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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總裁的前妻】兩個人的舊情

  辛蔓怎麼會料到自己什麼也沒說,便被邱小婭堵了個半個字也說不出來的下場,庄亦辰怎麼會喜歡這樣的女人?

  不可能的,庄亦辰喜歡像庄媽媽那樣的女人,安靜,慧質,邱小婭這種拜金女,一看就是拜金女。


  庄亦辰討厭死了這樣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娶?


  一定有陰謀,一定是, 她應該支持他,無條件的,一直以來不都是嗎?她幫他,一直在幫助他的人,是她,這個邱小婭算什麼?

  她不能破壞他的任何一步棋,她不會做礙他事的女人。


  她睨著小婭,終於呼出一口氣,淡淡一笑,穩操勝券似的,「我好期待你被他拋棄的那一天……」


  這是辛蔓走之前說得最有氣勢也最有底氣的一句話。


  這種底氣有一瞬間震撼到了小婭,她突然意識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事被蒙在了鼓裡?
……

  庄亦辰回到公司,便連線江釗,江釗手上收集到的是海岸線三期所涉及到的銀行負責人,規劃審批負責的部門負責人,還有這些人的後台,一一過目,然後做出筆記,哪些是饅頭,哪些是石頭,哪些是鐵,哪些是鋼。


  按等級用不同顏色的記號筆做出標記,有些可以直接啃,有些必須得砸,再硬的就必須得升熔爐了。


  「喂。」接起電話來,依舊不忘手上的工作。


  「釗哥,資料有沒有好?」庄亦辰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手上拿著一個小小的方形禮盒把玩,盒子里是枚鑽石胸針,最近他很喜歡買這種東西,以前從來不需要給她送禮物,現在兩個人公開化在一起,好象送不夠似的。


  「亦辰,我覺得這事情怕是不容易,這個盤子牽到了公安廳,你知道的,公安廳一向都是比較難搞的地方,表面上看起來是銀行貸款,物業公司誘導性抬高物管費,但是每次出了事,都是公安廳上面的人出面搞定的,我想咱們這次必須得把公安廳那邊的局勢動上一動,才有可能順利的除掉他。」


  庄亦辰想了想,把手裡的盒子放在辦公桌上,「庄亦風肯定不止有黑道的背景,要不然那麼多夜場子開在海城,就沒人去查一下他?先不說這個,都耗了這麼久了,我想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可以動手。」


  「你婚禮前吧,就這幾天。」江釗也不想這事情這麼一直拖著,畢竟有些交換條件是早就說好的,按理是他欠著庄亦辰的情在這裡,再這麼拖下去,等朵兒生了寶寶,他還得為這個事情忙得焦頭爛額,他可不想這樣。


  庄亦辰點頭,「那行,你把公安廳那邊的資料傳一份一給我,下套的事,我來做,你就別沾手了。」這是他們之間的規矩,臟手的事向來都是庄亦辰動手。


  「嗯,等我看完,發你信箱里。」
……

  夏淺夜裡去了九號公館,一個勁的給小婭傳授婚禮時應該注意些什麼的經驗。


  小婭懶得聽,她這個妹妹說的東西,沒什麼靠譜的,以前什麼都聽她的,現在倒好了,嫁了秦非言之後,當起老師來了。


  時不時的往玄關口瞟,庄亦辰還沒回來,越是將近婚禮,小婭越是心裡不安,她問夏淺,「淺淺,你辦婚禮的時候,緊張不緊張啊?」


  「不緊張。」


  「為什麼?」


  「因為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弄去結婚了,然後辦婚禮基本上也沒跟我商量,我還是主持我的節目,什麼也沒管。」


  小婭抱著抱枕,窩在沙發里,「我也沒管什麼事啊,可我為什麼緊張啊?」


  夏淺想了想,「因為你想嫁庄亦辰,而我當時並沒有想嫁秦非言。」


  小婭終於覺得自己的妹妹不犯2了,這麼有哲理的話她居然也能說得出來,「淺淺,你真是一隻聰明的小叮噹啊!」


  夏淺得意的笑了笑,「嗯,秦非言最近也誇我,說我聰明多了。」


  小婭心裡一亮,看到夏淺現在這樣,心真安,從前總怕她這樣的性子找不到好的男人,「他對你好吧?」


  「好得我覺得他一定是被雷劈過了,你知道的,他以前好討厭我。」夏淺至今不敢正視這個問題,好象就是*之間,天和地翻了個個,上在下,下在上了,一切都違背常規。


  小婭笑起來,一拳砸在夏淺的腿上,「 這不是挺好嗎?現在都說秦非言是海城最最好的男人,以前一直說是同性戀,現在是對太太好到不能再好的男人,你說他是同性戀,問題是男朋友是誰都沒個影子,人家都說他是為了你應運而生的呢。」她以前是反對,不過秦非言說的話不像假話,假得連大家都信了的假話,那就是真話了。


