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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總裁,獸溢非淺】

  夏淺雖是光裸著全身,如她剝光了秦非言的衣服的時候一樣,但這時候還是讓恐懼心占勝了羞恥心。


  夏淺是個2貨,所以很多事,她不是那麼害怕,除了怕鬼是比較明顯的,其他的事物,她的反映總是慢人半拍。


  縱使慢常人兩拍,這時候夏淺還是害怕了。


  嚇得哭,一個勁的求秦非言。


  秦非言將所有聲音都屏在耳朵以外,把他假表取下來,小心的放在褲袋裡。


  戴上做家務用的橡膠手套,打開那些辣椒,花椒,鹽。


  手套的手心內面有突點,估計是商家為了不讓碗具打滑設計的。


  可秦非言卻戴著這樣的手套,在夏淺的身上使勁的搓,什麼憐香惜玉,他秦非言的眼裡,從來沒有這個成語。


  他對夏淺屬於一再忍讓。


  若不是庄亦辰和嫂子,夏淺他早就收拾了。


  可這個女人似乎一點也不領情,得寸近尺。


  即便被他用力挫揉皮膚的女人總是哭泣,總是求饒,他還是可以讓自己一點她的聲音也聽不到。


  最討厭哭哭啼啼的女人。


  女人就應該無時不刻的聰明,機敏,幽默,善良,可愛才行。


  夏淺絕對算不上一個女人。


  秦非言不是在對夏淺進行性施暴,而是在純粹的搓肉,兩條大腿搓紅了,就開始搓肚子,然後是胸,手臂。


  最後把手腳相連的繩子解松一點,開始搓背。


  秦非言手上力道很重,可言語溫柔感人,「淺淺,我的手法怎麼樣?比泰式的那些按摩工好不知道多少倍吧?」


  「嗚嗚,大少爺,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吧……」夏淺已經罵不動秦非言了,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要幹什麼。


  秦非言彎腰偏頭給夏淺賣力的搓背的時候,背腰上一大片的肉,皺皺的,有些噁心,剛才他都沒太注意,眉頭皺了皺,「你背上這疤真難看,其他地方倒是好得很嘛。」


  「我姐說我背上都是燒傷,我每年都在做植皮,現在只有背上這一塊了,非言少爺,你別搓了,我不知道這些植的皮會不會壞掉…… 55555」 夏淺一邊抽泣著,一邊可憐兮兮的搏同情。


  秦非言不喜歡那些整容的人,厭惡的睨著她的後背,「植皮?你居然整容?以前很黑,整得這麼白的?」


  夏淺很想秦非言手下留情,「我臉也整過容啊,你別把那些搓我臉啊,我的皮膚沒……多少是我自己的,非言少爺,你別把……我搓壞了。」


  可秦非言越聽夏淺說不能搓臉,便越往臉上搓。


  秦非言戴著塑膠手套的手捏著女人的下巴,力道不輕,「你整過哪些地方?」


  夏淺梨花帶暴雨的如實招供,「我割過雙眼皮,我以前是很肥的單眼皮。」


  秦非言盯著夏淺的眼睛看,很肥的單眼皮?「沒了?」


  夏淺生怕秦非言失望,「沒了,其他地方就是把燒傷的地方植皮了。」


  「哦,燒傷?」 秦非言的手頓了頓,然後繼續開始埋頭他的工作。


  給夏淺的身上抹上一點水,再搓一次。


  灑鹽,搓。


  辣椒花椒全往她身上搓,最後把辣椒全往她的肛0門裡塞。


  等他大功告成,看著*上的女人已經沒有力氣大叫,全身都燒得發紅的時候,心裡爽死了。


  夏淺的身上,火辣辣的疼,全身的每個地方,像要被燒焦了一樣。


  她不再罵,不再求饒,她只是意識越來越模糊。


  身上燃起了火,體內的每寸地方都在燃著火,她看不到自己的全身發紅,她聞到了燒焦的味道。


  有個扎著羊角辮的十一二歲大的小女孩驚恐的站在一個農村的四合院里,那些大根大根的房梁倒塌,房梁已經被火燒成了黑色,裂成了龜殼,四周都是濃煙,讓人看不清,卻似乎聞到了那些濃煙刺鼻,嗆得人眼淚橫流的味道。


  她的身邊睡著兩個大人,一男一女,三十多歲,到處是燒傷,一動不動。


  院子的另外一頭有個妹妹頭的女孩坐在地上失控的大哭,那女孩不敢動,一塊塊燃燒的木樑在她面前從頭頂往下砸著,她只敢抬袖擦著眼淚哭泣,然後望著羊角辮的小丫頭,哭得撕心裂肺。


