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真傢伙
碰了一個釘子,那王哥等人只是尷尬的笑了笑,全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明正諾也沒說話,一臉嚴肅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冷眼的看著這一切。
「那個.……要不然,咱們還是先吃飯吧?怎麼樣?」賴蛤蟆見這現場的氣氛有點尷尬,趕緊出言,緩解一下氣氛。當即,便有人去叫服務員,一會兒的功夫,各種飯菜和食物,全都給端了上來。
食物很是豐富,可以說是這酒樓裡面,所有的名貴菜肴都端上來了。其中,還有一隻很是耀眼的脆皮小豬;以前只是聽過,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就是傳說中的「烤乳豬」了。
一會兒的功夫,那眾桌子的人,立即把酒水給倒上;接著,一個個全都把酒杯舉了起來,沖著明正諾敬酒道:「小兄弟啊!昨天的事兒,那真是對不起,咱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這杯酒,就算是我們對你的賠禮了。」
明正諾愣了一下,在眾人的注視下,他還是緩緩的端起了面前的酒水;然後,一仰脖子,一口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見明正諾是把酒水給喝了,所有的傢伙們,全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來。在這些傢伙看來,明正諾已經喝了酒,那就是給他們面子,原諒昨天的事兒了。這樣以來,雙方之間可就是化干戈為玉帛了。
「哈哈,小兄弟好肚量。?那這事情,也就這樣過去了,大家以後還是朋友!」這一杯酒喝完了之後,那些無恥的傢伙頓時哈哈大笑,一個勁兒的誇明正諾度量大。其實,要不是明正諾有背景,就他這年紀,這些無賴會向他低頭。
但是,現在他們肯低頭,明正諾還不願意接受呢。這一杯酒喝完,明正諾直接站身而起,朝著外面走去;這酒席沒動分毫,這主人公倒是先走了。一時間,滿桌子的人,立即好奇的詢問道:「小兄弟,這是要到那裡去啊?難道,是這一桌子的酒水,不合你的胃口嗎?」
「酒水飯菜很豐富,但是這一桌子的菜,我實在吃不下去。你們還是留著自己吃吧!我呢,今天也就過來走走過場,隨便的看看罷了。既然要看的把戲看完了,我也該回去了。」
明正諾這話一說出口,頓時滿桌子的人,臉色都變了。這廝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剛才不是喝了酒了嗎?賴蛤蟆有點不解,不由的詢問道:「小兄弟,這冤家宜解不宜結。剛才酒水也喝了,咱們的這事兒,也就這麼的算了吧?」
「哈哈~」
明正諾突然大笑了起來,好像聽到了一個十分好笑的笑話似地;這也確實夠笑話的,幾個無賴把他給打了。現在看到了明正諾的背景害怕了,居然妄圖靠一杯酒,一頓飯就準備把他自己給這樣打法了。真當他是叫花子還是什麼?
要昨天自己沒人,手費了,錢丟了。要自己昨天沒背景,進橘子裡面他們出來了,自己肯定要被弄個半死。這些人還會請你吃飯?吃個鎚子!
「哦,原來這樣啊!請一桌子飯,一杯酒就什麼事兒煙消雲散是了把?那……」明正諾突然轉過頭來,然後望著劉哥,吩咐道:「從明個兒開始,每天給我在酒樓裡面訂一桌酒席。然後,你們帶著弟兄們,每天去找找這幾位的晦氣,給我朝死里打。打完了,叫他們來喝酒吃菜,第二天繼續。」
明正諾這無恥的耍賴招數,真是夠狠的;整的那群人,一個個一個屁也放不出來。劉哥等人則是陰冷的笑著,連連點頭稱是。
終於,又是昨天那個小青年,估計是脾氣暴躁;這廝見明正諾等人再一次的撕破了臉皮,居然從兜里摸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刀子來,猙獰的臭罵道:「草泥馬!給你兩份薄面,還真當自己是黑社會了?不就是認識點人的小痞子嗎?信不信你今天有種進來,沒命出去!」
說完,這廝囂張的一步步走了過來;其他的人一句話也不說,看來是默認這傢伙的行為了。既然軟的不行,他們也是打算用點硬的;軟硬皆施,讓明正諾服軟。
哪知道,那廝才走出來沒幾步,頓時愣在了當場。在場所有人到抽煙一口涼氣,剛才還衝得不行的小青年,兩腿跟篩糠似地,不停的抖動著。一會兒的功夫,一股臊臭的液體,就順著這廝的褲襠,不停的滴落了下來;他臉色蒼白,冷汗直冒,真是說不出的害怕。
這傢伙為什麼這麼害怕,自然是看到害怕的東西了!在他衝出來要「耍寶」的時候,劉哥手中突然多了一個黑漆漆的傢伙,就這樣的頂在他的腦門上。?從那冰涼的觸感,和沉重的感覺來說,這讓那騷包青年知道,是真傢伙!!
昨天是這廝最先動手開始打人,而他打的就是劉哥;現在,對方掏出武器來了,他的小命就在劉哥的手中。只要後者動動手指頭,他的腦袋就得開花;試問,這種小命握在別人手中的感覺,怎能不怕?
別說是他,就是這滿桌子的人,在劉哥亮出了武器之後,已經嚇得夠嗆。而明正諾的其他小弟,一個個此刻手也是按在腰間的;這說明什麼?他們再清楚不過了!之前還以為得罪的是有點背景的小混混,現在總算是知道得罪的是黑社會了。
聯想到昨天要廢掉劉哥一跟手指頭時,明正諾威脅的,要殺掉他們全家!現在,所有人背後都是一陣的陰涼,對方還真是能說到做到的。
「嘖嘖,不是叫囂著要捅死我嗎?什麼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現在怎麼聳了?」看著那從頭得瑟到尾的小青年,此刻都嚇得尿褲子了。明正諾砸吧著嘴,走過去;抓起桌子上的一瓶白酒,直接捏開那廝的嘴巴,就朝著他嘴裡灌。
這小青年也不敢吐出來,一個勁兒的吞,一直到後來都嗆出來了。但是,明正諾咬著牙,一臉的陰狠;不鬆手,還是一個勁兒的灌。那廝的腦袋不停的搖,卻因為被明正諾死死捏住了下巴,掙脫不了,被酒水依然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