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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小姐已經錯亂了,門都推開了,該怎麼辦?是退出去呢?還是退出去呢?還是馬上滾出去呢?!
正在她猶豫著應該如何了斷自己的時候,市長大人發話了,鏗鏘有力,言簡意駭的兩個字,「出、去!」
護士小姐知道,市長大人盛怒的臉和凶瞪的眼,明明是想說:「滾!」應該是礙於公眾形象,於是書面化了,馬上得了救似的滾了……
江釗氣極了,他老婆的屁股被人看了,他都不想給別人看,所以才說拿葯回家上,結果被推門進來的人看了。
把朵兒的屁股扔在那裡,站起來,走到雙開的大門前,把已經關上的門,上了鎖。
朵兒趴在沙發上,想翻起來,江釗又把她摁下,讓她繼續趴著,內疚的說,「你就趴著吧,躺坐都不行,這屁股都壞了。」
「啊?我屁股壞了?」朵兒伸手要去摸,這壞了是個什麼意思?
江釗捉住朵兒的手,自己的手卻在朵兒的屁股上輕輕的摸,很惆悵,「壞了,今天晚上肯定不能用了。」時間長了肯定要腫起來,當時下手怎麼就那麼重,手太賤了。
這回去之後肯定是坐都坐不了了。
難道他是個有暴力傾向的人?
不能啊,他覺得自己挺紳士的啊?披著獅子皮的紳士也是紳士啊。
「江釗!」朵兒一氣掙開江釗的手,趴著也把褲子拉上,「你這個混蛋!我的屁股就這麼不中用嗎?我的屁股在你眼裡就這點作用嗎?」
他只要跟她在一起,一天到晚腦子裡全是打了馬塞克放出來的那些畫面,但是她現在負傷了,負傷了,她居然還想著晚上用她的屁股,這算是憐香惜玉,心疼她的屁股,不管是前位還是后位都會造成不適,所以今天晚上預備放她一馬嗎?
江釗沒明白朵兒的想法,「那你的屁股還想有什麼作用?」
「我的屁股還可以坐!」
「做?」江釗壞壞一笑,對哦,她的屁股除了坐,還可以做,他當時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他原本想她今天晚上坐都坐不穩了,虧她還想著要做!
小色胚,應該不是讓夏淺她們帶壞的,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她連那種玩法也會從網上找來玩(那個玩法,詳見群里哈,大圖那天送的肉),腦子現在存著現在這樣的想法也是正常的。
「是是是,做嘛,做嘛,如果你覺得你的屁股好些了,沒有一點問題了,再說做的問題,我可不想你邊做邊喊屁股疼。」
朵兒看著江釗一眼的賤笑,氣得挺胸保證!「我才不會邊坐邊喊屁股疼,我的屁股如果連坐的作用都沒有了,我就不是雲朵兒!」
江釗真是服了,這丫頭片子啊,最近是越來越長進了,叫著做,也叫得理直氣壯,好有魄力,真是讓人喜歡得很,屁股弄成這樣了還想著夫妻間的偉大事業,難得啊。
朵兒把褲子拉好,站起來,不想再趴著了,這時候更不想坐著。
頭上的傷,不用縫,清理乾淨,塗了點葯上去,醫生說不要貼東西上去,通通風,幾天就好了。朵兒把流海理了理,剛好遮住,一點也看不出來。不被爸爸發現就行。
拿到照好的片子,醫生說沒事,腦子沒傷到,江釗鬆了口氣,只要沒傷到腦子,他就可以先放了夏淺,讓她重考駕照算了,只要她不再勾搭朵兒坐她的車,他就不找她麻煩了。
回到車裡,朵兒的屁股這時候是真疼上來了,該腫的地方,該紅紫的地方都起來了,坐在秦非言車子的後排,相當的不自在,斜著,只用一點屁股邊邊沾在座椅上。
江釗看朵兒坐成那樣很難受,本來還打算帶著她一起去跟秦非言看看那塊地,這時候想想也算了,讓她回家趴著去吧,學校的事情,還是直接打個招呼就去念好了。反正是補習班,用不著多正式,她以前的學習成績他查過,八十分已經算不錯了,數學經常不及格,就算以前雲家不敗落,也上不了一本的大學,除非給學校捐幢樓,看人家收不收個特殊名額。
他是萬萬不能幹那麼招搖的事情的,讓她自己考去,他倒是可以幫她補補。
理工科是想都不要想,考藝術的分低,容易得多,只是學了沒多大用處,還不如去學點管理或者政治經濟。分數不用太高不說,這些東西倒是實用,畢竟中國這個大環境,經濟發展大多是跟政治掛鉤的。
她如果學這方面的東西,以後想去公司也可以,不想去,他可以弄個公務員的工作,倒也穩定得很。
「非言,我們後天過去看吧,明天我有好幾個會,抽不開身,今天先去吃了飯,然後送我回九號公館。」
秦非言並不意外江釗會這樣說,「好的。」
「非言,今天這事情你別跟外公說,上次我們在醫院住的事情,就是你這個大嘴巴說出去的。」
「哥,你冤枉我了,那天完全不是我大嘴巴,而是外公說叫你和嫂子回去住一晚,我才說你們要在醫院住,沒時間回去的。」
秦非言的無辜沒有換回江釗的同情,而是一副「我再也不相信你了」的樣子。
回到九號公館,江釗拉著朵兒,準備進門的時候,「咳」了一聲,「老婆,屁股是不是痛得走路都非常難過?」
「嗯。」
「那等會爸爸過來的時候,你挺一下好不好?」
「江釗!」朵兒偏頭死瞪住江釗。
江釗心裡想,老婆,我現在好可憐,好可憐,等會老丈-人看到你受傷了,萬一問起來,你說了實話,我可完蛋了,老丈-人才不會管是不是你先撞了頭,肯定直接是怪我打了你屁股,等會又來一句:「你們不合適,離婚」之類,你叫我怎麼傷得起?
