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這個女人太好了

  220.這個女人太好了

  晚上，我帶著她出去散步，散步的時候，我哼唱著那首《烏蘭巴托的夜》，林姐說很好聽，她聽一遍就會唱了，夜涼如水的夜晚，空曠的草原，月明星稀的夜空，一切都是那麼的美。


  我們靠在一起，我看著星星說：「人跟人真是奇怪的。」


  「怎麼奇怪了？」她問我，我說：「你說我怎麼會認識你呢？世界上那麼多人，為什麼就我們認識了，我沒有認識其他人，只認識了你？」


  「其實一點都不奇怪，因為你總是要遇到一個人的，如果遇到的那個人不是我，你現在正在對另外一個女人說這樣的話呢，這只是概率問題。」


  「女人不都喜歡說是緣分嗎？」


  她笑了說：「我發現你比我還女人呢，我認為啊，一切都是真實的！」


  「恩，你喜歡這裡嗎？」


  「喜歡，我感覺這裡比美國好，真的，雖然沒有美國繁華，一切都很田園，但是我就是喜歡這裡，喜歡這種寧靜，這種與世無爭的感覺，這種感覺真是太美了！」


  「那我們以後就在這裡定居了好不好？我們在這裡結婚，生子，然後養老，一輩子就在這裡了，如何？」


  「可以啊，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是願意的。能夠在這裡度過一生，和自己愛的人，其實不管在哪，都是幸福的。」


  我摟著她說：「你說如果我們一輩子都不回去了，會不會想家啊，那是生我們養我們的地方，有那麼多記憶，還有很多朋友，一些熟悉的面孔，你會不會想？」


  「想是肯定的，以前我在美國留學那兩年，我就超想家，想吃國內的菜，國外真的沒有什麼好吃的，而且中國餐廳也不正宗了，還是家裡那片土地種出來的菜好吃，不過小天，我相信啊，終有一天，我們會回去的，據我了解，國內形勢現在變了，變化很大，你也知道的，現在一切都往著大好的方向發展，好像是玩真的了，一些內部的壞蛋要被gan掉，老虎越打越多，越打越大，確實挺厲害，我相信在這種形勢下，我們國家會迎來美好，只是時間問題，而你的案子一定也會得到公正對待！」


  是啊，國內的形勢，我也有所了解，一切是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真是跟以前大不一樣，那些冤枉我的人背後的靠山也快要倒了吧，如果能把那個人給抓到就好了，那個人要是被懲治了，我的案子就好弄了，我的案子一直被他們壓著。


  我說：「應該用不了多久，我相信我是被冤枉的，兩次入獄全部是被陷害的，如果有那麼一天，我一定會為自己蒙受的一切討回公道，那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去了，真好！」


  「是啊，那樣是最好的！」


  我想到了什麼后，我說：「我問你啊，你，你對你父親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其實對於親情，作為子女，我所理解的，我有時候感覺理解不了你，我不知道對於你父親，你是愛還是恨，還是其他？」


  她聽到我這樣問她，她想了下說：「我想愛是有的，是骨子裡的，但是理智上，情感上，我是感覺很無奈，談不上恨，失望，是失望他為什麼是這樣的人？我感覺有那麼多好人，為什麼他不是，他要做這樣的人，這讓我特別失望！」


  「恩，他現在好像被關進去了，你不難過嗎？」


  她聽后回頭看著我說：「說不來，我是不是不孝順？我是不是太不在乎親情？可是，可是他做了那麼多事情，沒有人逼迫他，我也可憐他啊，他到最後這樣，可是為什麼要做那些事情呢？如果不做那些事情不就沒有事了嗎？你能怪誰呢？對不對？」