  夏淺聽著,卻沒像小婭那樣笑得開心,「姐,你說我和秦非言是不是以前就認識的啊?」


  小婭愣了一下,「啊?你為什麼要這樣說,別多想啊。」


  「姐,你也知道的,秦非言長得很好看,跟姐夫和江釗都不是一個形,他那種好看,讓女人看著都感到自卑,細皮嫩肉的,特別是他對我好的時候,往我懷裡一鑽,撒個嬌 什麼的,天哪,你不知道,我雞皮疙瘩都能起來,他簡直是剝奪我一個做女人的人的自尊。」夏淺說的時候眉頭都皺到了一起。


  小婭哈哈大笑,拿著抱枕就砸夏淺的頭,然後又迅速把抱枕抱在懷裡,「別人多少人嫉妒你把這麼好看的一個男人給收了,你還有雞皮疙瘩呢。」


  夏淺 縮了一下,並不還手,也抱著抱枕,抱枕比較大,她的腿盤在沙發上,下巴磕在枕頭上,搖了搖頭,「不是不是,姐,你聽我說完啊。」她發現自己最近越來越沉默了,好象總是開心不起來,可她經常會努力的想讓自己像以前一樣開心,次次都做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在工作多了,開始煩惱了。


  都說工作的人就長大了,這就是成長的煩惱嗎?

  小婭一看夏淺認真的樣子,倒也不取笑她了,坐正認真的準備聽她講, 「你說。」


  「姐,他往我懷裡一鑽,我就感覺他老早以前這樣對我做過這個動作,那種雞皮疙瘩不是厭惡的那種,是我好象有一種心電感應,感應到他曾經那樣對過我。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很早很早的時候就認識我?也對我撒過嬌 ?可是我一點也不記得,最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現在說起秦非言三個字,我都好糾結,他有時候早上起來,站在*頭對我咧嘴一笑的時候,我腦子就好象被誰打過一棍子似的,裂得疼。」夏淺說著,手已經摁 住了太陽穴揉了起來。


  小婭突然意識到,有些話題不能再說下去,她跟秦非言打過招呼,夏淺過去的事,不能去提,這些年夏淺雖然經常被人說2,但她過得很開心,每一天都無憂無慮,若是記起那場大火,怕是沒心沒肺的夏淺永遠都不可能再出現了。


  「淺淺,你們辦婚禮的時候,收了多少紅包?」小婭扯開話題看到夏淺眼睛突然放光,心裡鬆了口氣。


  「紅包?其實我都不知道有多少,秦非言把所有的紅包都存了起來,卡給我了,我至今沒有去查裡面有多少錢。」夏淺哼了一聲,「我想省事嘛,不想去查,問他有多少,他也不說。他說我缺心眼,錢也不知道去數數的,我以前也經常打工掙錢,怎麼現在他給我那麼多錢,我一點興趣也沒有呢?」


  小婭又怎麼會不知道,夏淺對金錢的追求從來都跟她不一樣,腦子犯2能知道今天花出去了多少,賺了多少就不錯了,還想叫她理財?那簡直是白日  做夢。「那我到時候收的紅包,得好好的算算,才不像你這樣。」


