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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五章 搓圓捏扁

  趁他迷惘之際,我急忙推開他,翻身從床上坐起,想著只要我逃開他的視線範圍,他應該就會自我解決或者乾脆熄了慾望之火,然沒想到我才起身就被他拉了回去,兩隻手更是被我握得死緊。


  「不,我就要葉葉摸摸,葉葉摸得最舒服,葉葉~~」落塵擠到我身上輕蹭,這模樣,讓我怎麼想也無法將其和清醒時的落塵聯想成一個人。


  天,一個人醉酒之後差距難道真的有這麼大?

  我苦著臉推拒著落塵,卻見落塵倏地皺起眉頭,不悅地放開我的手,反而一把扯向我雪白的里褲,只覺下身一涼,我驚然抓住落塵在我腿間作惡的雙手。


  「好好好,摸摸!摸摸!」無語地瞅著欲求不滿的某神仙,這場景還真是比他在魔界里中了催情枯液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聽到我妥協,落塵立即舒展了眉目,咧著嘴巴笑得要多無邪有多無邪,軟軟地趴在我身上,雪白的腦袋在我肩窩處找了個舒服地位置靠著,不停地在我耳邊嘿嘿嘿傻樂,口中念念有詞:「葉葉摸,葉葉摸,葉葉稀…」


  絕望地閉了閉眼,一隻手固定住在我身上不安亂蹭的落塵,一手摸索著找到他粗大的挺立,再次閉了閉眼睛,深深呼吸一次,決絕地張手握住落塵已經粗壯賁張的某根。不就是手淫嘛,以前又不是沒淫過,一次和一百次有什麼區別?

  這麼一番自行安慰,我也就坦然了。是以開始手上的動作,因為有了前次經驗,我很容易便找到了落塵的敏感帶,又快又準確地帶給他極致快感,只希望他能夠在達到快樂之頂后,疲累而後睡去。


  哪曾想,這一次只是我的妄想,事實證明,落塵的體力相當牛掰,一次兩次的宣洩根本滿足不了他,他在我手掌形成的圈洞內律動馳騁,臉上的紅潮愈加鮮艷欲滴,額頭開始滲出涔涔汗水,而我的背脊,也正因為他的索求無度而冷汗直冒。


  兩個時辰后,天色因為兩輪金烏同出在天空上,使得原本耀目的湛藍天空更添絢爛,將整個冥祉沐浴在一片耀目金紅之中。


  冥祉副主府別院望天園內,某兩隻趴在床上已經兩個時辰的不明生物,其中一隻雪發飛揚香汗淋漓,臉蛋紅得誘人犯罪,雙目微蹙著正似忍耐和期盼著即將到來的一剎,而被此雪白一隻壓著的另一隻,一雙手顫抖地握在身上這隻的腰間巨大上,臉黑得嚇人,好似誰欠了她一般。


  對,這兩隻就是我和落塵,經過兩個時辰的某殖器按摩,落塵已經達到第N次高潮,然即便如此,他仍不知倦怠地一次次索要,就好像要把他運么些年當神仙的禁慾生活全都補償回來。可他倒是快樂了,害得我這個無辜群眾兩手已經完全使不出力氣,還止不住地顫抖和痙攣。


  強行支撐到落塵到達至極快樂頂點的最後一刻,我死屍一樣雙手垂在身體兩側,呈「個」字形仰躺在床上,落塵也因為終於顯出的疲態而身體聳動著側翻在了我的右邊。


  深吸一口氣然後憋著不予吐出,大腦因為雙手的酸痛和顫抖一時呈現出一派空白,直到身〖體〗內各個部分因為缺氧而叫囂,我才重重吐出一口濁氣,側頭瞄了眼臉上紅潮猶未褪盡的落塵,我的下身適才被他褪去了里褲,經由剛才的情事已被他噴出的白色濁液沾污了大片,而觀之罪魁禍首,藍色飄飄整潔乾淨,依舊是大好的仙姿佚貌純潔不容侵犯。


