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251.第251章 愁鎖柳眉:柳金蟾未雨綢繆

251.第251章 愁鎖柳眉:柳金蟾未雨綢繆

  「擔心他家會來帶他走?」


  一聽女兒此言,何幺幺心內一驚,他雖不喜歡這個女婿,但……畢竟是自己第一個大孫子親爹。


  柳金蟾默默的點頭:「爹,你想,那會子,他與孩子有了感情……生生分開,這輩子不得都想著?」尤其是一輩子不可能再見時,太殘忍了!

  何幺幺抿唇,其實他更想說,在大周,抱走一個男人的第一個孩子,尤其是女兒,就好比要了他的命——很多男人終其一生,甚至連當爹的份兒都沒有!

  但……他更不願自己的女兒為難!


  「好!」


  何幺幺點頭,說句私心話,他也不想那個野狐狸,夫憑女貴,最後逼金蟾抬他進柳家門,與他叫板!

  隨後父女又絮絮叨叨說了些別後的話,臨出來,何幺幺忍不住對柳金蟾道了一句:「青兒,等你了這麼些年,你今晚不如去看看他?」


  柳金蟾低眼看腳尖:「爹,你把他放出去吧!」


  何幺幺那裡肯依,他培養那薛青可是花了近兩年的心血……當即拿手拍了拍柳金蟾的頭:「放個屁兒!都放了,誰給你爹養孫女?爹和你說,你這外面偷偷娶相公的事兒,爹先給記著,以後慢慢收拾你!」


  柳金蟾撇嘴:「爹這話說得,好似娘能放過女兒似的!一天就是收拾、收拾,你們合著都是來收拾女兒的!弄得人都怕回家了……哎喲——爹哦,說著玩兒的!」


  「死丫頭,說你兩句,就說不回家了,翅膀硬了……啊?」何幺幺當即提著柳金蟾的耳朵,「爹爹告訴你,敢不聽話,就斷你嚼用,讓你喝西北風去!背著爹娘在外面娶男人、養小相公,給老子帶球跑,沒收拾你,你就該偷笑了,還敢嚇唬你爹!」


  「爹,這話你都重複好幾遍了!」耳朵都要生繭子了!


  「好幾遍?爹打你逛妓院那天,就提醒你,良家男子不能摸、不能摸,你聽了?」


  「爹——人都聽著呢!」


  「怕丟臉就別不聽話!爹可警告你,適可而止!紙可包不住火!」


  何幺幺說罷拽著柳金蟾往回走,眼見何幺幺要把柳金蟾提著進那邊廂房,弄瓦忽然就冒出來道:「前面掌柜有事,爺請夫人過去說話!」


  柳金蟾微微有些乏,這一聽,才想起,她忙著家裡那點事兒,差點把這大事忘了,趕緊叮囑她爹去休息,自己往北堂傲屋裡走。


  這麼快就讓那膽敢「左一句何季叔、右一句何季叔」的野狐精,如願以償騙了他女兒去哄他?他呸——


  也不看看他何幺幺是誰?


  柳家那一院子的男人,沒一個能斗得過他的!小小的嫩草這點小伎倆就敢和他叫板!這的確暫時不是他的地盤,但,何幺幺今晚可沒妻主等著,有的是時間耗!

  二話不說,不待人請,何幺幺一副關心女兒女婿安危的模樣,厚著臉皮,就跟著進了女兒女婿過夜的小正房。


  屋內,北堂傲剛從灑滿血瓣的氤氳之氣裊裊起身,披衣踏出。


  膚上水汽未乾,細肌的香脂才剛從鮮嫩的花冠里挑出一指,正待在肩上摸勻,抱瓦就撲騰騰、冒冒失失地跑出來道:「不好了,那何季叔跟著夫人一起來了!」


  一架鳳穿牡丹丹陽五彩檀木綉屏后,北堂傲指上的動作一頓,差點氣煞了美顏:見過不要臉的,但這半夜還往自己女兒女婿屋裡鑽的公公,他北堂傲真正是開了眼界!


  奉書忙要拿這外袍披將過來,北堂傲正在氣頭上,如何會穿?他不僅不穿,還故意繼續細細抹,全當沒這回事不說,還說不知上次用的去毛髮的膏好不好,又讓在他的內室點了燈兩盞,再把一腿抬高,落在一案几上,繼續擦。


  奉書心知爺今兒這是氣瘋了,所以明知不合禮法,卻也不敢十分狠勸,只求爺不說別的,先好歹把腿拿下來是正經。


  北堂傲是頭倔牛,越勸越來勁,就在幾個僕人無法,伺機要站在屏風幾個要緊處微微擋擋時,柳金蟾硬著頭皮,冒著二度赴死的決心,領著他爹一腳踏進屋時,一抬眼驚得兩眼前凸,不及驚艷,第二個反應就是趕緊扭過身去蒙她老爹的眼——


  那屏風上的黑影可是什麼都露得乾乾淨淨了,還整個人被妖魔了似的,什麼都被放大了尺寸,就連紗衣的飄渺幻影也紋絲沒少的好似縷縷淡淡的波紋……


  可憐的何幺幺,自認平生三十餘載什麼沒見過的他,今兒也陰溝里翻了船——徹底傻眼了:這是什麼人家養的兒子啊!


  何幺幺夜風中滿是凌亂。


  「爹!」


  柳金蟾緊張地趕緊拿手在何幺幺幾乎忘了閉上的眼前揮了揮!就怕他爹這良家婦男一時心臟受不住,當場兩眼一黑,迅即休克了去!


  何幺幺的眼倒是發黑,只是嚇得都要忘了怎麼閉,他只得直愣愣地轉向他的金閨女,好半日好半日都說不出半個字,只在凸起的眼底,實實在在地寫著:你這是哪兒尋來的男人?不會真是某花樓的花魁吧?

  柳金蟾很想解釋,她今兒也是頭一遭見北堂傲這般豪放不拘,但……她也沒機會開口半個字,屏風后的北堂傲就以他堪比影帝的演技,故意在柳金蟾那聲「爹」起時,天衣無縫地受驚得大喊一聲:「誰?」


  緊接著,屏風后是他驚慌失措滾上衣物,怯怯諾諾從屏風后探出的頭,那說不盡的妖嬈、道不盡的羞澀,在他臉上交錯縱橫,差點把柳金蟾的魂二度勾得絲絲難留。


  「妻主……公……公?」


  北堂傲頂著半濕的發,凌亂的裳……嬌不甚羞地微微低了眼,暗拉著屏風半倚,只把那艷詩里的「不勝乏力嬌勝羞」演繹的淋漓盡致,直把柳金蟾看得困意頓掃,想也不想地露出了狼女的色、迷迷眼。


  何幺幺真想把自己的腳剁了,不然怎麼會讓他親眼目睹這小浪夫在他眼前****呢?他還半個字都說他不得呢?真正是嘔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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