  門鈴響起的時候,小婭聽到就是一個激靈,扔掉中手的抱枕一下子跳下沙發,可是拉開門的時候,失望了,來的人不是庄亦辰,是一身騷-包打扮的秦非言。


  秦非言一點禮貌都沒有的叫了聲「姐」,然後就 徑直進了屋,換了鞋就進去找夏淺。


  「回家了,淺淺。」秦非言拉了拉夏淺。


  「我今天想在我姐家睡。」夏淺不想跟秦非言回去,這男人一定是幾百年沒碰過女人,每天回家一洗了澡就是把她往*上摁,結婚的時間不長,她每天都感覺自己要被做死了。


  「那怎麼行?等會姐夫回來了,你在人家家裡多不方便。」秦非言坐到沙發上,摟過夏淺,一個勁的對她擠眉弄眼,意思是夏淺在這裡影響人家的夫妻生活。


  夏淺看不懂他的暗示,「怎麼不方便?」


  秦非言剛想抵著她耳邊解釋,小婭便很不高興的說,「 你姐夫回來要跟我親熱,你坐在這裡看啊?」 她今天被辛蔓弄得心情很煩亂,現在庄亦辰還不回來,秦非言卻來找夏淺了,這小兩口一點也不顧及她這個老公不在家的女人的感受,竟然玩起了小情趣。


  秦非言原本是想這樣說的,可是小婭搶先說了出來,所以弄得他格外的尷尬,這大姐當得也太奔放了吧?

  夏淺臉一紅,「你們親熱可以去樓上啊,我睡樓下的客房。」


  「你回去吧,你要真住在這裡,你姐夫得怨懟死。」說到這個還真是,庄亦辰等會又得說自己心理障礙了,連爸媽住這裡都不高興,還不要說小姨子了。


  夏淺被趕走,小婭便拿起手機給庄亦辰打電話,其實她沒什麼習慣給他打電話,這幾年都是這樣過來的,可現在不一樣了,她是他的太太,秦非言都知道熬到十二點了就來找老婆回家,那她問一下總是應該的。


  手機關機!


  小婭差點把電話給砸了!
……

  秦非言開著車,感受到副座的夏淺悶悶不樂,她近來幾天都是這個樣子,這才結婚幾天啊,天天弄得好象有人欠她錢似的,她以前不是這樣的,總是咧著嘴就笑,要不然就是不經大腦的說一些話,最近變得沉默了。


  一想到她已婚的身份還要賴在姐姐家睡,他就不高興,他們現在還是新婚燕爾,雖然沒有去度蜜月,那也是因為庄亦辰和小婭的婚禮就在最近,不能在這個時間檔出門,不出去度蜜月就不是新婚了嗎?新婚的時候不是應該黏著自己丈夫的嗎?

  可他又不能直接那樣說,總得委婉點,「淺淺,我都說過多少次了,女孩子在外面不要玩得那麼晚,你到底是有沒有聽進去我說過的話?」


  夏淺沒好氣的頂回一句,「我在我姐姐家玩,怎麼了?」


  秦非言被頂得一噎,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這都十二點了,你還說怎麼了?你現在又不是單身,你不回去,爺爺問一晚上,還以為我們吵架了。」


  夏淺一聽秦非言拿老爺子出來說事,一下就沒了聲,秦家其實人人都對她很好,一點也不嫌棄她在外面犯2,而且全都捧著她似的,連老爺子對她說話都很客氣,早飯經常會親自過來問她想吃什麼,說真的,她沒有被人這樣關心過,雖然姐姐的家人對她也不錯,但也沒有這樣細心過。聲音不免低了下來,「對不起啊,回去跟爺爺道歉。」


  秦非言笑了笑,果然還是爺爺端出來有用,睨了一眼身邊的小女人,梨花頭依舊只到肩頭,她頭髮不是很粗,軟軟的,梨花頭燙著顯得頭髮多一點。她總是說她不好看。


  其實在他眼裡,真是比誰都好看,整過容又怎麼樣,挺好的,鼻尖兒上依舊會熱得冒汗,開心的時候笑起來,瞳仁里依舊有很亮很亮的光,一口白亮亮的小牙咬起糖來,咯嘣咯嘣的響,心裡一軟。「沒事了,等會我去說一聲就是了,你下次別這樣了,行吧?」


  夏淺點點頭。「嗯。」
……

  等回了秦宅,進了房間,夏淺都有點不敢去洗澡,一洗了澡出來准沒好事。


  秦非言看出她的扭捏,推了推她,「去洗澡啊。」


  「不想洗澡。」夏淺脫了外套,就想往*上爬,「反正又不是夏天,也不臟,我今天不想洗澡。」不洗澡就可以不用做,不用做就不用難受。


  秦非言看著夏淺縮著頭往被子里鑽,怎麼能不行澡呢,拉開被子把她拉起來,「不洗不行的啊。」


  「秦非言,我身材又不好,長得也不好看,你就不能去找別的女人做嘛。」


  秦非言臉色一沉,「你亂說什麼!」她居然叫他去找別的女人!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不嫌傷人嗎?