  羊角辮的小姑娘從房廊的另一頭,跑過去,鑽到妹妹頭的小姑娘邊上,「姐姐,跑呀!」


  「冰蛋兒,我腳扭了,我站不起來。」


  「我抱你。」


  「冰蛋兒,你快跑,要塌了。」


  「我爸爸媽媽死了,我不跑,我抱你,你去找你的爸爸媽媽。」


  濃煙一陣陣的,火在一陣陣的風吹下越燒越旺。


  夏淺看不清了,看到的只是柱子在倒,房梁在塌,房梁燒成龜裂的黑碳,黑碳上附著惡魔一樣的火苗。


  夏淺聽到了有四面八方傳來的救火的聲音,她清楚的看著那個羊角辮的小女孩把妹妹頭的小女孩架在自己的腰上,抱著,奔跑的時候,有東西砸下來,滾燙的,重重的,夏淺感覺到了。她扔開妹妹的頭小女孩,望著院子倒著的中年男女流眼淚……


  「阿媽……阿媽…… 」


  全身都火,有人在喊,「小冰蛋兒,小冰蛋兒……」


  秦非言看著夏淺在抽搐,她的全身紅得像煮熟的螃蟹一樣,*上一片凌亂,辣椒花椒灑了一*,女人就像腌肉一樣擺在*上任他泄憤。


  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然後把手套取下來,又把他的那塊假表戴上。


  「阿媽……阿爸……」


  鏡框後面的鳳眼適時一眯,頎長的身軀俯下,貼在女人的耳邊靜靜的聽著那些模糊的喃喃之間,「阿媽……阿媽……快跑啊……」


  秦非言站起來,他有些焦躁,身側的手有些發抖,握成拳頭,闔在自己的呲開的嘴裡的牙齒上,好看的眉蹙起。


  阿媽?海城是個省會城市,邱小婭他們都是海城人,這裡的孩子沒叫父母爹地,媽咪已經是格外開恩了。還阿媽?


  這裡沒有少數民族。


  又俯下身去,伸出白希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臉,「夏淺,夏淺?」


  「阿媽……我要……水果糖,今天我要……兩顆。」
……

  夏淺被送到醫院,瞞了邱小婭和庄亦辰。


  江釗在病房裡,看著秦非言一副吊二郎當的樣子,咬了咬牙,「秦非言!我看你怎麼跟亦辰交待,你明知道邱小婭寶貝她這個妹妹跟命似的,你就等著邱小婭來跟你拚命吧!」


  「嘁,哥,你講這話公平點好吧我跟她就純屬相互報復,你是沒看她怎麼對我的。哦,難道我就盡任著她折磨我,一點也不還手?那她以後還不騎到我頭上來?邱小婭跟我拚命?夏淺整我的時候,是不是也該等著秦家跟她拚命?」


  秦非言並不正視江釗的眼睛,靠著牆,操著手臂,心虛也大聲的回嘴。


  江釗初為人父的喜悅沒幾個月,陪著老婆和小舅子在遊樂場玩,居然接到這樣的電話,登時七竅都在生煙,「你跟夏淺一樣?你明知道腦子時常犯2,你也跟她一樣犯2嗎?」


  秦非言被訓得不是滋味,站直了身,理直氣壯, 「那麼多人犯2,我都該讓著是吧?」


  江釗聲厲色肅,「那她跟亦辰的關係不一般,你就不能看在亦辰的面子上,多少對她手下留點情?」


  「怎麼留情?她 整我的時候,一點情都沒留!」


  「給庄亦辰打電話,這事情不能瞞著。」江釗想想把手機拿出來。


  秦非言搶了江釗的電話,自己拿出電話來,「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自己來說。」


  電話撥了出去,「亦辰,你來仁心醫院,夏淺被我全身塗了辣椒,現在昏迷了,正在輸液。」


  電話那頭沒有庄亦辰的聲音,傳來的卻是小婭的咆哮,「秦非言!我殺了你!」


  秦非言被這一聲喊得一哆嗦,跟真要他命似的。


  小婭摔了電話,手提包都沒拿,直接衝進廚房拖了把菜刀,穿著拖鞋就去開門,沖了出去。


  庄亦辰臉色一變,趕緊跟上!


  小婭開了自己的車,一路狂飆,根本不管紅綠燈。


  庄亦辰的車開在小婭的車的後面,幾次追上了,又被不要命似的小婭給甩掉了,庄亦辰感到事態嚴重,趕緊給秦非言撥了個電話回去, 「秦非言,你真他媽是個* !明知道小婭在乎她妹妹,你他媽也下得去這麼*的狠手!再深的仇,你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忍一忍嗎?他媽的,她再是過份,她只是個女人!我告訴你,現在邱小婭提著菜刀去找你了,我現在跟不上她的車,你趕緊躲一躲。」
……

  昨天杭州下暴雨,然後今天好涼快哦,所以白天我們一家人就去西湖邊走了一圈,哎呀,我第一次覺得西湖這個美女很可愛,真涼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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