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最親最愛的人
寧挽歌的雙眸放光了幾分,雙手搭在了他的胸膛上。
“陌寒,你說呢?”
那輕快的語調,帶著一種她的默許。
風陌寒的黑眸中的顏色明顯加深了幾許,他的手臂伸出,攬住了她的腰際。
“挽歌,要不要,來些不一樣的?”
寧挽歌覺得,這個男人隻有在某些男女之事上特別的不正經,平日裏瞧著他正兒八經的樣子,簡直猶如麵癱。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不解問道:“你說,來點怎樣的不一樣?”
她忽然想,要是給他生個孩子。
畢竟在現代,她是個沒有家的人,身為孤兒的她,也是格外渴望一個家的味道。她邊說邊給男人寬衣解帶。
那雙纖細的手,剝落男人腰帶的動作,嫻熟萬分。
風陌寒薄唇唇畔微微翹起,直接將她攔腰抱起,直直走向了床榻。
但此時,寧挽歌已經準確無誤的將他的腰帶給卸下,伴隨著這卸下的腰帶墜地,發出了一聲響聲,在這樣寂靜的屋子裏回蕩著。
很安靜,但寧挽歌卻好像聽見了自己的呼吸聲一般。
她輕輕咽了咽口水,由著這個男人抱著她上了床榻。
隻是這次,男人卻沒有壓她,將她放置在榻上後,他便躺在了她的身側。
寧挽歌發現身上空虛的沒人,感覺怪異的轉頭去看,就對上了風陌寒的視線。
“自己上來。”男人的聲音變得暗啞了幾分,卻又莫名蠱惑著人心。
寧挽歌總算明白過來他說的不一樣指的是啥了,每次都是他在上,這次準備來點不一樣的,準備讓她在上麵了?
一想到這裏,她的雙眸大亮,毫不猶豫的就撲了上去。
“陌寒,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可別怪姐姐我,心狠手辣!”
最後四個字咬的有些重。
不過這幾分玩笑的話語,卻成功逗樂了男人。
風陌寒低笑了一聲,攬住了她的腰際,以免她動作太激動從身上滾落下去。
寧挽歌的心思完全不在他的手上,而在他的衣裳上,動作麻利的給他寬衣,他身上的衣衫向來簡單,要麽是銀袍,要麽就是月牙白袍,而且都是很素淨的那種款式。
可就是如此,深得她所愛。
白衣翩翩,卻也在她的眼中是萬分的風華絕代。
她邊剝落這個男人邊說:“陌寒,你不是想知道什麽叫親愛的嗎?我現在告訴你,親愛的意思就是,最親最愛的。”
嗯,這個解釋,一定是最好的。
她是這麽想的。
風陌寒的眼眸中有一抹瀲灩的光,很快在眼底劃過。
最親最愛的……這個解釋,他喜歡。
她的話音剛落,男人的手掌心微微使力,搭在她腰際上的手掌力道加大,將她給按壓而下。
寧挽歌一個不慎就摔在了他的胸膛上,下巴磕在了他的胸前,卻被他的肌肉給烙著,讓她暗暗齜牙。
“你……”她剛剛一個你字出口,卻立時天旋地轉,男人翻身而上壓住了她,將她壓在了身下。男人那雙深邃的眸子靜靜凝視著身下的她,眼眸中有一種吸人的光。
寧挽歌靜靜對視著他的眸子,許久挪不開視線。
“我說,不是說好了我在上的嗎?”既然之前都說好了,這死男人幹嘛現在突然翻轉而上,反客為主,反被動為主動呢?
風陌寒那好看的薄唇唇畔輕微牽起了一抹弧度。
“我改變主意了。”
寧挽歌可不答應了,剛要起身反抗,卻又一次被男人給壓製住。
“既然是夫人最親最愛的男人,怎麽也該為夫出力,夫人享受。”
寧挽歌聽著這種無恥的話,有些驚呆了看著風陌寒,卻發現這個男人連說這種情話都可以滿臉正兒八經的樣子。
她仔細在腦子裏回憶,這個男人每次在床上的表現,是不是都是這副德行呢?
