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圈養的小動物
魔界現在隻怕守衛更加森嚴了,這中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難道說跟重紫的事情有關?
不過這種情況下也可以說是有機可乘,殊不知這也是最好蒙混過關的良機。
公良紫龍這下更加按耐不住了,他腦筋不停的轉動著,尋思著法子,最後想了想就變幻了一個模樣,然後大搖大擺的往魔界入口走去。
魔界先鋒部隊士兵。
雲寧兒四人已然隨著魔界先鋒大軍的隊伍,來到了白雲山的山頂處,沒想到魔界離星光學院也這麽近,難道這星光學院不僅可以通往仙界,也可以通往魔界?
她們是先鋒部隊,看這人數還不在少數,魔界這次是下了血本了,後麵不知道還會出動多少人,她們這幾批應該是去探路的,不知道這次帶領的人會是誰,不過有聽到風聲,貌似跟重家又扯上了關係。
星光學院隻怕要陷入一場腥風血雨了,看來她的八字果然不好,真的是走到了哪裏,跟哪裏扯上關係,哪裏就是多事之地。
這次重家隻怕極有可能又是衝著她來的,除了那個重紫也就是雲水瑤以外,她真想不出此刻魔界有何理由和動機,居然敢公然向人界發兵。
看來星光學院它是各界的交界之處,以後各界一旦有任何動蕩,隻怕星光學院首當其衝,便會變成第一個戰場。
雲寧兒一個念頭還沒轉完,就聽到東方宇說道:“沒想到魔界來到人界這麽近,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人界的景象,比起魔界的環境倒是多了些生機和活力。”
魔界雖然不是常年陰暗日月無光,卻是沒有這番生機盎然的景象,看著這些花花草草,東方宇的一顆心早就被吸引走了。
雲寧兒看著東方宇的神情,有些啞然失笑,他這是第一次出魔界,會對身邊的事物,如此的好奇和驚異也是正常。
隻不過莫幽蘭要是知道了,她拐了她的乖徒弟出了魔界,隻怕回頭真的會找她算賬。
看她倒是挺寶貝東方宇這個徒弟的,要不然也會這麽多年都跟母雞看小雞一樣,小心翼翼的不讓東方宇隨意離開冥幽小築了。
她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當看到東方宇和蘭淩風追上來的時候,她就知曉這小子骨子裏也是倔強的很,打定主意的事情,也是不輕易改變的,莫幽蘭想要掌控她這個徒弟,隻怕真的不易。
東方宇此刻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對身邊所有的事物,以及一草一木都非常興奮,兩眼放射出的精光,就連躲在收靈器裏的雲寧兒都快被閃瞎了。
“東方宇,你這是第一次出魔界吧。”
蘭淩風也注意到了東方宇的興奮異常,狀似無意間的問道。
“是啊,師傅平日裏管我管的比較嚴,除了冥幽小築以外,從來就不讓我去其他任何地方,除非是去采摘草藥或者置辦一些事。”
“可就算是如此,師傅也是盯得很緊的,都讓我在限定時間內回來,不允許在外多停留半分,有時候回來的晚了,師傅就會變得很生氣,每次都會責罰我。”
說到這裏的時候,東方宇的神情有些鬱悶,也有些無奈。
他知道師傅也是關心他的,可是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天天被師傅如此管著,讓他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活像是被圈養的小動物,心裏很是惆悵鬱悶。
讓他每日活著一點盼頭沒有,就這麽日複一日的在冥幽小築過著,他很想去外麵的世界看看,離開冥幽小築甚至是離開魔界。
他現在終於實現了心中的願望,自然是歡喜的很。
自從在血池裏救了雲寧兒,他的人生就有了不一樣的轉變,他可以離開冥幽小築了,他可以去任何他想要去地方了,師傅再也不會像個影子一樣的在他身邊了。
東方宇很慶幸自己的突發奇想,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想去血池逛逛,可能是心中憋悶的太久了,他想去散散心,想去宣泄一下心中長久以來的不快。
他走著走著就不知不覺的往血池的方向去了,他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抑鬱了,看著一池的水心中居然有種衝動,想要跳下血池的衝動,可是就在他沉悶猶豫之際。
天空不知道掉下了什麽東西,噗通一聲就往血池砸去,濺起了無數水花,迷蒙了他的雙眼,待他細細一看,才知道是個姑娘掉了下來,而且居然還是個靈體。
接下來更讓他感到驚異的是,血池裏常年積累的怨靈和魔氣居然沒有傷害到她半分,也沒有任何吞噬和侵染的跡象,更甚者它們還有點害怕這個靈體,紛紛都退避三舍,避之唯恐不及,也是這樣的不尋常,讓他對這個靈體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救了這個素未謀麵好不相識的女子。
待他好不容易救了她上來,女子已經昏迷不醒了,他認真觀察了下,才發現她居然還帶著嚴重的內傷,沒想到傷的這麽重,居然還能靈體出竅,甚至掉進了血池居然毫發無傷,東方宇平生第一次見到如斯景象。
這個女子真的讓他感到震驚,再仔細一看女子的樣貌,隻怕不知引了多少男人為之傾倒了,就連他多看幾眼,都幾乎要看癡了去。
看這周身的氣質也是不凡之人,隻怕來曆定然不簡單,不過師父從小就教他,事不關己己不關心,不要多管閑事,以免惹禍上身。
所以待女子清醒之時,東方宇就想著馬上跑路,要不回去晚了,師父定然又要責罰他了,心底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總覺得師傅那憤怒的神情,又浮現在了他的眼前,讓他無不惡寒一把,一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東方宇,你怎麽了?發什麽愣神呢?別太引人注目了,等會兒引起別人的懷疑,我們現在不宜暴露身份,你到底想到什麽了,會如此狀態反常?”
蘭淩風感覺東方宇在神遊,神情有些古怪,隻怕是不知道回憶起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