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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零章 賭場得意

  臀部挺翹,所以最先感受到對方的觸感,抵在臀瓣縫隙間的那個滾熱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男人下體的硬挺。


  不自覺吞了。唾沫,抬頭瞅瞅懷抱小倌的谷妖嬈,有瞄了眼在一張賭桌上大手筆的雪姬,沒想到雪姬還好賭博這一口呢。


  兩人與我的距離都很遠,室內又異常嘈雜,所以喊她們也聽不到,此時此刻,也就只有我自己能救自己了。


  男人的大掌貼附在我的小腹上,看似很輕柔,但我努力掙了幾下都無果,剛想張口訓斥,才張開的小嘴就被另一隻大掌給堵住,身側那幾個輸的眼紅的男人無趣地瞥了我一眼,在見到與我貼靠極近的男人後,很是認真的上下打量一番,本以為自己有救了,誰曾想輸紅了眼睛的男人最後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嗤笑,而後繼續回歸賭桌,就像根本沒看到我身後的男人一樣。


  不安地動了動,這次再想喊救命也是不可能了。男人越靠越緊,他堅實的硬挺已經戳入我輕薄的衣料,炙熱的呼吸掃過耳垂,男人下巴竟抵在了我的肩膀上。心存恐懼地向男人方向側了側頭,眼角撇到的除了一片黑什麼也沒有。


  不由再次吞了。唾沫,不會是除了我能看見他,別人都看不到吧,就剛剛那位輸紅了眼睛的大哥,那嗤笑聲和剛剛對我圍觀的不爽一模一樣,毫不因為身後的男人而改變。


  嘴唇動了動,忽的耳根處傳來一陣麻癢,忍不住聳動肩膀以求躲避,卻沒想到男人摟抱得更加緊了。


  「這麼久沒見,有沒有想我?嗯?」鬆開捂在我嘴巴上的手,男人的聲音彷彿帶了勾,直把人的一顆心勾得怦怦直跳,聽到這個聲音,我心跳的同時,還有片刻的獃滯。


  「你怎麼在這?」語氣里有著故意壓低的驚恐,他怎麼會在這?太不可思議了。


  男人久久沒說話,噴洒在耳廓上的呼吸愈加炙熱:「一天看不到你,心裡就像被萬隻蛇蟻齒咬了一樣,再也忍受不了,怎麼?不希望看到我?」即刻搖頭:「這裡太危險,你趕緊離開。」


  「呵」男人一聲輕笑,狂妄自大:「魔界這群廢物還奈何不了我,我是來接你回去的,是宿山一役雖然沒有成功,但不代表我就此放棄了。」舌尖輕舔著耳垂,那股擾人心智的麻癢再次傳來,直襲身體的每一處敏感處。


  「別鬧了!」我低聲訕斥「這裡這麼多人呢。」瞥了眼遠處和懷中小倌膩歪的谷妖嬈,接著眼角顧忌地看向那個身穿白色紗衣一點賭品也沒有的雪姬,臉上不自在地染上一層薄紅。


  「他們看不見我」舌尖輕移,從耳根處掃向下顧,不受控制地滑動喉嚨,引來男人一聲笑:「這模樣真美,我都快忍不住了。」抵在後庭的熱硬又粗壯了幾分,嚇得我直想轉身逃跑。


  「你用了隱身咒?」身體開始燥熱,只能用這個毫無價值的問題升開注意力。


  抵在肩膀上的下巴輕輕頜首:「晚上的暖情晚宴你會去么?我想……………」「噗」一口口水噴出去,前面輸的紅了眼睛的大哥立時黑著臉轉過頭來,那表情,都能把我吃了。扯扯嘴角,沖只輸不贏的大哥露出一絲苦笑,討好道:「您、您繼續」等紅眼睛的重新回頭,我才側了側頸項小聲低語道:「蒼林沐,咱們去外面談好么?」這裡氣氛實在壓抑,雖然很想學著雪姬的模樣大賭一把,但心中對某個不速之客的到來還是心有忌憚的。


  「不,就在這裡」蒼林沐彆扭的像個孩子「在這裡我才有感覺,要不等晚上去暖情晚宴也行,人越多我越有感覺。」臉黑黑,感覺?啥感覺?不用想我都知道是啥感覺。


  蒼林沐一身黑斗篷,腦袋上碩大的兜帽看不出他臉上是何樣貌,但從他的聲音,我已經百分百地確信他的身份。他怎麼會在這?這個問題適才已經問過了,他是來救我出去的,可單憑他的單槍匹馬,能救我出去?我不認為他可以,姜九黎的法術顯然要比他高出不止一個層次,就像是谷妖嬈和雪姬說過的,過去姜九黎之所以不滅了黑暗之城,那是想要達到某種平衡,因為這個平衡許多事情才能重回正常軌道。