  落塵半眯著眼睛,婁無法確定他此刻是睡著還是醒著,粉色的雙唇微張,和粉嫩的臉頰呼應,令看著的人不自覺心就漏跳了一拍。


  急轉回頭,我抖著雙手從床上爬起來,垂頭望了眼赤裸雙腿上沾染的白色乳濁液,這樣子得趕緊清理一下,要不等會兒濡以沫過來請我去吃飯,就算沒發生什麼也會被他誤會。


  詢視了一圈,發現卧室角落裡有一塊乾淨布巾,起身想過去拿,無奈落塵那半睡半醒的身體正橫在床的外側,要想過去就得橫跨過他。


  不敢驚動他,我躡手躡腳地朝床外挪,看著馬上就要越過他到達床沿了,我邁過他身體的腿卻猛然被抓住。心驟然縮緊,我低頭心悸地朝落塵看去,不巧,正對上他那雙水霧瀰漫波光粼粼的墨黑瞳仁,他見了我,墨黑的眼中立刻盈起一抹我看不懂的神采,嘴角斜斜勾起,抓在我腿上的手隨之收緊。


  「葉葉稀…」


  喵嗚又是葉葉摸!

  我抖著兩隻小手收回被他抓住的腿,嘴角抽搐道:「葉葉累了,你看葉葉的兩隻小手抖得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小塵塵體諒體諒葉葉,好不好?」尼瑪的,哄小孩子也沒見的這麼困難。


  落塵頭一撇,手上用力,啪得一下就給我橫倒在床上,咚得一聲,幸好有他做肉墊子,要不就不止是雙手抽搐了,估摸著全身都得骨折。


  落塵很不喜我的違逆,小孩子似的任性道:「我 就要葉葉摸!」


  你舅要葉葉摸你幹嘛抓著我!我雙眼無力望天,顫抖著手再次握向他已經昂揚的根部,一根根暴突的靜脈血管,使得本來粉紅色的男根更添野性,這是落塵身上,唯一一處最男人的地方,可是此時此刻,我厭透了他這一處最男性特徵,都泄了那麼多次了,他咋就不知展足捏?難道神仙和普通人不一樣,某液也修成正果了,此生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我哭喪著臉,手指剛觸碰到他熱硬的尖端,就像被燙到手似的反彈開來,喉中哽咽,我幾乎就要哭出來:「落塵,落大仙,落祖宗……嗚嗚…你就饒了葉葉吧我知道你雄偉,可是姐這手是普通大眾啊,你再這麼折騰下去,姐的手就斷了……」然後繼續哭天抹淚。


  某畜生神仙終於聽懂了一回人語眼中水霧慢慢蕩漾,透出一絲清明,可瞬即又恢復到那個任性妄為的偏執狂,拿開我緋徊在他下身邊上的手,轉而握住手腕,向他身下一帶,再次成功將我壓在了他的身下。


  雪色的臉上本來柔和的線條開始變得僵硬,溫順的一雙小鹿眼也漸緩爬上一層冷酷無情,嘴角更是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心中暗叫不妙,不顧雙手的疼痛和酸麻就去推他,可我忘了一隻手還在他的禁錮之中,單憑另一隻手的力量,根本無法將其推開反而是因為我這個動作徹底激起了某隻變異神仙的鬥志。


  一手按住我的手腕,另一手迅疾襲向我的下身,只聽一聲棉布被撕裂的聲響,唯一遮擋下體的小褲褲已經被他拎在手裡,好似炫耀一般,那白色的棉布在我眼前劃過雪白耀目的弧線,然後啪得落在離床甚遠的地面上。


  雙眉皺做一團,眼中閃著波光的我此時心裡甭提多委屈,見我的手沒有用武之地,就直接要強x我?落塵,你他媽的還是不是神仙!