再次「咳」了一下,摟上她的腰,硬氣的說,「你要是讓爸爸看出來了,我就出差一個月!」
朵兒慪血,傷不起啊,傷不起。
這個踐人!
「你出差就出差!我本來就是被你打了,還不能找個人出來為我作主嗎?」
江釗看朵兒有些認真的意思,咦?明明之前很怕他出差的啊。
按理這時候送她回來后是要回去樓里上班的,但是她這屁股他擔心的很,一是要給她上藥,二是怕她年紀小一不小心在老丈-人面前哭出來,畢竟在外面就痛得很了,「老婆,這樣好了,你表現好點,不要讓爸爸看出來,那麼上樓后,我給你上好葯,就讓你打我的屁股,打回來,怎麼樣?你覺得划算不划算?」
「什麼?」朵兒覺得不可思議,江釗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上次她是知道爸爸說要讓他們離婚時他的反應,他是不會這樣離婚的,說出去也難聽,哪個才結婚就離婚的副市長會有多好的名聲?
「沒聽清?我的意思是,你只要不讓爸爸看出來我打了你的屁股,回去后,我的屁股讓你打回來,你覺得夠不夠?」
朵兒笑了笑,越笑越開心,眼睛笑得彎彎的,忍不住了,便把手支在嘴邊,後來乾脆捂著嘴大笑。「好好好,為了這個,我一定會忍住的,我一定會堅持到底的。」
兩人正商量著,大門打開,是雲世誠,他一天也沒什麼事,又跟別的保外就醫罪犯不一樣,盯得人多,只能在家裡看看報紙,聽到門口有朵兒江釗的聲音,便過來開門,「你們怎麼現在就回來了?午飯吃了嗎?」
「吃過了,爸爸。」朵兒笑得很開心。
「行,吃過了就好,江釗怎麼回來了?」
「爸爸,我在路上碰到朵兒,所以把她送回來,正好到了午休時間,睡一覺再回樓里。」江釗說著的時候已經跟朵兒前後進了門,開始換鞋。
兩人相攜著說說笑笑的上樓。
雲世誠看著這小夫妻挺欣慰的,江釗對朵兒不錯,挺好了,開始朵兒跟他說江釗對她好,他都不相信,現在是信了。
小兩口在房間里,朵兒換了條裙子,趴在*在,小*褪在腿彎,江釗仔細的給她清理,上藥。葯,涼涼的,有沁涼的薄荷。
上完葯,江釗要求朵兒把屁股擺在*上,不要穿褲子,晾著睡覺。
「我不睡!」
「你不睡想幹什麼?午休一下最好了,人家說午有一眠,做事不煩。」
「不,我現在不睡,我一睡我就煩。」說著就撐著翻身起來,她不報仇就會很煩。「我必須得先打了你,我才不會煩。」
「老婆,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啊。」江釗扶著朵兒。
「你剛剛怎麼說的,你剛剛說只要騙過了爸爸,你就任我打屁股的,不行,我一定要打回來的。」
「我沒說不讓你打回來啊,但你自己想想啊,你現在那屁股都沒用了,都不靈便了,再用力打我,不是勞神傷身嘛。」萬一她也打得非常重,他還要上班,行動不便怎麼辦啊?要打也得等雙休,在家裡養養,江釗很男子漢的這樣想,他又不是想賴。
「誰說的,誰說的?我都說過了,我的屁股不止那點用,我的屁股還能坐,還能坐!不信我馬上坐一個給你看!」
「老婆老婆,好老婆,只要你現在不打,做一個就做一個!我都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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