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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瘟疫橫行哪裏能生還

  南宮煜的掌心和風陌寒的手掌心不同,有些溫暖,而且他應該是養尊處優的公子哥,手心中沒有一點繭子。


  風陌寒貴為當年的戰王,這武功極高,非但如此,而且他手上的薄繭經常會刮在她的肌膚上。


  她說不出來的怔然。


  寧挽歌剛被套上了一隻繡花鞋,正要被南宮煜給抓住另一隻腳時,她驀地收了回去。


  她忽然說道:“不用了,我自己來。”


  南宮煜原本想要再把那隻腳給抓回來,可終究還是停下了。


  寧挽歌尷尬的將鞋子穿上,總有些不適應。


  “衣裳也披上,你這樣跑出來,像什麽樣子?”南宮煜邊說邊又把自己身上的外袍給褪下,披在了寧挽歌的肩上。


  一係列的動作,讓一種看客咂舌讚歎。


  “這夫妻兩真是恩愛啊!”


  聽見這種讚歎,寧挽歌的眉角都輕微抽了抽。


  南宮煜正要牽住寧挽歌的手,本意是想要牽著她走出去,可是手還未牽到就被她不動聲色的避過了。


  “不必了,我自己會走。”寧挽歌不習慣陌生男人的碰觸,尤其是這個南宮煜,突然對她這麽好,讓她很難適應。


  她並不喜歡別的男人如此獻殷勤。


  除了風陌寒之外,其他人,她是不會允許碰的。


  南宮煜也不強迫,隻是無奈的笑了笑,跟在了她的身後。


  一旁有人上前忽然說道:“這位公子,你家娘子可真是個大美人。”也是瞧著南宮煜衣著華貴,一看便是身份不菲之人,想要巴結的意思很明顯。


  南宮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還相當有禮貌的回禮道:“多謝誇讚,我家娘子確實是個大美人。”


  走在前方的寧挽歌把身後的話都聽得清清楚楚,嘴角狠抽。


  南宮煜,要不是看在他剛剛這麽溫柔的份上,她一定送他兩腳。


  這男人的腦子一定是被驢給踢過,否則又怎麽會糾纏別人的妻子?


  幾人離開後,二樓的一間沒有被寧挽歌給推開過的屋子門打開了來。


  小二上前來低聲道:“按照公子的吩咐,小的都說了。”


  風陌寒輕輕嗯了一聲,蹙眉看著門口,那早已沒有了寧挽歌和南宮煜的身影。


  把女人讓給其他的男人,他又怎麽可能甘心?


  可是,寧挽歌卻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錯在哪裏。


  男人垂眸笑了,可笑意冷冽而充滿寒意。


  小二看著男人的笑容不覺毛骨悚然。


  這男人很可怕!

  ……


  費子瑜聽說了寧挽歌的事情,走入屋子來看望寧挽歌,見她鬱悶的躺在床榻之上,眼睛都有些毫無焦距地盯著外麵,他輕歎了一聲,幾步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沒事吧?”


  “唔,沒什麽事。”寧挽歌將目光調轉回來,迅速恢複了她平日裏的樣子。


  “七王爺性子悶,你……你也別太往心裏去。恐怕需要你去主動討好他,否則他恐怕是不會主動與你言好。”他說的無奈,微微搖頭,“和他母妃一個樣。”


  第一次,費子瑜會提到風陌寒的母妃。


  寧挽歌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很想問的問題卻又硬生生吞入了腹中。


  她知道,費子瑜和皇帝還有風陌寒的母親之間,那複雜的不能再複雜的三角戀,她作為一個外人,沒有資格問。


  “費先生,我們接下來趕緊抓緊時間趕路吧,別耽誤時間了。”她轉了話題。


  誰都別在她的麵前提風陌寒這個男人了,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精神上身體上慘無人道的折磨!

  費子瑜疑惑看著她,發現她恢複的很快,可也沒有問。


  “前麵是千葉城,聽聞因為這兒多發雨水,那兒瘟疫橫行。”


  “呃?”寧挽歌疑惑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費子瑜。


  古代這種地方,也確實容易發生瘟疫之類的災難,可這和他們去北淵國有什麽關係不成?

  “我們要去往北淵,必經千葉城,你是要在這兒等些時日再走,還是怎樣?”


  費子瑜的話讓寧挽歌沉吟了好一會兒。


  走和不走,不過就是一念之間。


  不走就是浪費時間。


  她抿了抿唇,說:“走,為何不走?”


  瘟疫而已,她擅藥,說不定還能救治百姓於苦難之中。


  東陵國發生這樣危險的事情,怎麽沒有人管管嗎?這麽一路走來,她還沒有聽到百姓議論此事。


  但寧挽歌的決定,讓費子瑜的臉上劃過了一抹怔然。


  瘟疫橫行的地方,去那兒簡直就是死路一條。


  可……寧挽歌那堅定的模樣,還真是讓他都頭痛。


  “費先生,你若是覺得怕死的話,那就不要跟著我去了,我一個人去便好。”


  “……”怕死二字這個女人怎麽說的這麽難聽?