可想了半天,她發現,這個男人一旦吃肉的模樣,那可是絕對的不正經。
“夫人還有何疑問?”見她還盯著自己看,男人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頓,動作極快的給她剝落衣衫。
寧挽歌暗暗嗤了一聲,正要翻身而上,門卻被人給敲響了。
“阿寒,風陌文帶人硬闖了進來。”
如果說什麽事情最坑爹,對寧挽歌來說,無疑這就是最為坑爹的事情。原本該是美好的一個夜晚,可是被人硬生生給打斷。
風陌寒的臉色黑的厲害,比外麵的夜色更黑。
他仍舊壓著身下的寧挽歌,沒有動靜。
二人的衣衫都退的差不多了,寧挽歌的目光一下子落在男人身上那結實的胸膛上,心中暗暗歎息,多麽美好的夜晚就這麽被風陌文那該死的男人給打斷了。
風陌寒更是眸底沉怒萬分,現在讓他殺掉風陌文,絕對毫不猶豫。
他忽然從寧挽歌的身上撤下,隨手一抓,隔空將一旁的衣裳給抓入手中,動作很迅速的穿上了。
寧挽歌很佩服他穿衣裳的動作,灑脫帥氣,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快速。
她緩緩爬起來也快速的將衣裳穿上,暗暗瞥了一眼風陌寒。
男人已經轉身去開門了,她沒有捕捉到他的表情。
男人打開了門,那臉色黑的厲害。
那雙眼睛,足以吞噬人心。
楚燁被風陌寒這突然出現的臉色給嚇得微微往後退了兩步,一臉被驚嚇萬分的神色。這男人那一副欲求不滿的神情,可是嚇住了他。
風陌寒那雙眼睛,簡直是想要殺人。
楚燁覺得自己很無辜,這破壞好事的又不是他。
“人呢?”風陌寒沉聲問道。
楚燁指了指樓下。
樓下發出乒乓的響聲,顯然是打起來了。
這次風陌文來求親,也帶來不少人,畢竟是想要成功求親,以此穩固他太子之位,可不想這次求親的事情如此不順。
往下看,風陌文的侍衛和黑衣的暗衛打鬥的厲害。但場麵雖然激烈,可很快風陌文的人就被壓製住了。
寧挽歌匆匆將衣裳穿好,原本想出來看看情況,卻被風陌寒給堵住了門。
“我去看看。”她說。
“你在屋中等我。”風陌寒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這才緩緩走下樓去。
寧挽歌摸了摸自己被捏過的臉蛋,撇了撇嘴。
楚燁一臉了悟的笑了笑說:“嫂子也別介意,阿寒他肯定是怕嫂子的美貌被太子給看了去。嫂子不知道啊,阿寒這個人,嫉妒心可強了。”
寧挽歌暗暗認同的點頭,覺得楚燁這話說的真是一點錯都沒有。
看看楚燁,那臉上掛著幾分興味的笑意,那雙桃花眼中的光熠熠閃爍,白皙的臉上還掛著幾分可疑的紅暈。
“你怎麽了?”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臉。
“咳咳,嫂子這臉上的紅印……是被親的?”楚燁問,又不敢伸手指著寧挽歌的臉問,畢竟這動作有些不禮貌。
寧挽歌暗暗撇嘴,想起之前風陌寒的行為,看來臉上這紅印還沒有消失啊!她暗罵了一聲,驀地轉身將門“轟”的一聲關上了。
她都不好意思讓人看自己兩頰上的吻痕。
誰會把吻痕親在臉上的啊!
楚燁看著這突然關上的門,暗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默默抬頭看天。他好像問了什麽不該問的問題。
寧挽歌趴在門上,仔細聽著樓下的情況。
不知道,這風陌文怎樣了。她可是毀了他的臉。
……
樓下,風陌寒走下樓時,清晰的瞧見了將臉捂得嚴嚴實實一身黑衣的風陌文。
雖然捂得嚴實,可那雙露出的眼睛,一眼就能讓他認出。
他想起寧挽歌的那一劑毒藥,薄唇冷冷勾了勾。
“皇兄深夜來此,有何貴幹?”
好事被人給打斷,他的心底正好也冒著怒火。
風陌文惱怒的等著風陌寒,指著風陌寒怒問:“解藥呢?馬上把解藥給我!”
這張臉要是毀了可怎麽辦,他還指望著這張臉去求親成功呢!想他這麽英俊的男人,要是臉毀了,如何活下去?
風陌寒冷冷掃了一眼他的臉,隻是黑布遮的嚴實,他根本看不清楚這臉到底是毀到了何種程度。
“皇兄說的是什麽解藥?”
樓上的寧挽歌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停下下麵的動靜,暗暗咂舌。
她一直覺得,像風陌寒這個男人,當真是個演戲的絕佳高手。她都自歎不如。
正想著,下麵又傳來了一聲殺豬般的叫聲,正是風陌文的叫聲。
好一會兒之後,楚燁在門口咂舌歎息搖頭說:“阿寒,你這麽對他,會不會太丟他麵子了?”
“沒殺他,已是仁慈。”風陌寒冷冷的一聲輕哼,直直走回了樓上。
不是不殺,隻是時機未到。
如果他猜的沒錯,衛劼一定會找上風陌文……
門推開之前,寧挽歌立刻跑回床榻上躺著,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男人入屋,看見她躺著,眉梢輕挑了挑,眼中帶著幾分興味之色,隨即走向她。
寧挽歌感覺到身邊的床榻一陷,男人冰涼的大掌忽然伸了過來。
“挽歌,你睡了?”男人的呼吸忽然拂近,帶著輕微的涼意。
寧挽歌抿著唇,裝死狀態中。
男人輕輕一歎,“睡了也罷,那便休息吧。”
他說著便和衣躺在了她的身側。
寧挽歌的雙眸閃亮,就等著這個機會,驀地掀開被褥翻身而上壓住了男人。
“陌寒!”不能每次都是她被動,要是讓現代的那些姐妹知道,她一定被狠狠嘲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