  我心中的哀怨之詞無從發泄,此時此地無論我說什麼,落塵都不會聽,更不會停下他的動作,事實就是他清醒的時候是神仙,醉酒的時候,他就是個地地道道的禽獸。


  很後悔剛才替他用手解決若我保持體力,雙手不如現在這般顫抖酸痛,恐怕我還有和他抵抗的底氣,可就我現在的情形別說是抵抗,就算是享受我那兩隻顫抖的小手都摸不上落塵的胳膊抬都抬不起來哩。


  好似被魔鬼附身的落神仙,雙目的冷酷在看到我哀怨委屈的小臉后,稍稍柔和了些許,但沒有任何想要放開鉗制的意思,反而一隻手按壓在我手腕上的力道更重,怕我逃跑似的,赤裸的下體很快就被他屈起的膝蓋抵在床鋪上,我在他的身下,幾乎紋絲都不能動。


  「葉葉」妖魔化的落神仙俯身向我,雪白的長發隨著他的動作有如九天之上傾瀉而下的雪白瀑布,水線般清涼柔軟,擦磨著我的頰側緩緩在我雙耳邊盤旋起一圈圈雪色水圈。「葉葉,對不起。


  」垂頭,他的吻就像他的人,溫溫彝熱,不霸道,但也不柔弱,兩瓣粉唇貼在我適才因為懼怕而強逼出的一道淚痕處,眼角的冰冷立刻被他雙唇的溫軟覆蓋,有絲絲熱意透過視覺神經向〖體〗內傳導著熱流。


  迷惑於他口中突來的歉意,但這個時候我根本想不起要追問為什麼,只期望借著他心中保有的這份歉意,今天放我這一碼。


  我說:「落大仙兒,你也知道對不起我,如果你今天要是對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原諒你,如、如果你今天放過我,那、


  那…那我就原諒你,不管你曾經對我做了什麼,我都原諒你!」其實落塵語氣里那份歉意也不難猜到,他是因為當初的那一劍,那一足可以將我送進閻王殿的一劍。


  「真的?」耳邊響起他略為驚喜的語氣,淡淡的酒氣隨著他的呼吸噴洒在我的眼角,他沒有因為我的話而離開我半分,可以說,我和他的距離,仍處於極度的危險。


  我輕不可見地點點頭:「真的,你快起來,否則我就不原諒你了。」愈加覺得自己好像在哄小孩子,如果落塵清醒后憶起我把他當做小孩子一樣對待,他是不是會發飆?呃…落神仙發飆時是啥個樣子?

  落塵再度因為我的話陷入冥思苦想,真好像是遇到了天大的難題,雪白的兩條眉毛像兩條蠶寶寶一樣即將糾纏都一處,看著他這般失神的模樣,我稍稍把提吊起來的心揣回肚子,試著把被他壓在膝下的雙腿動了動,絕望的發現即使在如此失神的時刻,他對我的鉗制仍不見丁點的放鬆。


  不再緊繃著身體,此時放鬆下來,僵硬久了使我渾身都像那兩隻顫抖的手一樣酸麻不已。落塵還在那糾結是不是該聽我的話以爭取我的原諒,我無語地直想翻白眼,這喝醉了連智商都減低了,真後悔適才沒有聽他的話,他說他不會喝酒,他說他喝醉了後果由我承擔捏了捏我那兩隻軟綿無力的小奇,看來等落塵醒后就算我追窮責任他微有免責的借口了。


  側目看了看委屈且任由擺布的我,又收起目光絞盡腦汁地一陣混想,最終下了什麼艱難決斷一樣,他在我耳側用力搖了搖頭:「不,


  就算你不原諒我,我也要和你在一起,我要你屬於我!」一邊宣誓著主權,他的唇吻已經落在我的耳根雪白的髮絲輕蹭著耳際,給此刻的我萃來層層戰慄。


  他考慮了這麼久,難道就得到這麼個廢柴決定?一抹失望從眼中划


  過,只是片刻的怔忪,身上的落塵已經三下五除二把我身上所有的遮蓋物錄光光還猶自不滿地隨手將自己的衣服扯開。


  我無盡期望上天能開開眼讓正在準備晚飯的濡以沫快點過來宣布晚飯開始,可今天也不知是怎麼了,左等右等濡以沫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連影兒都看不見。


  忽的想起他今天午後回來時的奇怪舉動,難道是因為表錯了情而羞窘難當,不敢過來見我了?

  有肯能,灰常之有肯能!可這個時候,他羞窘個毛啊!