  夏淺氣呼呼的拉過被子,蓋住頭,都要哭了,「我不想跟你*,我做得煩死了!」


  這話可是把秦非言打擊夠慘,從領證,結婚,到現在一個多星期,實在是快得很,他認為自己對她有很深的感情,甚至可以說是依賴,可沒有哪個男人不想自己的妻子肯定自己的能力,包括在*上。


  可她卻說不想跟他*,做得煩死!

  她煩他。


  他在想,是她對他沒感情?還是對他的能力不滿意?


  她那天明明趁他睡著的時候說愛他,高興得他差點掐死她。


  每次做到後面,他也能聽到她那些磨死人的呻0吟。


  怎麼就煩死了?


  越想越受打擊,他撲下去,拉開她的被子,聲音委屈得有點小,「淺淺,你嫌棄我?」


  夏淺別開臉,「我不要跟你*!」才結婚一個多星期,她最怕夜幕降臨,一想到他下-身的兄弟立起來,硬是要塞進她的身體里,她就恐懼。


  秦非言陰沉著臉,「你嫌我不夠大?」


  「滾!」夏淺咬牙拿著枕頭去砸他,「你妹的,都撐死我了,你還要怎麼大?滾遠點!」


  秦非言笑了笑,「時間不夠久?」


  「你妹的!都要被你弄癱死在*上了,再久,你是不是想做死我!」


  秦非言開心了抱著夏淺滾了一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那為什麼?人家不都說又大時間又久的就很好啊。」


  「誰想跟你做,你找誰去!你做得差得要死!小說里說的那種感覺,我沒有體會到過,如果有,也只是最後那麼一點點,我不要忍受那麼長久換那麼一點點的塊感,不做!」


  秦非言愣住了,這是夏淺第二次說他做得不好了。


  他很苦惱,感覺這事情只要是個男人,肯定就是無師自通的,怎麼還有好差之分?


  反正每次看她洗了澡出來,聞到她身上的味,他就想跟她滾*單,每次他都是迫不急待的親她,然後分開她的腿,忍都忍不住,雖然剛進去的時候有些澀,但是越動越滑潤,無論她怎麼反抗,他都覺得很舒服,那種過程,妙不可言。


  難道她跟他的感覺不是一樣的?


  秦非言對於這樣的事,根本就不如庄亦辰老道,要知道一個二十五歲才*的男人是一件多麼可悲的事情,他發現自己對夏淺缺乏了解,也對*上的事缺乏了解。


  才破了處嘗到甜頭的男人,尚了* 一晚上除了興奮得搗弄老婆,哪有什麼技巧可言。


  所以,他開始意識到,有些節奏似乎有點不對。


  他很多事都喜歡找江釗商量,可這種事,總不能找人家商量吧?說出去也丟人,怎麼泡女人可以找兄弟出謀劃策,怎麼睡女人也要去找兄弟的話,就太沒用了。


  秦非言吐了口氣,拍了拍夏淺,「你早點睡,我去外面。」


  夏淺一直躲在被窩裡不敢冒頭,直到房間里沒有一點聲音,才從被子里鑽出來。


  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嗎?他說他去外面?是不會再進來了吧?於是爬起來洗澡,然後*……


  秦非言等夏淺睡熟后,又爬進被窩裡,這次他是勢在必得,有了足夠的信心,先吻她的耳垂,慢慢的,也不過份用力,吻,舔,呵氣,然後自己的氣息灌進她的毛孔里。嘴移向她的脖子,手握住她的胸,或輕或重的揉。


  她看著夏淺閉著眼睛,時不時動一下,扭一下,鼻腔里溢出一點點破碎的聲音,心裡一喜。


  他就知道,以前一定是節奏不對。


  推高她的睡衣,親吻她的一對雪白上的突點,看著她一顫一顫的,他便十分高興,雖然自己依舊很衝動,但沒有像往日一樣不管不顧的衝進去,而是用盡自己的毅力,忍著。


  手指在她的下身撩逗,摸到了越來越濕潤的觸感,又壓下身去吻她的嘴,瞧她,一定是以為做春-夢了吧?一臉的沉醉。


  「淺淺……」


  「嗯……」


  「今天晚上我不當*啦。」秦非言吻得夏淺透不過氣,憋得她睜開眼睛,夏淺嚇得一驚,「秦非言!」


  「乖,已經進了一半了,你才發現啊?」夏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腿已經圈到了他的腰上,他還好意思說不是*!


