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節:沒有遺憾的幸福
. 男人的言語,誠懇真摯,好像是在央求一般,直擊女子的心底。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一波比一波更加高漲的聲浪成為了整個廣場的主旋律,那麼的動聽——
饒是心裡再沒有準備,也知道如今他們彼此已經是夫妻的事實,但任蔚然的心還是顫巍巍地悸動著,在男人那如玉一般清澈眸眼的注視下,慢慢地點了點頭。
總覺得有點兒丟臉,只是……丟臉便丟臉吧!因為對象是他,丟臉也覺得足夠了!
「蔚兒!」滕御的臉立即有喜悅之色湧出,他快速站了起身,把花束放到了女子的手上任由她捧著,隨後便伸手把放置在花束中央那一顆閃爍著耀眼光芒的鑽戒給取了下去,繼而為女子慢慢地套上。
那尺寸,與女子手指正巧適合,簡直就算是完全——
看著日光折射下那顆閃爍著耀眼亮光的鑽戒,任蔚然的心裡一暖,伸手便去環上了男人的脖子。
「小傢伙,這麼主動啊?有被感動到了嗎?」感受到女子的熱情,滕御掌心順著她的腰身位置一環,愉悅地道:「這樣我很滿意,不過,我更加希望你今天晚上也能夠這樣……」
「滕御,你真不害臊!」任蔚然掌心立即便往著男人的胸膛一拍,嗔道:「周邊的人都在聽著呢,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個羞字是怎麼寫的?」
「不知道!」滕御厚顏無恥地昂起了下巴,對著女子曖昧地眨了眨眼,道:「我只知道,現在我已經抱得美人歸了。」
「不是早就已經嫁給你了嗎?」任蔚然小聲嘀咕道:「其實你不必為我做那麼多的,讓我覺得好感動——」
滕御卻是捧起了她的小臉,道:「我就是要你這樣感動,因為你活在這樣完美的世界里,就會想要讓這個夢想一直繼續下去。我不會讓你清醒過來,因為這一輩子,我都要把你捧在手心,放在身邊,不讓你離開我半步!」
他的宣告霸道而張狂,好像不給予任何商榷的餘地——
而就算有商榷餘地,想來她也不會去想的。
任蔚然深呼吸,看著男人那深刻的眉眼,嘴角吟出一抹嫣然的笑容:「滕御,有你真好!」
時常有著感動與新鮮感,永遠都好像不會膩。
就算沒有這些鮮花、鑽石,也是一樣的。
「親她、親她、親她——」
看到他們甜蜜的模樣,四周又開始了一陣陣的歡呼聲音。
任蔚然的臉頰便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彩,在絢麗的日光下,顯得尤其的艷美。
感覺到男人那灼熱的目光,她心裡微驚,小臉不由自主地往著男人的懷裡探去,試圖避開周圍群眾的噓聲與他們看戲的目光。
畢竟那樣,實在是……很尷尬啊!
「寶貝,我愛你!」滕御卻忽而輕輕地在她耳畔呢喃了起來,同時,他的唇瓣也沿著她的耳珠位置輕輕地咬了一下,看著她燒紅到了耳根的艷麗色彩,捧起了她的臉,便應了群眾的歡呼聲音,深深地吻住了女子的嘴角。
任蔚然便獃滯住,只能夠任由著他的唇舌侵佔了自己的口腔,深入地捲住了她的丁香小舌頭纏咬起來,來了一個正宗的法式熱吻,令四周的人又響起了一陣雷動的拍掌聲音。
這樣的場景,讓任蔚然的心裡一陣陣悸動。
不僅僅是因為男人的親吻,更因為這時候團聚在她身邊的感覺,是一種可以叫做沒有任何遺憾的幸福!
她沒有想過滕御會重新向她求婚,讓一個女子最大的夢想得到了實現。畢竟,當初嫁給他的時候,是父親早已經定下的安排。其後,他們之間更是發生了許多的事情,讓彼此之間都痛苦了許久。而這時候,圍繞在他們身邊,除了祝福以外,便是滿滿的甜蜜了。
「他們真的好恩愛哦,我也好想有一個像這樣的求婚儀式啊!」
「你別想了,要看看自己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他可是滕少呢,整個江城誰能夠比得了他?」
「以前他有那麼多的女人,真沒有想到現在他卻吊死在一棵樹上了——」
「真可惜啊,他長得好帥。那個當他女人的,真幸福……」
「……」
眾多的話語在周遭不斷地響起,一字一句都聽入了任蔚然的心裡,卻她更覺得甜蜜與幸福。
滕御在良久以後方才放開了女子,看著她嫣然的小臉,淡淡一笑:「寶貝兒,聽到沒有,現在你可是最幸福的人啊!」
「現在的幸福不代表以後啊,我要你以後也要給予我這樣的幸福!」任蔚然小臉輕輕地昂起,眸光與男人那瑩瑩亮光的眼睛對上:「你欠我的,全部都要還給我。」
「小傢伙,現在來跟我討價還價了?」滕御寵溺地點了一下她的鼻尖:「不過,因為對象是你,我一定會努力做到最好。」
「滕御……」他眼裡閃爍出來的認真光芒讓任蔚然心裡一動,她纖細的手臂環上了男人的脖子,動情道:「我愛你。」
「寶貝兒,你是不是想現在就勾~引我?」聽著她道出那樣的言語,滕御只覺得胸膛一熱,不顧周遭所有人的目光,把她直接便摟抱了起來。
「哇——」
「要送入洞房了嗎?」
「不是才求婚嗎?又不是結婚?」
「有什麼關係,反正他們已經是夫妻了……」
「……」
又是一浪接一浪的議論與拍掌聲音,內容卻令任蔚然整張臉都如同煮熟的蝦子一樣紅撲撲的。她羞赧地把小臉埋入了滕御的胸膛里,任由著他摟抱著自己,在眾人的祝福之下,沿著那長長的紅地毯一直往回走。
有無數的彩紙從半空中散落下來,在日光之下閃爍出一層瑩亮的光芒。
把他們的身影定格住,讓這充滿了幸福的一瞬載入了所有人的記憶中。
而那兩名主角,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送入了酒店。
順著長廊走過去,進入電梯以後,滕御不待那電梯大門闔合,便已經把女子的身子往著牆壁邊沿一抵,讓她坐在內里的欄杆上,迅速壓住了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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