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一章 報仇雪恨
迷幻的五彩魔燈,融進繽紛妖酒裏,肉池裏寂寞男女貼衣廝磨,互相慰藉空虛寂的心靈。
吧台前,一抹麵目模糊在帽裏的魅影隱沒在喧鬧的地帶,含首斜坐在高腳椅上,修長的手指若有若無地輕敲著木紋的桌麵。有規律的聲音,一下,一下,一下的敲打在人的心房。
現在正是酒吧的黃金時間,尋歡作樂的人不斷通過安樂門,湧入這個淫窩浪池。
人們頻頻張望,可是沒人敢接近獨坐吧台前的他,因為他身上籠罩著危險的氣息。
時間近了,敲打在桌麵的手指,動作越發的輕緩,仿佛在潛伏叢林中的猛虎,安靜地等待獵物上門的機會。
這時門裏又進入一對男女,身後跟著三四個麵目普通的男人。
男人隱藏在帽沿中的模糊麵容,盯著這波顧客,漸漸地亮起銳利的冷芒,修長的手指安靜停在桌子前,漸漸地緊攥,白皙的手背暴起一條條恐怖的青筋。
男人忽地站起,一揮手,從暗處躥出六七黑衣人,手持銀亮的鐵棍子,衝進慌亂的人群,按住三個奔逃的男人。
這三個男人,正是剛剛進入酒吧的顧客。
酒吧裏的勁歌熱舞瞬間消散,人們小心翼翼道繞過這些手持凶器的人,見他們沒有阻攔,快速地奔逃。
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在短短幾秒內,變成比墳場還冷清。
戴帽子的男人緩緩踱步到,三個被壓製在地狼狽男人麵前,穿著皮鞋的腳掌,勾起中間男人的下巴,居高臨下的欣賞那張驚恐的表情。
“來的很準時嘛,嗬。”男人的聲線偏清越溫柔,聽著很悅耳舒服,可是此刻在三個男人的耳朵裏猶如恐怖的地獄鬼音。
“大哥,我們是好人,你們抓錯人了。”那個被挑起下巴的男人,害怕地解釋說。
“哦,是嗎?”男人好脾氣的問道。
三個被抓的男人,如小雞般點頭,戴帽的男人放下腳尖上被頂住的下巴的男人,退後一步,坐在一張靠背椅子上,悠閑地翹著二郎腳。
男人拿手根撐在下顎上,麵容隱藏在帽沿的陰影下,看不清模樣,隻能觀見光潔的下巴上,嘴角彎起一抹“容易商量”的笑容。
“那我問你們幾個問題,如果冤枉你們,會放你走。”
三個男人,似乎發現抓他們的大哥是個好脾氣的主,立刻配合的說道:“好好好,你問吧,我們絕對是良民啊。”
“嗬嗬,良民會天天晚上來這種地?”男人輕笑兩聲,拋出一句打碎他們偽麵的話語。
三個男人立刻僵住,偷偷地互看同伴,尋找解決的對策。
“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會乖乖放你們一條生路,願意嗎?”男人頗為善良好意的問道,三個男人忙不迭失的點頭。
“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你們昨天晚上八點半在哪裏?”
男人說出這個問題後,旁邊的手下遞上了一把鋒利的西瓜刀,男人修長的手指接過刀子後,竟然在手指間靈活的把玩危險的刀子。
無聲的威懾,讓三個放鬆下來的男人,脆弱的心髒又被勒緊起來。
“來,你先說。”男人拿刀尖指著中間的男人說道,中了彩的男人,像是老鼠似得瑟縮了一下。
“昨晚,我們來到這酒吧後,臨時有事立刻開車回去了。”中間的男人老老實實地交代,帶帽的男人滿意地“嗯”了一聲,左移動一步,站在最左邊的男人麵前。
“第二個問題,你們可遇見一身穿白裙的女子?”
地上的男人聞言瑟縮了一下,低首與其他兩個男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明白這人恐怕替那白裙美妞報仇。
“有。”左邊的男人,咬牙認道,戴帽子的男人點點頭,又右移了兩步,來到最右邊男人麵前,問出了第三個問題:“你們欺負她沒?”