  「你這個*!居然偷襲我!」


  「今天太滑啦。」秦非言依舊笑著,然後慢慢頂進去,聽到夏淺「 嗯啊」的叫了一聲,秦非言覺得自己圓滿了,他終於知道這個節奏一定是對了!


  「不準叫*!叫哥哥。」


  「呸!嗯~!~」


  「叫不叫啊!」掌握到技巧的秦非言開始無法無天的依仗著自己的優勢,威脅著夏淺,看著她在他身上欲仙欲死,他終於知道一個真理,學海無涯啊,七十二行,行行出狀元,*上也是門學問,永無止境的學問。


  「哥哥,哥哥,你是親哥哥!」


  秦非言臉一黑,「屁,我不是喜歡亂倫!」


  「…… 情哥哥,情哥哥!對了吧?」


  「嗯~」
……

  小婭一直等著庄亦辰,凌晨三點,也沒有一個電話,饒是一直強作鎮定也慌了,以庄亦辰的性格,在外面有女人,一定是不屑隱瞞她的,他從未承諾過要忠於她。


  畢竟她就是地下*上位的,若真是找女人去了,她倒也不用恐慌,了不起難受。


  她給李涌打電話,聲音有點發 抖,「李叔,亦辰呢,他有沒有跟你在一起?」


  「少奶奶,你等一下,我把電話給少爺。」


  小婭聽到李涌像是轉動了一柄門鎖,然後小聲的喊,「少爺。」


  聽到庄亦辰問了一句,「怎麼了?」


  「少奶奶電話打過來了。」


  「哦。」


  原來他沒事,害她擔心一晚上,心裡一直崩著的一根弦,「崩」的一聲,斷了。


  整個人抽空了一般的往地上倒去, 庄亦辰剛一接起電話,便聽見電話那頭有東西砸到地上的聲音……


  庄亦辰趕回九號公館的時候,發現小婭倒在地上。


  忙不迭地把她抱起來,小婭摟住庄亦辰的腰,說話很是虛弱,「下次在外面,能不能給我打個電話?我以為你出事了,剛才突然一放鬆,就倒在地上,暈了一下,就睡著了。」


  「釗哥找我談事,一直在視頻,手機沒電,也把這事兒給忘了。 」庄亦辰也有些後悔,可雲朵兒懷孕,江釗每天要等她睡了之後才能找他,時間很少,一聊起來,什麼都給忘了。「下次不會了。」


  「沒事就好,我困了……」


  「好,我們上樓睡。」
……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庄亦辰之後每天都回家。


  到了婚禮的時候,小婭開始從未有過的緊張。


  她一直的穿著打扮都很性感,當所有人都以為她會將性感進行到底的時候,她穿上了公主式的大拖擺蓬紗的婚紗,頭上搭著華貴的手工*頭紗,化著明亮的新娘妝,粉色的眼影,亮彩的唇油,一點也不妖嬈的,倒顯得很純凈。


  庄亦辰摟著她,「裙子這麼長,還這麼蓬,想找個地方偷一下嘴都不方便。」


  小婭嗔了她一眼,「壞死了。」


  「 很漂亮,我的小仙子。」庄亦辰攬著小婭的腰,婚紗的骨架將女人的腰勒得更是緊緻,纖腰一握在掌中,他在她的鎖骨上印下一吻,「真想好好親親你,可是你臉上化了妝……」


  「晚上給你親。」小婭扭了扭腰,這時候倒顯得有些害羞了。


  庄亦辰看得心裡一動,「哪都親?」


  小婭的臉更紅,「好呀。」


  他咬著她的耳朵,「那我的呢?」將她的手拉住,往他的襠位摸去。


  小婭哼了一聲。


  「不肯?」


  「誰說的?」 她摟上他的脖子,「我愛你,我願意。」


  庄亦辰卻壞壞一笑,「我願意不是該等會宣誓的時候說嗎?」


  「你知道我說什麼,你還講!」


  「哈哈!逗 你呢。」


  小婭知道,庄亦辰待她是不同的,他這種人,在外面都懶得給人家一個笑臉,那些花痴的女人都在為等到他一個笑容而癲狂的時候,她都已經有了免疫。


  所以任何東西,都不能盲目的去想象,你以為他是那樣的人,可他偏偏卻是這樣的人。


  庄亦辰,無非就是一個高富帥而已,瞧把那些女人給迷得。


  心裡不屑,卻又轉念一想,這個死男人,不照樣迷著她嗎?


