫出去作甚?」


  說著,他就悄悄挨近柳金蟾:「妻主?要出門?」


  「得陪我爹買……不如相……」


  柳金蟾心裡掛牽著剛才鶯哥的話,但一開口,又忽然想起她爹和北堂傲這水火不容的翁婿關係,豈能讓北堂傲陪她爹?自己嫌死得不夠快還差不多!

  「這樣……」


  柳金蟾悄悄拉過北堂傲到屋裡低語道:「我爹急著走,但你知道今兒是玉班主案子……聽說贏不了,鶯哥哭得厲害,我想著,不如相公……」


  北堂傲嘴微微一撅,他還想著柳金蟾今兒帶他出門採買送各處親戚的物產呢,不曾想想讓他去安慰小戲子——


  他多大福報,也能得他堂堂國公去安慰?當自己皇后呢!


  「妻主,真是瞻前不顧后的,當初咱們就說避嫌躲了老遠。這節骨眼兒,咱們夫妻怎麼能過去?」


  說著北堂傲拉過柳金蟾在耳邊咬耳朵道:

  「為夫聽奉書說,說那蘇秀才這大半年來,其實一直對那玉堂春念念不忘,你這突然冒出來,還說是助他讓知府大人再審的……豈不讓人疑心?」


  柳金蟾一聽,暗贊北堂傲好心細,可不如此么?自己避嫌了這近十來天,偶爾見面都佯裝不識得,這一湊上去,豈不是暗示人家蘇秀才,她和那玉堂春有一腿兒?


  「再者,妻主與那蘇姑娘又是同窗,蘇姑娘多愛面子,她當日被送進大牢,還死活不許人通知家人,眼下重審又維持原判,你突然跑去,妻主將來讓那蘇姑娘怎麼在白鷺書院立足?」弄不好還以為你也給她戴了一頂綠帽呢!


  北堂傲鼓起三寸之舌,就為了一會兒能和柳金蟾一起去蘇州城逛街,他都好久沒出過門放放風了——一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關都要關瘋了!


  柳金蟾一想可不就是這話兒,但……


  一想到鶯哥哭哭滴滴的模樣,柳金蟾又覺得自己既然開了頭,不說幫到尾巴吧,起碼給人打打氣,讓那知府大人看著她的面子,給放點水也好啊。


  然,北堂傲的話又是正理,她這一去,玉堂春這些年做得,為的不就是能與那蘇阡陌複合?她一冒出來,人家一番努力豈不是要付之東流!

  哎——前退兩難!


  不能不仗義,也不能袖手旁觀,真是愁煞了柳金蟾,最關鍵的是,她爹還帶著薛青,在下面等著她呢!


  北堂傲眼見柳金蟾苦著一張臉好一會兒后,方一副想了又想,絞盡了腦汁的模樣,試探著低低建議道:「妻主……不如……」


  北堂傲在柳金蟾耳底一番如此這般這般的嘀咕了一番。


  柳金蟾不住地點頭,就在她要在最後一個問題時點頭,不禁一愣,抬眼瞅北堂傲,驚道:「你要和我們一起上街?」嫌她還不夠糊嗎?


  北堂傲嘟著嘴委委屈屈地點頭:

  「為夫知道公公不待見傲兒,但……常言說百善孝為先,為夫千不好萬不好,豈能不孝呢?所以……妻主,無論如何,你一定要讓為夫盡這點孝心!再說,為夫進門這麼久了,也沒給婆婆、族姨什麼的買點東西……就算眼下沒錢,也讓為夫跟著公公學學,你想啊,將來咱們回去,為夫不也得給家裡各房人採買些特產么?今兒正好知道大家都喜歡些什麼。」


  柳金蟾啞然,她難道和北堂傲說,不用了,你將來記憶恢復就會改嫁的?

  柳金蟾不敢說,下面她爹又開始扯著雞脖子似的嗓子開罵了,騎虎難下,無法,她只得叮囑了奉箭一番,帶著北堂傲和奉書直奔她爹處,再殺向蘇州城的小攤去。


  北堂傲歡喜啊歡喜,尤其是看著一見他就苦了一張小臉的薛青,他的笑容便大得隔著紗冪都能讓人看見——


  啊哈哈哈!


  哼,想臨別依依不捨,去!也不看看他北堂傲是誰,準不準!給不給你這機會!

  柳金蟾這一行大房對小通房,完勝。


  奉箭卻是心思重重。


  他打馬一到衙門外時,衙門內早已經是鴉雀無聲,只余部分衙役們的呼嚕聲——最近太累了,一連查審三個案子,其中兩個還是牽涉朝廷重臣,蘇州一霸的劉府,可謂是慎之又慎,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馬虎。


  奉箭勒住韁繩,直奔牡丹亭,才知玉堂春他們就沒回來,已經去了碼頭,急得奉箭大腿一拍,跳上馬,也顧不得鶯哥追著喊:「你現在去能幹嘛啊?」人家你儂我儂的,煞什麼風景呢?


  奉箭拉住韁繩:「我們爺讓我把玉班主的賣身契交給玉班主——」他不去,他們才不知能幹嘛呢?


  鶯哥還沒回神,奉箭已經好似疾風一般消失在了街角。


  「賣身契?」


  鶯哥先是一愣,接著一拍腦袋,轉身跑進屋就去幫玉堂春收拾行李。


  頭一樣,唱戲的行頭?

  估摸著若能嫁人也用不上了,先暫且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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