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你是本王的女人
風陌寒的聲音低沉中夾雜著幾分冷冽的寒氣,讓人背脊生寒。
他瞳眸中的冰霜更是駭人。
寧挽歌猜測到應該是那些跟蹤自己的暗衛將事情都告訴了他。
“沒什麽好解釋的。”但她的回答依然未變。
若是他從一開始就願意坦白的話,她也沒必要這樣了。
她傲然的抬著下巴,毫不示弱。
下一刻,寒涼的指尖貼上她下巴,手指微微使力將她的下巴狠狠鉗製住。
“本王再問一次,你沒有要解釋的?”
下巴處傳來的微微刺痛感讓她禁不住皺了皺眉。
“我也說了,沒有什麽好解釋的。你是耳聾還是理解能力有問題呢?”
雖痛,卻絕對不願意示弱。
這是她寧挽歌的原則。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為了刺激他。
兩人之間的氣氛僵硬著,冷凝著,但二人相互對視間沒人願意率先示弱投降。
她和風陌炎之間的談話,他的下屬應當一字不漏的都告訴了他,若是如此,那解釋更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可某人卻不這麽認為。
他黑著臉,冷冷勾了勾唇角:“看來是本王失職,讓夫人到現在還是完璧之身,既然如此,本王是該好好盡丈夫的義務才對。”
寧挽歌的眸光微斂,驀地抬頭看他。
不知道他這話的意思,可心卻開始砰砰狂跳。
這男人,發春了?
腦子裏閃過這句話的刹那,風陌寒忽然將她給抱起。
這次抱得更加蠻不講理,攔腰抱起,直直向著床榻走去。
“喂喂喂,風陌寒,你是不是偷偷吃了春藥?要是這樣,我馬上去給你找個姑娘替你解春藥……”
她的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粗魯的扔在了床榻上。
幸好床榻上床褥夠軟,不至於把她給摔疼,可剛剛倒在床榻之上,那高大的身軀立時就壓在了她的身上,兩人的身軀貼在一塊無一絲縫隙。
她咽了咽口水,想說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她在這男人的眼中,分明瞧見了一種屬於獸.性的光芒。
他那雙往日漆黑深邃的眸子,漸漸顯出了幾分赤紅之色,眸中滿滿的都是情愫,一種要從眸中噴湧而出的情欲。
她在這樣的眸子裏感覺到了危險。
“不勞煩夫人費心,有夫人就夠。”
他低低的說道,垂眸看著身下的女人,眸光越來越暗。
他竟然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如此渴望,而且這種渴望完全不能自製。
他向來對自己的自製力格外有把握,可到如今遇到這個女人,理智早已不複存在。
寧挽歌握住了拳頭,暗暗想著他要是有進一步的動作,那她就絕對不客氣了。
這個該死的男人,醋勁大,還陰險的厲害。
他的頭又俯下了幾分,二人的氣息就此糾纏在一塊兒,纏繞著,撓著人心癢癢的,讓人無法抵抗。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藥香味,因為很淡,所以不會讓人覺得刺鼻。
被這樣的氣息繚繞著,她忘記了怎麽去反抗。
冰涼的唇貼上,將她的腦子裏最後一根弦給崩斷了。
“唔?”
她的眸中有滿滿的不解,也有淡淡的惱意,更多的是憤慨。
剛剛貼上,本是清淺的試探,可對他來說,明顯有一種無法收手的蠱惑,無法滿足他。
一旦開始,他就控製不住,吻漸漸加深,將她口中的絲絲縷縷的氣息盡數攫取幹淨,恨不能將她的唇舌一並收入嘴中咀嚼。
寧挽歌握成拳頭的手慢慢鬆開了來,轉而推拒在他的胸膛前,但顯然已經被吻的毫無力氣的她,壓根推不動這巋然不動的男人。
氣惱的情緒開始在心底發酵。
好歹她也是個21世紀的新新人類,而且作為特工出生的她,這麽被一個男人給壓在身下強吻,一次兩次三次的,屢屢都是被壓的那一個,說出去都要丟臉死。
推不動,那就隻好用別的法子了……
銀針剛要紮上,男人卻快她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手腕麻意襲來,銀針滑落。
“寧挽歌,別忘了,你是本王的女人。”他貼在她的唇上,一字一頓的送入她的唇間。
這麽一句話,明顯昭示著一種占有權。
他從未對哪個女人如此有過執著感,唯獨對這個女人。
寧挽歌冷嗤一聲,一個用力翻身而上,直接轉換了二人的位置,將他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笑了一聲。
“風陌寒,你當真以為我不反抗就是好欺負的啊?媽蛋!老娘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後悔。”
風陌寒猝不及防間就被她推翻,明顯有些意外。
“本王很好奇,你如何讓本王後悔。”他淡淡啟唇。
“你比較喜歡怎麽死呢?是橫著死,還是豎著死,或者來個吊著死?”