  「恩，我挺擔心你會難過的，你好就好，不過我們不要恨什麼，我們還是要孝敬他，我們還是要去看他，如果可以，而且爭取可以把他改變，你說好不好？」


  她抱著我說：「謝謝你，我知道你愛我，沒事，不想這事。」


  我摸著她的頭髮說：「我當然疼你了，我不疼你，誰疼你，把我當成爸爸吧，以後我寶貝兒你！」


  她笑說：「恩，好的，爹地，那你也要叫我媽咪。」


  我說：「我叫不出來，不過將來我們的孩子要是知道了，肯定笑話我們。」


  「幹嘛告訴孩子啊，孩子不可能知道大人的事的，大人啊也不可能知道孩子的事，每個人都有秘密嘛！」


  我摟著她往前走，不多會就到了我娘的的墓前，夜空下，我走過去摸了摸墓碑，然後說：「娘，我來看你了！」


  林姐拿出帶來的鮮花放在墓前，然後跪在那裡給我娘磕頭，過後，她跪在那裡說：「娘，兒媳婦來看你了，娘，你一輩子吃盡了苦，沒有享受什麼福，做兒子的因為我害了你，我對不起你，娘，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小天的，你那麼疼這個兒子，你走的時候一定特別不放心他吧，不過娘，你放心地走吧，小天，我會照顧好的，跟你一樣疼他，怎麼說，他也比我小呢，娘啊，將來有一天啊我們會見面的，我相信你一直都在上面看著我們，你要保佑我們好好的，不要再承受那麼多苦了，好好地把這人生過完，然後我們就團聚啊，娘，這些年，我一直都有想你，後來雖然見不到了，但是那些年，我真的是時常都會想到你，特想見你，可是終究我們沒有見一面，娘，對不起，對不起！」


  她將要哭，我摟著她說：「行了，不哭了，娘知道了呢！」


  反而到了母親的墳前，我會感到很平靜，反而不會那麼難過，似乎娘就在身邊，娘沒有走，她在這兒，她在這兒呢！

  她靠在我的懷裡說：「娘，感謝你生了這麼一個兒子，從他身上，我就知道你非常偉大，娘，在那邊好好的，我會給你生個孫子的，孫女你會不喜歡嗎？你肯定也喜歡的吧，到時候啊，最好兩個，我把他們帶來，帶來你跟前，讓你看看，讓你老人家開心！」


  我說：「娘，你可聽到了啊，她要是不生，她要是不幹，你可不能原諒她！」


  林姐笑說：「必須生，我愛娘，也愛娘的孩子，做林家的媳婦我好開心的！」


  我吻著她的額頭，然後我們就那樣坐在那裡，我拿出紙錢給娘燒，邊燒邊說：「娘，花錢了，娘，別捨不得花啊，多著呢，你看，都是幾十億的！」


  林姐小聲地說：「娘，要是你在啊，多好啊，我帶你去買好衣服，吃好吃的，我好好地疼你！」


  「娘沒有這個福氣，沒有辦法，要是娘還在啊，那真是好的，想想就很美好。」


  林姐說：「是啊，娘這輩子的任務就是把你這個小東西帶到世上，辛苦把你拉扯大，她的任務就完成了，就走了，想想真是不甘心，可是又能有什麼法子呢？沒法子！」


  是啊，沒辦法，就是沒辦法。


  我們在那裡坐了好久，然後離開，回去后，我們睡在床上，我摟著她，她在我的懷裡說：「小天，生孩子，現在就生，好不好？」


  我聽后看著她說：「好，那我們就生！」


  窗戶是開著的，外面很涼爽，空氣吹進來，我們在床上，兩人弄的白花花的，然後在那裡做著，她調皮地趴到窗台上，手扶著窗檯，外面是花圃，她邊跟我那樣邊說：「好香，啊，好——好——你輕點，壞蛋——」她在那裡說的可愛。


  我笑著，抱著她的身子，感覺是那麼的嚴絲合縫，一切都是還是那麼的如初的，似乎一點都沒有改變，她這事很少，所以如此，雖然年紀在這，可是經歷的確實不多，我不知道後來她有沒有跟過其他人，於是我就在那個時候問她說：「後來有，有沒有跟過別的男人這樣啊？」


  她手回過來打了我下說：「你神經病啊，你才跟男人呢！」


  我笑說：「有，我也不吃醋，反正都過去的事情了！」


  「有的話，你才會吃醋的，你是不是老變態的？想我跟別的男人，我知道的，這是一種很變態的想法，我看過一個電影上面就是這樣的，老奇怪的那個男人，喜歡看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好神經病啊，我理解不了——」


  「我只是問問，我才不希望呢！你看這什麼亂七八糟的電影啊，在我眼裡，你是很純的，懂不懂？很乖的，以後不許有亂七八糟的想法！」


  「你才有呢，你就是騙我，讓我乖，自己不乖，我又不是傻瓜！」她說的老可愛了，傻傻的樣子，我吻著她的後背，很是涼爽。


  最後我直接趴到了她的後背上，我喘息著說：「我愛你寶貝兒，你太棒了，你真的太棒了！太好了！」


  是的，我在想我剛開始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因為這個感覺好才愛她，還有是不是因為這個才迷戀她，等等，當然我想那一切都不重要，因為什麼愛上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愛或者不愛。


  在烏蘭巴托的時候，我接到了國內的電話，我想我應該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