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6章 謎之臉紅
雲家的雲七少真不愧是個酒鬼。
昨兒跟帝九宸喝的歡暢了,今兒竟然又約了他出來喝酒。
江樓月覺得一個人在別墅里練劍也沒啥意思,畢竟無聲無相劍法,是需要兩個人一起配合修鍊的,夫君都出來玩兒了,她自然也跟著出來了。正所謂夫唱婦隨。
「走,你走!」
喵叔一臉正色,伸出一隻喵爪子來,指向別墅的大門口處。
月兔一臉無辜地眨巴了下緋紅色的眸子,細聲細氣道:「怎麼?你不喜歡跟我聊仙靈學院的歷史故事嗎,那咱們換個話題好了,仙靈界有長得非常漂亮的母兔子嗎?介紹一兩三隻給我認識認識。」
喵叔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兩道麵條淚掛在了臉上:「哥們兒,你放過本皇吧。你知道的,龍一旦上了年紀,晚上不睡覺的話,皮膚就會變得很乾枯,就不帥了。本皇已經陪你聊了一整夜了,你就讓本皇睡一會兒吧!」
月兔好像沒有聽到一半,交疊著兩隻兔爪子,道:「母兔子呢?哦,不,仙界應該叫母仙兔了。」
喵叔哭了:「你放過我吧,我真的錯了,嚶嚶嚶——」
江樓月路過賤龍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慘絕人寰」的場景,好久都沒看到賤龍被人治得那麼凄慘了,請容許她幸災樂禍的笑一笑。
「噗——」
賤龍聽到第三個人的聲音,一轉頭看到是江樓月,就像看到救星一般,猛撲到了江樓月的懷裡,放聲大哭:「嚶嚶嚶,夙絕媳婦兒,你快救救本皇。那那隻話嘮兔子給轟走,不然本皇就……就……」
江樓月挑眉:「就怎樣?」
賤龍扯著嗓子一聲乾嚎:「本皇就不活了!!!」
「噗哈哈哈!」
江樓月是真的被賤龍給逗得不行,伸出一隻手來,輕輕地捋了捋賤龍已經炸開的貓毛,安撫道,「好好好,你在家裡安心睡覺。我跟夫君帶著月兔出去跟朋友喝酒,滿意了不?」
「滿意!滿意!大大的滿意!」
賤龍那個激動的啊,恨不得跳起來直接在江樓月的臉上直接親一口,但又怕夙絕知道了揍他,終究還是沒敢。
「出去喝酒?好哇好哇!」
月兔耳朵長耳朵尖,聽到了江樓月的提議,瞬間興奮無比,拍著手掌一蹦一跳的過來了,「仙界的美酒,我還從來沒有喝過呢。酒館里一般都有很多愛聊天的人,我很喜歡。」
江樓月的額角劃過一滴冷汗。
說實在的,主動帶月兔出去見雲修,她是故意的,有預謀的。
誰願意放一個可以十天十夜不睡覺聊天的超級話嘮在家裡供著啊!!!
「走吧,月兔。」
江樓月的眼神很和善,抱起月兔,帶著它出門去了。
帝九宸已經在別墅大門口候著了,看到月兔的瞬間,僅僅愣了一下,就明白過來了。
他對著樓月豎起了大拇指:「娘子,你真是太機智了!」
江樓月勾唇,笑的邪魅:「知我心者,莫夫君也。」
跟雲修喝酒約定的地點,是雲梭酒坊,雲家旗下規模最大、生意最好的酒坊。
「大哥,大嫂。」
雲修早已經要好了包廂,早早的候著了。見到小夫妻倆,先是像小弟一般,恭敬地行了一禮,「今兒我讓掌柜的把酒坊窖藏最好的仙釀都拿出來了,我們不醉不歸。」
「騷年,你長得跟我很像嘛。」
一直蹲在帝九宸的肩膀上啃胡蘿蔔的月兔,忽而眼睛一亮,一臉驚喜的看著雲修,道,「我們很有緣分哎,你姓什麼,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士,喜歡吃什麼喜歡玩兒什麼,哦,對了,你認識漂亮的母兔子嗎?可以介紹一隻給我認識嗎?」
帝九宸:「……」
江樓月:「……」
場面尷尬的令人髮指。
可誰知雲修一看到月兔,興奮的幾乎要尖叫起來:「詛咒的月兔!我的神級仙靈,詛咒的月兔,竟然有實體!」
月兔剛剛隨著南宮摘星飛升入仙界,壓根不知道仙靈是個什麼東西,疑惑地歪著兔腦袋,道:「你怎知我的外號叫詛咒的月兔?」
「我展示給你看!」
雲修釋放出剛剛融合的神級仙靈,一隻跟月兔長相有九分相似的兔魂,從他的背後升起。那兔子仙靈,竟然也擁有一雙緋紅色的眼睛,唯一不同的是,兔子仙靈是母的。
「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蹲在帝九宸肩膀上的月兔,一下子蹦到了雲修的身上,「母兔子!真的是母兔子!而且跟我還是同族!小子,我真是太稀飯你了!以後你兔大爺我就跟著你混了!」
「兔兄弟你是公兔子?」雲修這才發現異樣。
「是啊!本兔爺可是標準的男子漢!」月兔拍了拍胸脯,一雙緋紅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雲修的兔子仙靈,眼睛變成了紅心的形狀,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美麗的小姐,一定是月神的旨意,讓我遇上你。我非常激動的告訴你,我對你一見鍾情了。快!不要違背月神的召喚了,今日就讓我們結合為一體吧……哎呦!誰打我?!」
月兔一轉頭,一臉幽怨地掃了江樓月一眼,扁扁嘴:「樓月你打我幹啥?」
江樓月眼角抽了抽:「你耍流氓!」
月兔紅了臉:「胡說,人家是遇到真命天女了,在表白。」
「啪」
又是一記暴栗抽到了月兔的腦瓜子上。
「表白?有你這麼表白的嗎?摘星怎麼契了你這麼只不要臉的獸獸!」
「要臉幹什麼?追老婆如果要臉,怎麼可能追得到?」月兔挨了揍,還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樣,還對帝九宸努了努嘴,道,「不信你問問你夫君,他追你的時候,還記得要臉嗎?」
帝九宸笑的極為妖孽,攤手:「並不要。」
月兔嘿嘿一笑:「看吧。」
江樓月→_→
她看到了什麼?
雲修的那隻詛咒月兔仙靈,雖然是靈魂狀態,竟然……謎之臉紅!!!
江樓月只感覺到心靈遭遇一道重擊——好吧,她果然是不懂兔子這種崇尚繁殖的獸獸。
「你們贏了。」她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