寧挽歌早已經在心中想了無數個讓他死的淒慘的法子,不管是怎樣的法子,都能讓他覺得痛苦才是最重要的。
“隨你。”他說了兩個字,卻還是不可抑製的有些期待她要怎麽做。
寧挽歌撇嘴,不給他再有說話的機會,俯下頭狠狠吻住了他。
報仇,是她現在唯一的想法。
他們之間反正也親過無數回了,多一次少一次對她來說當真沒什麽區別。
軟軟的唇相貼的刹那,讓男人的眸中劃過了一抹震驚。
要說,這應當是寧挽歌第一次如此主動,正常的情況下她對自己避之唯恐不及,可今天的她,主動的成功點燃他心底的那一簇火焰。
但隻是這樣的相貼,明顯不能滿足他。
“不會吻?”他的唇雖貼著,吐字卻清晰異常。
寧挽歌暗惱,用力的堵死他的嘴,又是啃又是咬,非得要狠狠報複一番她才會覺得甘心。
被咬疼的男人禁不住悶哼了一聲。
要不是因為這個時候如此難得,他也真的想把這個女人給壓在身下給占為己有。
他眸光的暗芒越來越沉,噴湧而出,足以吞噬人心。
寧挽歌的心底有兩個聲音在拉扯,一個在告誡她趕緊逃離,這麽待下去遲早要淪為這個男人的腹中餐,另一道聲音又似在妥協,讓她趕緊把這個男人給教訓了,這個機會是多麽難得。
忽然肩頭一涼,他竟然撕開了她的衣衫。
這股涼意如兜頭而下的一盆冷水,立時讓她發顫了一下,清醒過來。
她猛地支起身來,低下頭看了一眼被撕開的衣衫,要是正常情況下她早就一巴掌送過去了,可是今天,她沒有動作。
剛剛刹那,她也被迷惑了心神。
好險,好險,差點就要把他給吃掉了。
“那個啥……”她剛出聲,就被自己這嘶啞的聲音給嚇到。
聲音嘶啞的厲害,又奇特的染滿了情愫。
她低頭,毫不意外對上他的視線,他的眼睛中光芒璀璨的厲害,甚至還染上了幾分愉悅的笑意。
視線下移,落在男人的唇上,薄唇紅豔萬分,可見剛剛他們之間多麽激烈……
“咳咳咳,風陌炎這件事情上,我實際上是在幫你呢,你該知道他對迷宮的了解,墨玉卿既然是他的人,那表麵上找他合作,然後趁著這個機會了解更多不是更好?不像有些人,其實一早知道所有的事情,卻什麽都不告訴我,真是可恨。”
她這算是解釋。
至於相不相信,就看他自己如何向了。
風陌寒的視線定定的落在她的臉上,眼神逡巡了一圈又一圈,大抵是在猜測她說的話到底是有幾分真。
她也不懼,就這麽挺了挺胸膛對著,毫不避諱。
“上次一事,並非你所想。”他輕輕啟口,知道她生氣的原因。
“哦?那你說說,那其實是怎樣?”她還壓著他,原本想要撤離的身子,因為他的話而未動。
她挺想知道,這個男人要如何解釋。
“那女子是衛劼的人,至於衛劼是何人,日後你會明白。”
衛劼?
寧挽歌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略帶幾分疑惑和詫異。
他就這樣解釋完了?
她說了這麽一大竄,他卻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可轉念想想,這個悶騷的男人願意給出這樣的解釋,已經是非常不錯了,想想過去他向來閉口不解釋,現在願意說一句話都已經是好的了。
從他的語氣中可以理解,這個衛劼應當是他的敵人,那姑娘是衛劼的人。
“那麽……冰淩琵琶,你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她眯眸。
“不知。”他也不猶豫,回答的幹脆。
這一次,不知道是為什麽,她願意相信他說的。
他若是當真知道冰淩琵琶在何處,又怎麽會跑來這裏,早就去尋去了,他對那三大神器的渴望似乎也很大。
風陌寒靜靜凝視著她,倒是也不催促她起身。
二人今日這算是第一次如此坦誠說話。
他從來沒有這樣要向人解釋的經驗,雖然臉上的表情依然還是那般淡定,可心中多少有些別扭。
屋內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就連之前那彌散開來的那股僵硬氣氛也飄散了去。
她微微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你早解釋不就好了,那也算是我原諒你了。這個衛劼是你的仇人不成?”
“嗯。”
又是不願意多說的模樣。
“哦,我都知道了,我先去看看小綠,其他的事情咱們晚些再議。”說著剛要從他的身上撤下,手腕就被他冰涼的大掌給捉住。
“寧挽歌。”他忽然喚她。
“幹嘛?”她還在努力掰開他的手指頭。
“你點了火就想跑?”男人的語調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