最右邊的男人,看了另外的兩個兄弟一眼,三人打定主意,立刻齊齊磕頭說:“大哥,我們錯了,你放過我們吧。”
戴帽男提腳阻止他磕頭,再次好脾氣地溫柔說道:“別急啊,還沒回答呢。”
磕頭的男人,聽見他溫柔的話語,心裏升起一絲希望,回答說:“有,但是我們.……”後麵的半句話沒說出完,戴帽男就讓揮手,讓人拿抹布把他們嘴封起來。
戴帽男人點點頭,承諾說道:“我喜歡老實人,你們老實地回答問題,我很滿意,會放了你們。”三人麵上湧上興奮,哪知他話語一轉說:“看來,我並沒有找錯人,欺負人要有被尋仇的覺悟。”
三個男人“嗯嗯唔唔”地像被綁住的待宰殺豬鴨企圖掙紮逃脫。
“我怕見血,來,把我眼睛蒙上。”
上來兩個男人,把戴帽人的帽子摘下,露出了一張純白無害的俊秀臉孔,黑如地獄深淵的美麗眼睛衝著三個男人安撫地輕笑。
黑布蒙上了男人漂亮的眼,襯托周圍的晶瑩似雪的皮膚越加惑人,但是三個男人此刻絲毫沒欣賞的閑適心情,如臨大敵地瞪著眼睛看他慢慢接近。
“我這人向來恩怨分明,今天啊,我就教訓你們不老實的部位,首先是手,如何?”三人嗚嗚地叫喚,葉涼開輕笑了一聲說:“你們不同意啊。”
“嗯嗯嗯嗯。”三人用力的發出同意的聲音。
“好吧,我這人好商量,那就先腳吧。”葉涼開話音剛落,三個男人又“嗚嗚”的叫喚開了,他為難的皺起眉頭,“呀”了一聲說:“這也不行啊,你們可真難伺候呢。”
“我膽子都比你們大呢,隻可惜有暈血的破毛病,得了,我替你們決定好了,先教訓不聽話的手。”葉涼開微笑著捉住其中一人的手,按在地板上說道。
手起刀落,痛叫升起,鮮血噴湧。
葉涼開嘴角依然帶著笑容,還柔聲安慰說道:“左手紮好了,我們來紮右手。”又是手起刀落,鮮血橫流,他卻穩如泰山,溫柔的笑容絲毫沒有變化,指尖卻滴淌血液。
“手好了,咱們來紮腳……”
“腳好了,咱們來孽根。”他一直溫笑的嘴,漸漸沉了,麵容安靜的讓人恐怖。
“嗚嗚嗚嗚。”男人不斷地掙紮,葉涼開讓人給他下半身打針麻藥,哀怨地歎了一口氣,攤開手勸說:“我這人心容易軟,我也不想切你們老弟,可是他們惹禍了,不切不長記性。”
“嗚嗚嗚嗚。”
“好了,好了,別哭了,哭的我心都軟了,我就切你們一半好了,等會兒記得看準了,我切的時候,你們應一聲,切多別怨我。”葉涼開頗為嫌棄拿刀背在淫棍的孽根丈量說道:“這裏行?”
“嗚嗚嗚嗚。”男人悲鳴著,葉涼開刀背往上移了幾厘米說:“看來量的不對呢,這裏總對了吧?”
“嗚嗚嗚嗚。”
“還不對啊,那我移動的時候,你應一聲,我再切下去,行吧。”刀背從頭開始移動,男人嗚嗚地哭泣,刀子到了底部,葉涼開就為難的說道:“兄弟啊,你怎麽不幹脆些?我都煩了,不然隨便切了,再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啊。”
刀背從頭開始移動,才到了三分之一的長度,那男人應了一聲,葉涼開停下動作,偏首疑惑地說:“這好像少於一半吧。”
男人又嗚嗚地哭泣,葉涼開皺起眉頭,歎了一口氣說:“唉,我心都被你哭軟了,便宜你了,就按這長度切吧。”刀背原地翻了個身,貫穿肉根,從此長度大減三分之一。
“給他包紮吧,現在來第二個人。”話音剛落,門嘭地被人踹開,葉涼開摘下眼布一看,原來是柳涵煙腳踩十公分的高跟鞋,帶著人氣勢洶洶趕來了。
柳涵煙穿著一件黑色的高腰開叉長裙,上身搭配著紅色的長袖,雙腳叉開,白皙誘人的長腿顯露出冰山一角,讓人難以挪開眼睛,皺著眉頭喝道:“葉涼開,誰給你權利私自處置他們了。”
地上未被行刑的兩人,眼裏立刻升起被解救的希望,哪知這漂亮的女人下一句話把他們重新打入地獄,打破了他們冉冉升起的希望:“他們的人頭算我的,該我斬。”
“把我那把日本長刀拿來。”柳涵煙伸出手說道,手下的人恭敬的遞上一把鋒利寒冷的日本長刀。
柳涵煙纖長的手指,握著刀把上前,葉涼開默默地退到旁邊去了,轉身觀察酒吧四周的裝潢。
“把他嘴裏的抹布給我摘下來。”柳涵煙看著地上被人正包紮孽根的男人,掃視他身上的傷口,不禁皺了皺眉,對下屬吩咐道。
“葉涼開,你這算解決好一個?”柳涵煙看著竟然被整得這麽輕的男人,轉頭望向他修長的身影。
葉涼開挑挑眉,理所當然地說道:“是啊,我還切了他孽根。”這簡直是他史上最大的尺度了,他當然不可能把人給斬了,之前隻是嚇唬這三人,紮那人的手掌時,他心裏可害怕了,可是想到靈兒那麽淒慘,又覺得這些人渣活該被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