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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兒在與江釗的撕扯掙扎中口不擇言的大罵,「江釗!你個下流胚!」。


  她討厭他,討厭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一副低眉間運籌帷幄,抬眼間決勝千里的樣子。


  她討厭他給她帶來的那種窒息感,就好象挪一挪步子,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一般。


  「下流?」江釗不怒反笑,就像飲醉時的微醺,朵兒敢斷定,這樣的一種風情,見過的人應該不多,因為江釗在外面太注意形象,也不得不注意形象。這樣放浪不羈的江釗實在太好看,沒有嚴肅的包裝外殼,是一種隨性的自在,美得竟是風華無雙。


  她這邊還在恍惚欣賞著美男,頭上美男的挖苦卻像萬年寒冰殘酷的潑了她一身。


  「我有你下流?用那些下三濫手段給人下迷=葯的時候,你不下=流?騷首弄姿扭著這副幼.齒的身材貼在男人身上拍裸.照的時候,你不下=流?」


  「你你你!!!」朵兒又害怕又氣憤!她19歲,170居然被人說幼。齒。


  他用力的固住她,她聽見他的呼吸有些急了,呼吸的聲音也大了,似乎還有些理智,緊蹙著的眉頭像是在堅持著什麼。


  而後,她聽見他喉間有些難耐的哼了一聲,之後埋頭朝她的脖子咬來,脖子上的濕濡的撕咬密密麻麻的。


  朵兒的呼吸都紊亂了,心都要從胸腔里蹦出來了。


  朵兒知道,如果江釗鐵了心要在她身上發。泄,她根本沒得跑。


  為了父親的事情東奔西走一年了,她知道這個社會很多潛規則,並不是有理就可走遍天下的。


  江釗定是不怕她,她分明看到他掙扎過,既然掙扎過,一定想過後果,沒有退路的,只能是她。


  他的一切動作都讓她陌生,恐懼!

  此時的江釗因為藥物作用,更是張狂到肆無忌憚。


  被人威脅?他江釗即便是被人威脅也淪不到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


  她敢來挑他的警戒線,那就應該嘗到後果。


  這個女人越是害怕,他越是覺得今天這口氣撒對了地方。


  朵兒覺得四肢像被鐵鉗夾住似的無法反抗,她就是菜板子上那塊肉,只等白亮亮的菜刀落下,一刀定生死!

  突然間鋪天蓋地襲卷而來的疼痛讓朵兒的大腦突然間跳線,一片空白,待明白過來,已是咬破嘴唇,叫都叫不出聲。


  她即便再反抗,再痛苦,他也無法從男人的眼中看到憐惜,看到的只有他的報復和他的憤怒!

  凌晨五點,朵兒是被鑽心的疼痛逼醒的,一轉身就像是被車輪輾過一樣。


  摸亮*頭燈,旁邊的男人睡得一臉饜足,他一定是非常爽了,累慘了吧?該死的臭男人,就算是她有錯在先,他也不能如此*啊。


  她只不過假睡了他,現在他卻毫不留情的把她給真睡了。


  就算他被下了葯,他也可以找個小姐來服務啊,幹嘛非要這樣對她?


  掀開被子下*,看著那觸目驚心的紅色,心尖上就像被誰啃了一口似的。


  江釗,這就是你說的,惹了不該惹的人的下場?

  翻出修眉用的小刀片,割下那塊屬於她的處--子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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