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魔氣入體
公良紫龍想了一陣眼神一亮,了然的應了一聲,也跟了上去。
紫雲殿密室內。
“哢噠噠。”
不好,紫雲殿的機關被人動了,機簧開始運作了,看來那人已經找到了入口。
東方無極眉頭緊鎖,有些糾結的咬了咬自己的唇瓣。
與其出去將他們幾人留在這,還不如在這以逸待勞,靜等那人自己出現。
紫雲殿外嚴峻與於淵試用了各種方法,就是無法破解掉這個該死的結界護罩,這護罩依然紋絲不動,一點損失都沒有。
嚴峻與於淵兩人都已大汗淋漓,身體早已疲憊至極了,他們兩個人加起來都奈何不了這個結界,如果設置結界的那個人,隻怕此刻出現在他們麵前,他們也隻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不行,這次不管大師兄你說什麽,我都要去找師傅,就算不告訴其他師叔,也至少讓師傅知道下這邊的情況,如果師尊有個不測,我們兩個都擔待不起的。”
於淵說著就開始比劃千裏傳音,嚴峻眼神一凝迅速打散了於淵的動作。
“你難道沒有想過師尊為什麽,嚴令我們不能告訴師傅和師叔們嗎?如果按實力來說,師傅和師叔們明顯在我們之上。”
“何苦叫我們兩個小弟子來,師尊肯定是另有苦衷的,還說如果告訴人,就院規處置,你就該知道嚴重性,你現在怎可如此輕率衝動。”
嚴峻語氣有些微怒,都不知道於淵這會兒這酒到底是醒還是沒醒,居然做出了如此糊塗之事。
於淵甩了甩自己的腦袋,不住用手抵著太陽穴,似乎還沒完全醒過來。
“大師兄,是這個結界的問題,它有亂人心性的作用。”
“雖然大師兄也在它旁邊,但是由於你沒有醉酒,不如我的意識薄弱,才會讓這結界有了可趁之機。”
“我們剛剛同時對這個結界發勁,它在抵禦的同時,還發出了一陣很奇怪的味道,起初我沒怎麽在意,現在想來看來是這個問題了。”
於淵還在不斷的打著自己的腦袋,試圖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身體帶來的不適,也越發的讓他難受。
嚴峻見此情況眉眼一縮,心中一緊,心想不好了,於淵師弟隻怕是已經中了魔毒了。
這普通人的身體對魔氣都是承載不住的,更別說魔氣浸入到體內了,畢竟隻是肉體凡胎。
不過就算是仙界和神界之人,魔氣一旦入體,也都是凶險萬分,畢竟仙界和神界修的靈氣,靈氣本與魔氣就是相互的天生克星。
“師弟,你先靜心打坐,不要管這個結界了,我懷疑你魔氣入體了,如果不想辦法將體內的魔氣排出,你會有生命危險的。”
嚴峻將於淵趺坐了下來,開始在其後背輸入內氣,想要將其體內的魔氣導出。
於淵卻是苦笑一聲,“這樣也好,我就可以去找蝶舞了,這麽多年她都沒有回來,隻怕是已經遇到不測了。就讓我去見蝶舞吧,蝶舞一定在等我。”
於淵已經開始眼神迷離,說的話也開始模糊不清,但是意識還是有些的,沒有完全昏迷過去,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
“胡說什麽呢?蝶舞要是知道你如此自暴自棄,她肯定會生氣的,她就算活著看到你這樣,也一定會離開你的,所以你必須振作起來,不可以如此的消極,那個陽光開朗的於淵,才是真正的你。”
“你千萬不要被魔氣給影響了,魔氣會使人消極,放大心裏最大的陰暗麵,讓人精神會自我崩潰。”
嚴峻言辭狠厲,神情有些慌,他現在開始六神無主了,他現在很想告訴師傅這邊的情況,可是師尊那邊又有嚴令,於淵師弟現在又這個樣子。
“磬柔姐姐,大師兄和二師兄為什麽不進去,我看他們兩個情況不對啊,大師兄怎麽好像在給二師兄療傷的樣子。”
蘭子琪與唐磬柔剛到就看到了這樣一副畫麵,要不是蘭子琪的體力不濟,她們早就該趕到了,也不知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們還是來晚了,好像錯過了什麽好戲,趁著大師兄和二師兄在那打坐,我們去紫雲殿側邊偷偷看下裏麵情況。”
唐磬柔示意蘭子琪跟在她後麵,兩人避開了嚴峻與於淵,三步並作了兩步的悄悄走到了紫雲殿側邊。
蘭子琪側耳聽了聽,什麽都聽不到,她疑惑的看著唐磬柔,雙手攤了攤,表示什麽動靜都沒有。
唐磬柔撇嘴斜眼了蘭子琪,無聲的說了句,“真沒用。”然後揮手示意她一邊去,她自己則向前傾聽。
蘭子琪有些不甘心的退到了後邊,對著唐磬柔斜了一眼,眼神中帶著滿滿的怨憤,還真當自己是大小姐了。
她蘭子琪也是燁盛國將軍府的大小姐啊,憑什麽就要受你頤指氣使呼來喝去的。
唐磬柔皺眉聽了很久,果真是什麽都聽不到,但是剛剛那麽對蘭子琪,自己也覺得錯怪她了,為了麵子她隻好硬著頭皮繼續聽了。
難道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她左耳聽了聽,又換了右耳聽了聽,但是依然什麽動靜都沒有。
紫雲殿內沒有人嗎?反正這裏是窗戶位置,不如趁著殿外的大師兄和二師兄不注意,她偷偷潛進去看看。
唐磬柔想著就要去開窗,肩膀卻突然被蘭子琪拍了拍,差點沒把她嚇死。
她有些嗔怪的看著蘭子琪,“做什麽?”
唐磬柔嘴型說了這三個字,但是依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磬柔姐姐你想做什麽?這裏麵可是院長的內殿,我們本來就不請自來了,你還想偷偷進去,這要是被抓到了,我們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蘭子琪的膽子有些小,畢竟沒有唐磬柔那麽嬌慣,雖說她也是驕橫的很,但是沒有唐磬柔從小那般耀眼,實力有她那般出色。
她自己有多少實力,心中還是有底的,唐磬柔從小就是天之驕子,天分過人所以做什麽事情都有些有恃無恐,不僅占著是家族的勢力,也是占著自己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