  我下吊了眉眼一副苦瓜相落塵完全不予理會,我明知逃不脫還是做了最後一次無謂掙扎,然而下一秒我就後悔了,不僅不能逃出落神仙的魔爪,還令他起了警戒之心扯了自身腰帶粗魯地把我的雙手扣到一起,然後左三圈再三圈在我的手腕上捆了個大大的麻huā扣,任是我再怎麼掙脫,也無法逃離了。


  不知道哪個欠扁的說過,既然生活就是一場強x,逃不掉就大敝了雙腿去享受我想,為了我那顆承受力極差的心肝著想,就依照這個欠扁的名人所說的,大敝開雙腿落塵願意怎麼干就隨他吧!

  想著,我不再掙扎閉了眼睛隨便落塵把我搓圓捏扁,落塵也不負期望,粗魯地打開我緊緊閉合的雙腿,埋頭含住蜜穴之外的突起,最為脆弱和敏感之處被含住,我立時不受控制地輕叫一聲,意識到從自己口中泄露而出的含嬌帶媚的叫喊,一絲屈辱從心底升騰,緊緊咬住下唇,立志絕不再發出一點聲音。


  聽到我的媚吟,某神仙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猛抬起頭,嘴角掛著的那絲笑容痴痴傻傻,完全沒有剛才的冷酷和邪氣,俯身大手扣住雙乳,還真是應了我的那句話,將其搓圓捏扁,好是蹂蹲之後,待尖頂的紅豆充血站立,立刻就垂了頭含住其中一個,如同嗷嗷待哺的孩童,落塵用力吸吮,雙手則攀爬到腰間,有力而不失韻律地在我的身體上畫著各種無法看清的圖形。


  他的身體比之他的臉色還要白上幾分,雪肌之上沒有任何瑕疵可言,通體瑩白,吹彈可破,沒有任何斑痣,就好似一件上等的漢白玉,晶瑩得令人不捨得染指,卻也因為這份純凈和天然,讓人禁不住心中的邪念想要將其摧毀。


  意識到自己的心中所想,我猛地回神,就見原本流連在我雙峰之處的粉唇,攀沿而上,那一顆雪白的腦袋,現在就在我的脖頸處,髮絲再次蹭到我的下巴和臉頰,痒痒的,這痒痒的感覺帶給身體不小的衝擊,特別是在感覺到他的一隻手正在我的腿根處揉捏時,〖體〗內所有的血液和體液,一瞬間都彷如流向了下腹處,適才被落塵含住輕啜的那處最敏銳也是最脆弱處,立刻嫣紅欲滴,堅挺而立正像是邀請誰進入一般。


  不安地扭了扭身體,想要把自己禁錮在腰帶中的手腕抽出來,可那扣子越是掙就越是緊,我只好再次用聲音來打斷落塵:「落塵!你爺爺的快把我放開!」被他摸得全身酥軟,可我卻只能光看著他卻吃不著,這也忒他x的不公平哩!

  咳咳……臉紅紅,覺得自個兒好無恥的說。


  刻意壓低聲量,下意識不想被外面候著的侍從聽到,若他們聽到異響衝進來,看到他們偉大的副主大人正光著小身板和一個陌生男人那啥那啥,他們還不得瘋魔?想著侍從們鼻血滿天飛的場景,我的心就驟然一縮,本來還想破口大罵落塵的想法頓時被壓了下去。


  結果是,我的話在落塵那裡連放嘟不如,不僅沒個響,連應有的味道都木有,我悲摧地繼續被落神仙搓圓捏扁,聳立的胸脯是促使情慾的良媒,而不時從我口中泄露的呻吟更是比之酒水還要強勁的媚葯。


  在做足了前戲之後,落塵一插到底,我哀嘆我又一次被另一個男人攻陷了,更哀戚地發現,我居然還特么很享受。


  落塵的動作與其本性相差懸殊,原本細緻的他,此刻動作起來大開大合,每一次都是傾盡全力,好似只有如此才可滿足我一般,然而就在他一衝到底即將釋放的一瞬,他所有的動作,卻在霎時間,停頓了下來,而我〖體〗內即將爆發的快樂,也在瞬息間,生生被他的停頓所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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