  費子瑜扶著額際,一副頭痛狀。


  “哦對了,冰淩琵琶有圖嗎,我幫你找到就行了。不過我有個要求,我幫你找到,你借我用一下,至於什麽時候要用,到時候我會跟你說。”


  “你用來做什麽?”費子瑜越來越懷疑的看著這個女人。


  寧挽歌伸出食指搖晃了兩下,說了兩個字:“回家。”


  感情也好,男人也罷,現在都與她無關了。


  風陌寒還想著她去討好他?做夢吧!

  她寧挽歌是什麽人,憑什麽要去討好他?最過分的是,他還把她給吃幹抹淨了,現在搞得好像是她在求他一樣。


  費子瑜聽見她說“回家”二字,臉上的狐疑神色越來越重了,又一次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寧挽歌。回家?回丞相府不成?可據他所知,寧挽歌和寧丞相之間的關係並不好。


  ……


  翌日一早,他們就出發繼續往北走。


  不知道是不是風陌寒那日給自己喂的藥起作用了,還是大夫開的藥有效,她身子恢複地很快。


  但也因此,身子更消瘦了幾分。


  原本的一百一十斤肉,硬是因為這幾日的病給又減掉了幾斤。


  她坐在馬車上,忍不住捏了捏自己腰際上的肉,已經很少很少了。


  “挽歌,你在做什麽?”南宮煜率先坐入馬車中,不過這次他老實了,不敢再太過靠近寧挽歌。


  寧挽歌現在才意識到這個男人把自己叫的格外親密,挽歌長挽歌短,讓她頗為不習慣。


  “喂,咱們還沒有熟到可以讓你這麽叫我的。南宮煜,拜托你還是稱我一聲七王妃好了。”


  七王妃三個字,讓馬車裏的氣氛又變得僵硬了幾分。


  寧挽歌也不是很在意,微微聳聳肩,閉上眼睛,將臉靠在了車壁上假寐。


  南宮煜僵硬著嘴角邊笑意,竟是半晌開不了口說話反駁。


  費子瑜上馬車的時候,發現整個馬車裏彌散開來氣氛,他尷尬的笑著,看著二人之間剛好空出一個位置,他默默的走上前去坐下。


  馬車緩緩行駛著,小綠在外麵與車夫坐在一起。


  但從出發開始,整個馬車都很安靜。


  行至千葉城時,天色剛至黃昏,城門卻被封鎖了。


  “我們將軍下令,不得任何人入千葉城。”外麵的車夫正在與守城的士兵交涉,但士兵的口中吐出的話語卻格外冰冷。


  應該是,怕瘟疫傳出,染了其他人。


  誰都知道這是死路,大家都避之唯恐不及之地,他們卻趕來,多少還是讓守城的士兵感歎,一群不怕死的。


  寧挽歌忽然掀開了簾子,將手中的玉牌展開。


  “我是皇上派來給這邊百姓看病的。”


  玉牌是風陌寒的玉牌,代表著風陌寒身份的牌子。


  幾名士兵瞧見她手中的玉牌,上麵清晰的寫著七王爺的官爵,不敢造次,立即說道:“我這就稟告給將軍。”


  寧挽歌將玉牌收入懷中,收的很小心,這樣的動作完全落入了南宮煜的眸中。


  她還是在意的,否則又怎麽會如此小心翼翼?

  不過一會兒,他們的馬車就被放行了,而且幾名士兵對寧挽歌的態度也格外客氣。


  寧挽歌沒有多疑,下了馬車入城。


  整個城死一般的寂靜,讓人覺得,如鬼城一般讓人驚恐。


  不少店鋪門緊閉著,大白天的也不開門做生意,還有一些衣衫襤褸之人斜倚在一旁,形容枯犒,消瘦極了。


  有些地方還散發出了一種腐屍的臭味,讓人不敢靠近。


  小綠走在寧挽歌的身邊,忍不住捏住了鼻子,嫌棄的皺眉,“好臭啊!”


  就連向來臉色淡定的南宮煜也蹙著俊眉,臉色不悅。


  寧挽歌像是沒事人似的直直往前走,邊走邊說:“瞧這病,其實是可以治好的,也不知道這些官員是怎麽想的呢?”


  “恐怕隻能給他們在此處等死。”費子瑜淡淡說道,“等死之後,將此城徹底封鎖,大概也是這般做法。”


  寧挽歌猛地頓住了腳步,詫異的回頭看費子瑜。


  “那不就是……沒有任何的生還機會?”


  費子瑜輕輕頷首,“更何況,我們出城說不定都有危險,那群士兵應當是不會把入城的人再放出去。”


  寧挽歌抽了抽嘴角,“費先生,你現在說這些,不也是晚了嗎?我們待會兒出不了城的話,那怎麽離開啊?”


  費子瑜輕歎:“七王妃,這事情難道不該早該想到嗎?”


  這是什麽話,還是在怪罪她沒考慮周到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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