  庄亦辰的手機響了起來,在她耳邊吻了一下,「我出去接個電話,太太。」


  「好。」


  庄亦辰剛一出去,伴娘們又涌了進來。


  那傢伙一來,就把人趕得一個都不留,不過她喜歡他那種勁頭。
……

  風還是涼,高樓之上的風,更是四通八達,吹得人鬢髮紛亂,庄亦辰穿著小婭做的黑色的西裝,霸氣外泄,胸前的紫羅蘭襟花又讓沉靜的黑跳出一抹驚艷出來。


  康以雲則是穿著中長款的立領大衣,顯得斯文很多。


  庄亦辰拿著康以雲遞給他的照片,看得入神,耳朵卻並沒有閑下來,他一字不落的聽著康以雲的敘述。


  「你以為她為什麼會跟你?還不是因為你的眼睛長得像我。」康以雲淡淡敘述,「她覺得失去了我,也要找個和我相似的人……」


  庄亦辰拿著小婭以前跟康以雲的和影,手上一緊,這是他從未注意過的事情。(這個問題,我記得在寫庄婭前傳的時候,有提到過,群里看過的妹紙應該知道的哈。)

  他看著康以雲的眼睛,細長鳳眼,如果捂住鼻子往下的部位,這雙眼睛還真的和自己很像,無非就是康以雲比自己白一些。


  庄亦辰低頭繼續看照片,看著照片上的女人,確切的說是女孩,還穿著校服,長長的頭髮,齊齊的流海,眼睛笑彎了,眸子里除了開心幸福,沒有別的雜質。


  他第一次見她,她是短髮,短裙,她坐上他的腿,請他喝酒,勾-引她。


  他記得她一直盯著他眼睛看,像是望進了他的心裡。


  捏著照片的手,不禁發力。


  他是替身!


  邱小婭,她居然敢把他當成替身!


  康以雲扶著樓頂的水泥圍牆,望著城市喧囂,他是不甘心的,從他回來之後,就近不了小婭的身,庄亦辰總能變著法的出來阻止他。


  很多時候,他明明已經靠近了,就突然遇事中斷。


  有時候就算小婭看起來明明是一個人,他好不容易發現她的行蹤,又突然被庄亦辰的人趕走。


  甚至收到了威脅和恐嚇。


  明明是他先向小婭求的婚。


  「我和小婭認識那麼多年,她成績不好,都是我補的課。凡是我給她補過課的分數,都會出奇的高。雖然家裡反對,但我們一直都在一起。當年我是媽媽騙了我,串通醫生給我下病危通知單,說我血癌,最多可以活三年。我愛她,根本沒辦法接受自己只能活三年的事實,如果有天我死了,她該怎麼辦?」康以雲音色一哽,吐出一口長氣。


  「所以我當著海大所有人的面甩了她,我知道她自殺過,是我叫我跟著她,才沒有讓她得逞,她本來是割腕,卻因為有人阻撓,割到了虎口的位置,她的那塊疤,是因為我。後來她住院,出院后又出國旅遊,我媽媽讓人掐了我的線索,你們就是那個時候糾纏在一起的吧?那個時候,我剛剛跟她分手,她只是把你當作是我,哪怕你只有一又眼睛像我,也可以慰藉她的心。」


  「你知道她為什麼要出名?」康以雲再次吸上一口氣,眼裡儘是痛苦,「因為那時候她只知道我出了國,不知道我去了哪裡,她出國也是去找我,她找不到我,就想出名,讓我看到她,看到她在哪裡,好讓我去找她,她想站在一個很高的位置,讓我去發現她。這是她曾經給我的電郵里寫過的話,庄亦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


  聽著康以雲近乎平靜的敘述方式,庄亦辰對天發誓,若不是此時不想讓康以雲看出什麼來,他一定要把這個男人扔到樓下去!


