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遺魂術與噬魂族
“是啊,這幽冥界的法術怎麽會用到神界來了。”
這門法術他也隻是聽過,卻沒有親眼見過。
聽說因為太過惡毒,所以才被幽冥界所禁止修習。
“這有什麽稀奇的,遺魂術雖然是禁止修習的一門法術,不過懂的這門法術之人。我們幽冥界還真的不少。尤其是幽冥界的噬魂族,他們就比較擅長這門遺魂術。”
東方魄一說到這個噬魂族,就一臉的惆悵,要知道這個噬魂族在他們幽冥界,也算是一方小霸王了。
不怎麽買他爹爹的帳,也不給他們幽冥殿的人麵子,在幽冥界最為囂張的就屬這個噬魂族了。
“噬魂族?你說的就是那個專門喜歡吸食,別人靈魂的噬魂族嗎?聽說被噬魂族的人吸食的靈魂,就像行屍走肉一般,就算是轉世了以後,也依然癡癡傻傻三魂不見七魄的模樣。一些幸運的,傷的比較輕的,就隻是沒有了那段記憶罷了。”
龍炎羲就像解說員一樣,在一旁細細的道來噬魂族的簡介。
“難道說淩風叔叔就是中了噬魂族的遺魂術?看對方似乎並不想要淩風叔叔的命,否則就不會隻是沒有了那段記憶這麽簡單了。那麽那人的目的是什麽?為何要抹去淩風叔叔的這段記憶呢?”
月玉麟和眾人都進入了沉思,似乎早已忘記了現在的處境。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你們讓人耍了。居然還這麽安逸的在這齊齊聽人講故事?”
一聲憤怒的吼聲,這聲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雲水瑤剛剛借機溜到了學院裏麵,可是轉了一圈才發現,學院裏早已空空如也。
如果隻是沒有人,她還能理解,但是她所經過的每個房間,幾乎都是狼藉一片,不像是打鬥的痕跡,更像是翻來覆去找東西的樣子,一看就是跑路的場景。
一個兩個的跑路還是可以有的,幾乎全部的人都在跑路,這就讓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因為心中有疑惑,她就隨便拉個一個,早已沒了氣息的學院弟子查看,這一看似乎沒有什麽不妥,再仔細一看又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她伸手一揮,沒想到那學院般模樣的弟子,居然變成了一根樹枝,是的就是一根樹枝。
雲水瑤心下大怒,已經顧不得其他,伸手又抓來幾個倒地的學院弟子,一樣還是伸手一揮,樹枝……樹枝,還是樹枝。
她這下終於明白了,為何東方魄幾人專門對她一人,卻一點也不顧後麵學院弟子的生死,就連他們的臉上一點憤怒的樣子都沒有。
現在想來原來一切都是陰謀,她像傻子一樣被這群人耍了。
為了瞞天過海,不讓她輕易察覺,這幾人還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首先弄來一些樹枝,施展替物術將樹枝變作了每個弟子的模樣,然後施法控製這些樹枝變的弟子,讓他們就像真的活人一樣。
替物術變出的東西,隻要沒有被識破法術,在一定的時間內,還是會保持變幻的形態,她就說學院的弟子再怎麽說也是精挑細選的武者,怎麽可能一個個如此不堪一擊,幾乎就是一招就倒。
那學院裏的弟子究竟去了何處?他們又是以怎樣的方式離開學院的?
雲水瑤一邊尋找著雲寧兒的下落和蹤跡,一邊尋著蛛絲馬跡在尋找。
終是功夫不負有心人,讓她看出了一些端倪。
在這些打鬥的痕跡中,居然淹沒著一些淩亂的腳印,這個腳印輕浮,似乎有意隱瞞。
看來那些學院弟子是被施展了群體隱身術,然後在雙方打鬥之時,以化零為整的方式,紛紛從亂中逃脫,生生的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逃脫。
她那時一心就想著進攻學院,根本就沒有閑暇顧忌這些蛛絲馬跡,才讓他們有機可乘,居然將整個學院安然無恙的遷徙了。
東方無極看來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能想出這個辦法的,肯定不會是東方魄三人,他們天生就比較高傲,骨子裏透著光明正大四個字,不喜做這種暗中之事,能想出這種辦法的,隻怕就東方無極了。
他平日裏都不怎麽管學院之事,本以為隻是個有武者等級,沒有什麽智商的人,沒想到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居然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他也沒有通知她一聲,看來那人膽肥了很多,是對他太過禮貌了,還是他根本就沒將她放在眼裏。
雲水瑤憤恨,此刻她還感到無比的羞辱,一種智商被碾壓的羞辱之感,她們居然敢如此戲耍於她。
她一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能將樹枝超控的就像真人一樣,她還真的很難想象,他們三個人之中,究竟是誰有如此深的法術。
“少主。”
“少主,是否找到了你要找的人?”
“少主,此話何意?”
“少主,說我們被耍了,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四個家將紛紛不明所以的看著盛怒的雲水瑤。
她伸手指了指身後倒地的一群“屍體”說道:“你們自己看。”
雲水瑤伸手一揮,所到之處所有的弟子都變成了樹枝,這個結果早在她的意料之內,隻不過卻在幾個家將的意料之外。
“怎麽會這樣?學院的弟子都去哪裏了?怎麽會變成一群樹枝了?”
大家紛紛都感到不可思議,看著眼前那一根根的樹枝,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怎麽會這樣?還不是被人耍了,你們還居然能如此閑適的在這看人家敘舊?”
雲水瑤氣急,這些家將是很忠心,可是怎麽感覺就是比較缺根筋,感動她的時候感動死人,氣死她的時候也是氣死人不償命。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們居然才發現,害我還要裝的那麽辛苦,現在終於可以不用那麽嚴肅了,你都不知道中途我都差點笑場了好幾次。虧你們打個替身才打的那麽起勁,難為本少爺我控製這些傀儡也累個半死。”
龍炎羲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笑的花枝亂顫的,早已不顧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