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有些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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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皇上的身體怎麽樣。”
“父皇的傷勢越來越嚴重,用盡了各種方法治療都沒有絲毫的效果。”蘇妲己一臉的悲戚:“父皇,他可能挺不了幾年了!”
“師姐,以皇上的身份,就算禦駕親征,也用不著他親自上戰場殺敵吧,他怎麽會受這麽重的內傷?”
蘇妲己默默起身,站到窗前看著窗外的夜色,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
“六年前,太子大哥在北方戰場戰死了!四年前父皇禦駕親征,隨征的二哥莫名其妙的陷入敵軍的重圍中,父皇揮軍相救,無奈匆忙之下兵力數倍少於敵軍,結果是二哥沒有救出來,父皇卻被暗藏在敵軍中的武林高手擊成重傷,要不是高公公拚死相救,父皇也回不來了!”
楚朗奇道:“為什麽要禦駕親征?北疆不是給北武王經營得如同鐵通一般嗎,北方草原的天狼族還能殺進來?”
蘇妲己哼道:“六年前不是這樣的,六年前北疆到處都遭受天狼族人的襲擊和掠奪,北武王駐守北疆沒有一點的表現,所以,太子哥哥才會率軍征討北方的天狼帝國。”
“四年前,父皇禦駕親征,一是要狠狠打擊天狼族人,以保證北疆的安寧,二是想要給太子哥哥報仇,無奈的是,那次禦駕親征使得皇家再次遭受到了重創,二哥戰死,父皇重傷!”
“師姐,這二次征戰都損失這麽大,那這二次征戰中,北武王蘇枳都做了些什麽?在他的地盤上太子戰死,二太子戰死,皇上重傷,難道他就沒有一點責任?”
“北疆地域廣袤,地勢複雜,北武王蘇枳有著充分的理由推脫責任,而且,北武王駐守北都幽京二十年,一直都在隱藏實力,在太子哥哥和二哥戰死,父皇重傷以後,北武王蘇枳卻是迅速變得強大起來,北疆在很短的時間裏變成了鐵通一般牢固,就連北方的天狼族人,都退避三舍!”
楚朗又奇怪了:“二十年了,北武王有著這樣的別樣心思,你們就沒有一點防備之心嗎!”
蘇妲己歎道:“先皇崩駕之時,皇家大亂,相互殘殺被清洗了一番,所以父皇即位之時,北武王蘇枳是出了大力氣的,所以,北武王才會被父皇如此信任,而委以重任駐守北疆。”
“在六年前或者更早一些的時候,北武王蘇枳隱藏實力那是為了自保,皇家無親情啊,北武王蘇枳感覺沒有安全感而有了隱藏實力自保的想法,父皇雖然知道,但是也沒有責怪於他。”
“局勢的變化發生在了太子哥哥戰死以後,太子哥哥戰死以後,父皇變得脾氣暴躁和剛愎自用起來,這才有了禦駕親征之事,然後二哥莫名其妙的被圍,莫名其妙的戰死!”
楚朗問道:“難道你二哥的戰死,和北武王蘇枳有關?”
蘇妲己沉聲說道:“沒有直接證據,但是可以確定和北武王蘇枳脫不了幹係!”
楚朗再問:“那你四弟又是怎麽死的?”
“四弟死在南疆,二年前,南方發大水造成重災,四弟代父皇前往慰問,慰問其間被江湖高手截殺於荒山古道,連同十多個實力強大的護龍衛死得一個不剩,到現在還沒有查知到一點的線索!”
“咳咳……”楚朗不該問的也問了:“皇上除了你大哥二哥和四弟之外,就沒有了別的兒子了?皇上可是後宮三千啊?”
蘇妲己霍地回身:“師弟,連你也覺得我不應該當太女嗎!”
“師姐,你理解錯了,我就隻是好奇,好奇問一聲而已,真的就是好奇,呃!師姐,你別這麽咄咄逼人的瞪著我,我如果真有別的想法,我會這麽直接問出這麽一個愚蠢的問題來嗎?我又不傻!”
“哼!你就是傻的!你已經有了織味樓這麽好的家業,還要跟著我跳進這個無盡漩渦,現在好了,在外人眼中,你已經是我的心腹中的心腹了,你知不知道!”
楚朗一臉相:“咳咳……我好像也知道了,師姐,你覺得我是不是有些冤?”
“你和嬋兒就是二個冤大頭!”蘇妲己被楚朗的表情逗笑了。
楚朗和韓嬋相對無語,其實兩人都不想這樣啊!交友不慎又不能說啊!
其實,楚朗的心思,蘇妲己也是猜了一個不離十,真心的說,要不是給楚朗做擔保人擔保楚朗進入天秦武院,楚朗真不會被人如此強橫地劃歸太女集團,所以說,楚朗有著目前的處境,確實是冤!
“父皇的兒子當然不止三個,有二個在出生不久以後就夭折了,有二個十歲之前也病死了,其實,四弟並不是母後所生,四弟的母親難產而死,是母後把四弟養大,視為己出,我和大哥二哥也把四弟視為同胞兄弟。”
“父皇還有九個女兒,隻是在十九妹出生以後,父皇就再無所出,我是嫡公主,所以,才被父皇立為太女!”
楚朗點點頭:“我明白了,在你大哥戰死之前,北武王蘇枳隻想自保,但是在你大哥戰死以後,北武王蘇枳可能就有了一些不好的想法了,然後你二哥的死也和北武王脫不了幹係,你大哥二哥一死,北武王蘇枳的想法呼之欲出,北疆陡然間變成了一個獨立王國!”
蘇妲己點點頭。
“那你四弟的死,應該也和北武王蘇枳有關係的吧?”
蘇妲己再次點點頭:“雖然沒有明證,但是肯定脫不了幹係!”
“師姐,我還有個問題要問,先說好,我隻是好奇才問的,真是好奇心害死人!”
“師弟,你問吧,我需要你的輔佐,很需要!所以,目前的局勢,你有權知道清楚明白!”
“師姐,依照萬千年來的慣例來說,即使皇上不想把皇位傳於北武王一係,但是,也應該輪不到你吧?就說福王爺,他可是先皇的親侄子,很正統的皇家血脈!”
楚朗問出來這麽一個尖銳的問題,蘇妲己也沒有生氣,看了楚朗一眼後,在房中走來走去好一會兒,才說道:“這個問題我問過父皇,父皇隻是反問了我一句,原話是這樣的‘你不想當女皇’?父皇既然這樣反問我,當時我心情澎湃之下就沒有再追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