  沒有人知道他此刻有多憤怒,他無數次在夜裡撫過小婭虎口處的那枚疤痕,他總是想,是什麼造成了那樣的傷勢,她看起來如此完好。


  原來那是她為了另外一個男人自殺換來的,而他這個替代品卻一直陪了她四年。


  他的腦海里又浮現第一次他們相遇,英國的酒吧總是捲毛的外國人居多,和幾個年輕的朋友聚在那裡,不過是無聊。


  亞洲的人種,他還是覺得要順眼很多,不喜歡外國女人的皮膚,雖然五官立體,但摸起來總感覺有些扎手。


  那種如瓷如玉的肌膚,才是他鐘愛的。


  她闖入他的視線,本來只是想,國外的亞洲人就是多。


  結果她目不斜視的坐進他的懷裡,手裡端著兩杯酒,一杯拈起來,碰到他的下巴,說是要請他喝。


  朋友都看出他晚上興緻缺缺,開始起鬨,說他連女人的酒都不敢喝,沒膽量。


  他接過她的酒杯,攬上她的腰,說他不習慣花女人的錢,酒,當然是他請。


  他記得她望著他的眼睛,像要望進他的心裡,然後她開始吻他。


  因為她看他的樣子那樣專註,專註到不像是歡場作戲,朋友又開始起鬨,說他送上門的都不敢吃,他抱起她離開了那個地方……


  第二天早上醒來,她摟住他的腰,「如果你是個有本事的男人,讓我當你的*吧?」


  他怔了一下,若不是因為看到*上的玫瑰的紅色,還有昨夜真實的感受到那層膜,他一定會以為這個女人是天生的交際花。


  「叫什麼名字?」他問。


  「邱小婭。」


  「你要多少錢?」


  「我不要錢,我想做有名的設計師,你可以幫我出名嗎?」


  他怔了一下,一個特別的*。


  「我有潔癖,不喜歡隨時換女伴,你的身體不可以背叛我,四年,你不可以別的男人,不能有過份的要求。我會把你捧紅,房子會給你,四年後過戶,如果你要提前中止,我對你的支持也中止。」


  「好。」


  當時的她答得爽快,他們曾經因為兩個人都不藏不掖而乾杯,找個這樣的女人,其實輕鬆得很,她一直都很本份。


  而如今,這個康以雲卻告訴他是這樣的一個原因。


  雖然起頭就沒有說誰動過情,但他還是無法接受自己做了康以雲的替身,而且她出名居然是為了康以雲,這該死的理由!


  他應該找她對質,而不應該只聽信康以雲的一面之詞, 他的心裡開始翻江倒海,拍得他心神俱散。


  康以雲發現了他的失神, 「等我到了國外四年後才知道,是我媽媽騙了我。在知道這件事實后,我第一時間回了國。 庄亦辰,你說,如果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小婭,她還會跟你結婚嗎?」


  庄亦辰心裡一震,抬起頭來,目光淺淺,笑容亦是淡淡,可他眸光一凜,瞳仁里卻是凶光畢露,「康以雲,跟誰搶女人不好,你要跟我搶?」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一直都小看了康以雲,以為他只是她過去的 男友,他把康以雲當成小混混來收拾。


  他現在卻有了一種想把康以雲毀屍滅跡的衝動。


  「你怕了,對嗎?你也一定知道,小婭心裡一直都有我,對吧?」


  「康以雲。」庄亦辰笑了笑,「我不擔心,我擔心的是等會婚禮上你不來參加。」


  康以雲看到庄亦辰淡然的笑容,心頭一凜,「是我不想參加嗎?是你根本就不讓我進去。」


  「我為什麼要讓你進去?」


  「那你還說擔心我不去參加。」


  「我這個人,糾結嘛。」庄亦辰哈哈大笑,「不想要你去破壞我的興緻,又想讓你去看看她偎在我懷裡時的幸福模樣,這可如何是好?」


  庄亦辰隨手把手中的相片撕掉,一揚,碎片隨風而飄,飄落進城市的繁雜。


  康以雲似乎已經料到,「我有原片。」


  庄亦辰搖了搖頭,挑了一下俊眉,笑道,「我應該給你看看我們的婚紗照,拍得比你這個好,你永遠都不知道成熟后的邱小婭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可是,我知道。」
……

  親們啊,明天見,這章一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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