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第115章 她厭煩了這把戲。
這個暴力狂,兩個人的脾氣都是互不相讓的,這樣打下去是要不死不休的節奏嗎?
顧伊人起身再次撿起起地上的碎片,「你們是逼我死在你們面前嗎?」聲音提高了幾調,雙眼一閉,緊緊的咬著壓根,右手用力的滑了下去,鮮血瞬間把碎片染紅,睜眼,沈斯爵已經錯愕的站在旁邊,手裡那塊帶著血的碎片早已經被他拋開千里之外。
「終於不打了?」顧伊人望著沈斯爵陰沉的臉,眼裡的怒意化作疼惜和責怪。
唇緊抿著,露出一絲蒼白,瘋女人,居然敢真的割腕。
橫抱著顧伊人就朝門口走去,路過沈蕭然,頓了一下,「別挑戰我的底線,我不想報復你。」
沈斯爵從小霸道慣了,唯獨對他是步步退讓,包括這次也是,雖然大打出手,但是他並沒有用盡全力去報復他,不然沈蕭然早就被打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望著他狂妄的背影,沈蕭然的眼又沉了下去,「你敢對她這麼樣,同樣,我也不會怕你。」
沈斯爵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步子顯的有些急促。
——
再次睜開眼睛的顧伊人,已經躺在的沈斯爵的大床上,房間里的燈開的很暗,左手還有一點疼,捆抬手一看,已經裹著一圈紗布。
原來自己還沒有死,又被帶回來了?
房間的門被打開,手機頎長的身影走了過來,「醒了?」
他臉上的表情異常不屑,幾乎都沒有正眼看她一眼。
「醒了就挪地方,滾出去。」
滾?這又是叫她滾嗎?
「斯爵~~」顧伊人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門口傳來女人嬌滴滴的聲音,一聲嬌媚的『斯爵』,讓顧伊人直接打了一個寒戰,這又是帶女人回來了嗎?
人還沒有走到房間,一股濃重的香水味就飄了進來,嗆的顧伊人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
女人進門之後,她驚呆了。
Nina?
她不是在美國做模特嗎?什麼時候回國的?
女人愣愣的站在門口,看著床上的顧伊人,她也驚呆了,望著顧伊人有些獃滯的臉,眼裡含著几絲嫉妒,問,「斯爵,這位是?」
這位是?顧伊人把喉嚨里想打招呼的話吞了回去。
眼裡一絲失望快速閃過,望著她走過去攙著沈斯爵的手臂,動作那麼親密,眉間不由的蹙了起來。
她這麼快就忘記自己了嗎?
在美國的時候自己還曾幫助過她,她學費不夠,自己還幫她教了一學期的學費。
但是最後Nina因為非要進Kat公司被顧伊人反對,甚至還巧合的看見她和Kat的人親密的走進酒店。
她們為此事起了小小的爭執,後來顧伊人的電話號碼被無情的拉入黑名單中。
但是讓顧伊人不明白的是,她使盡手段才走進的Kat公司,為什麼不在裡面好好發展,而回國了?
「你怎麼還不滾?」
沈斯爵冷喝的聲音傳了過來,催促她快點滾出去。
眼神有轉向身邊的女人,「她就是一個傭人。」
傭人?是她聽錯了還是沈斯爵腦子進水了?
「可是傭人怎麼會睡在你的床上?」Nina托著他的手,嬌滴滴的問,大大的眼睛半眯著,紅唇微張,這樣子讓原本身為女人的顧伊人都覺得有點誘惑。
但是沈斯爵明顯有點不耐煩,「我怎麼知道她怎麼會睡在我的床上?你趕快去洗澡。」
女人的臉尷尬的白了一下,臉上很快泛出微微的笑,「我這就去洗澡,可是,我沒有帶睡衣~~」
睡衣?
「衣櫃里有件奶白色的,拿去穿吧!」
奶白色的?那件衣服不是沈斯爵逼迫她穿的嗎?她穿過的讓這女人穿?
顧伊人再也看不下去,要把她帶回來的人是他,叫她滾的人也是他沈斯爵。
這算什麼事?故意捉弄她嗎?
她柔弱的身子從沈斯爵面前走過,看都沒有看沈斯爵的臉。
她臉上的表情讓沈斯爵恨入股,那麼不屑,那麼高高在上,甚至感覺他是什麼垃圾一樣,臉賞賜一個眼神都覺得多餘。
擦肩而過的時候,沈斯爵叫住了她。
「我沈斯爵想要女人,一大把的事,不要以為世界讓只有你,你一副死人一樣的表情,簡直就是讓人掃興透了。」
顧伊人揚了揚眉,眯起了眼,「我沒有以為世界上只有我一個女人,也早就知道你有一大把的女人,但是,這和我有關係嗎?」
和她有關係嗎?好風輕雲凈的一句話,把他們之間的關係撇的乾乾淨淨。
沈斯爵冷酷的回頭,「希望你明天還能這麼嘴硬。」
明天?什麼意思?她顧伊人說出的話什麼時候後悔過?
「還有,每次你叫我滾之後,可不可以不要在把我擄回來?我厭煩了這樣的把戲。」
把戲?
如果不是他沈斯爵心裡有她,不放心把她放在外面跟人瞎混,會把她弄回來?
而這次更是可惡,住在自己家,開著自己的車出去和別人約會?
如果不是親眼拿到那一幕估計還不會這麼生氣。
他懷著擔憂的心去找她,可是她卻在和別人男人請勿打擾的約會?這就是天大的恥辱。
就憑他『沈斯爵』的這三個字,有的是女人往他床上爬,顧伊人簡直不識好歹透了。
顧伊人說完就走了出去,她以為這次是和往常一樣,又要獨自走出這該死的別墅了。
可不然,剛剛打開門就被兩個身材精壯的男人架著,拉倒了寧外一個房間里。
「你們放開我,你們想做什麼?」
男人鐵血的臉一言不語,把她扔進房間之後,被被重重的關上,明顯聽見了鎖門的聲音。
「喂~~你們放我出去,你們這是在限制我的人身只有,趕緊放我出去,聽見沒有?喂~~」顧伊人不停的拍打著門,而門外男人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從頭到終根本沒有人搭理她。
這男人是瘋了嗎?這是在囚禁她嗎?
這個房間自己以前睡過,眼神直直的望著幾米遠的地板上,他記得第一次被沈斯爵帶回來的時候,就是在那裡,被虐到暈。
「禽獸!」
兩個字脫口而出,女人在他眼裡就是玩物,怎麼揮著這麼張狂不要臉的男人?
走過去坐在了床上,忽然想起一件事,完了,自己把他惹怒了,他會不會把爸爸那邊的護工也撤了?
現在自己被他關了起來,如果那邊護工被撤走了,父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