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 樓月拿到黑卡
上一次跟楚漣漪比試的時候,她用了兩千根金色魂力絲線,十分鐘做好了符;這一次,她使用了五千跟金色魂力絲線,三分鐘就做好了一張絕命蓮華符!
在學院比賽的時候,一般人根本看不清楚江樓月的手法,但是眼前這三位不一樣。尤其是會長景御,一看就知道江樓月做符實力的深淺。
「好!好!好!」
景御拿到江樓月的作品之後,一翻研究評測,給予了極高的評價,「真不愧是正宗原版的絕命蓮華符。比楚遠征那個老傢伙做出來的剽竊蓮符,都要強很多。」
江樓月很高興,雙手抱拳,道:「景會長。這種絕命蓮華符的製作方法,是傳承自琴銘仙門,還希望您能幫助琴銘仙門正名。免得一些無恥的剽竊之輩,後來居上,侵犯琴銘仙門的原創權。」
「當然可以。這很簡單,都交給我了。」景御一口應下。
與此同時,他親自取出一枚仙品五階銘術師的徽章,給江樓月別在了肩膀上,一臉期待的看著她,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會的高階會員了。」
楚修第一次如此深刻的感覺到何為絕望。
根本不是什麼仙品四階銘術師啊,人家分明是仙品五階銘術師!
他完了。
這輩子的銘術師生涯,徹底廢了。
拿到了仙品五階銘術師徽章之後,江樓月淡淡的掃了楚修和楚世兄弟一眼。她不說話,就是這麼默默地看著他倆。
楚修和楚世當即雙膝一軟,對著她不住地磕頭求饒。
「江姑娘,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你放過我吧。以前是我錯了,我不該出出找你麻煩的。」楚修幾乎要哭了,額頭都磕破了血。
「江姑娘,您開開恩,不要吊銷我弟弟的終身考級執照。阿修他還年輕,這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楚世也跟著一道求饒,之前的囂張跋扈,已經被狗吃了。
江樓月勾唇:「你們跪下來求我也是沒用的。我現在是銘術師公會的高級會員,自然要以公會的法度法規為行動準則。會長大人說怎麼判你們,那就怎麼判吧。」
楚修直接哭暈了過去。
楚世也是沮喪不已。
會長大人自然是維持原判,楚修失去終生考級資格,楚世的判罰稍微輕一點兒,失去三年考級資格。
這對奇葩兄弟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
景御沒有放江樓月走,而是主動遞給她一張黑卡,道:「江姑娘,你是我們銘術師公會歷史上第一個二十歲就能達到如此高度的銘術師,我有理由相信,我們公會可以把你培養成仙靈大陸世上最偉大的銘術師。這張黑卡你收下,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公會的正統繼承人了。我們公會會竭盡所能,把你當做下一任會長培養。」
江樓月激動了。
她伸出雙手,有些顫抖的接過那張黑卡。
黑卡啊!
她終於也擁有黑卡了!
跟老公一模一樣的黑卡!
老公是作為煉藥師協會的正統繼承人,而她也通過自己的努力,給自己正名了,拿到了銘術師公會的黑卡。
以後在仙靈學院,她江樓月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也能停止腰板,在學院內得到最好的待遇,住上最好的房子,得到最優良的資源。最重要的是——
有了黑卡,她也有資格有立場,考慮跟師兄領仙婚證去了。
「多謝景會長!樓月一定不負您的希望。」
江樓月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的味道。
天知道,自從飛升入仙界之後,她一路有多麼的辛苦。
這場考核,遠遠超出了她自己的預期。
她揚眉吐氣的好日子,終於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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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處的牆邊,幾朵小花附在牆角邊,其中一朵幽蘭色的花瓣最為顯眼,在綠葉的襯托下格外引人注目。
楚漣漪正好路過,低頭看了會兒那牽牛花里最漂亮的一朵,低語道:「還真是漂亮,這麼多的花裡面就你最獨特。」
接著楚漣漪一伸手,將幽蘭色的那朵花立時給折了。
「只可惜,我的眼皮底下,是不容許你這種扎眼的存在。」
在楚漣漪眼中,像江樓月這樣的學生就應該被自己牢牢掌控,臣服在自己的權威之下。
一個無修為,無背景,來自沒落家族的女子是沒有資格在自己面前成為獨特存在的。
而楚漣漪自認為已經成功整治了江樓月。
一想到這,楚漣漪的心情就舒暢了起來,回到房間中泡了杯熱茶,正準備享用,江樓月卻走了進來。
楚漣漪心中一亮,看來這江樓月終於是屈服了,儘管屈服的時間是晚了點,但尚可接受。
於是楚漣漪正了正自己的坐姿,眼皮一抬,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姿態,冷言冷語道:「找我什麼事?」
舉手投足間官腔十足,因為楚漣漪心中早已認定江樓月是來給自己認罪道歉求扶持保護的。
「我是來申請獨立別墅的。」江樓月很直白的說明來意,跟楚漣漪這種心理病態人士,江樓月實在不想浪費時間。
「哈哈哈,你說什麼,你來申請獨立別墅的?」楚漣漪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樣子非常誇張。
「有這麼好笑?」江樓月冷冷看了楚漣漪一眼,這女人還真是狗眼看人低。
「不不,我先給你講講申請獨立別墅的條件,首先你得有鑽卡,但有鑽卡並不夠,你還得是所在世家的嫡子,並非等閑之輩,學校才會給與你一些特殊待遇,當然還有一種特殊的,黑卡持有者,他們所擁有的特殊的地位值得獲取非同一般的待遇,相對前者,你來自沒落的琴銘仙門,就算你是門主我們都不會給你獨立別墅的待遇,至於後者,那是你一輩子都不可能企及的,你何來的自信要申請獨立別墅?」楚漣漪倒是很有耐心的對江樓月細細解說了一番。
這種打擊江樓月心態的事情,楚漣漪自然非常有耐心和興趣。
「你是說這個么?」
江樓月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黑卡拿了出來,放在楚漣漪面前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