  沉默間,某人那隻不老實的手已從我小腹處緩緩攀爬向上,輕鬆滑入衣襟,再次一路向下,越過光滑的腰側,繼而摸上大腿根部,然後……………,

  抬手狠狠按住那隻還要向敏感處滑去的手掌,他的手滾熱,不似從前的冰冷。再次低吼:「這麼多人,被發現了,你不要命還是想怎麼著!」四周都是人,前前後後俱是聚眾賭博的魔界怪獸,長相各異,無不精壯孔武有力,吵嚷之聲掩蓋了我和蒼林沐的竊竊私語,前方不時開出的大小之聲完全吸引了周圍人們的注意力。


  蒼林沐一身黑衣,隱身在我的背後,雖用了隱身咒,但我可以看個清晰,周圍人均透過他看向前方,但難保他的一舉一動不會被發現,特別是在他的挑逗下,我這身體不合時宜地竟有了反應若是露出一絲異樣,他的存在都有可能被發現,到那時。。牢里還有一個等我去救呢,現在豈不又多了一個?

  「命算什麼?」蒼林沐低低一聲嗤嘲,呼吸劃過我的臉頰「我只知道你再不安慰安慰它,它就要枯萎而死了。」一隻手握住我的手,

  順勢滑向身後,貼著他的身體一直到了他衣袍之前的突起,灼熱滾燙的帳篷,就算看不到,光憑觸感都覺得臉紅耳熱。


  我說:「你放開。」蒼林沐真是太任性了,這裡這麼多人,他這麼做,真的是把生命置之度外了。


  「答應我,晚上去參加暖情晚宴」鬆開我的手,把玩順直的長發「如果答應了,我現在就放開你。」


  「那裡會很危險!」暖情晚宴暖情晚宴,這小子怎麼和谷妖嬈那騷包那麼像,怎麼說也是人家姜九黎的地盤,隱身咒再管用也有可能被發現。


  蒼林沐呵呵呵笑了起來笑聲從肺腑之中發出,溢出喉口時被刻意壓低,但可見他心情很好。


  「越危險越刺激,姜九黎那老東西把我變成小娃娃那麼久,也是時候讓他吃一回鱉。」


  臉色慢慢沉下來:「我不想被拿來當做你們互相攻擊的籌碼,快TMD放開我!」


  「喲,生氣了?」手指順著臉側愛撫而下,末了柔潤的唇輕輕貼靠了過來「相比報復姜九黎,我當然更在乎與你共度良宵,娘親,蒼可是最喜歡被你壓在身上的感覺呢。」


  邪惡,太邪惡了!

  蒼林沐的聲音低靡,弄得我心都跟著酥了,特別是想起從前他還是小娃娃時和他在床上滾來滾去的情景,心都快跳出來了。


  眼睛轉了轉我說:「行,去參加暖情晚宴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會兒賭大小的時候幫我贏!」


  喵的,又不是沒去過暖情晚宴,我就不信他敢在一大堆魔界怪獸面前和我那個啥他要是敢,我就告訴所有人他是誰,嗯!就這麼定了贏錢最重要!


  蒼林沐伸指寵溺地颳了下我的鼻子,弄得我渾身一陣惡寒。放開我,規矩地站在我身側,不一時,一個我從未見過的金髮少年就出現在我的身邊,不再有隱身咒的掩護,身上的黑色披風也被法術變成一件黑金色罩袍很是貴氣,襯托得他更加出挑。


  側頭打量了一回變成少年的蒼林沐長相雖不如原來的樣貌,但勝在氣質旱尷無論階位高低,都貴在氣質冷然,那是一種不容人隨意侵犯的氣質,從前不曾發覺,來到魔界后,這感覺更加的突出。


  蒼林沐挑眉向我拋了個媚眼,那個誘人犯罪,要是在無人之地,恐怕我都會控制不住撲上去。


  揚起下巴示意了一下前方,我順著他的指引看向搖色子的莊家「一會兒我點頭就買大,搖頭就買小,保准你贏個盆滿缽虧」說著就轉身離開,依然不忘挖苦我一下:「貪財的女人。」


  憤力擠進人群,來到賭桌前,時蒼林沐也已站到了莊家身後,不知道他要怎樣幫我贏,但相信離不開運用法術。


  其實沒有蒼林沐,我一樣可以輕輕鬆鬆贏了莊家,在原來的世界里,我雖運氣不濟逢賭必輸,但經過重重困難,我已經鍛煉了一副好耳力,同樣的,擲投子這種初級賭博我更是技術嫻熟了如指掌,讓蒼林沐幫忙,只是希望勝算更高罷了,再則就是從我身邊把他轟走,太粘人了!

  莊家和眾賭徒見是一個女人,均露出不屑的表情,特別是剛才對咱絕對不爽的那個紅眼睛大哥,就差把我一腳踢出去了。還好,在他踢我之前,我兩隻小手咚的一聲把那堪比皮球大的夜明珠擺到桌面上,出手之闊綽,讓許多怪獸都差點沒把眼睛瞪出來。


  蒼林沐也顯得有些驚訝,實在是因為這夜明珠太大了,傳聞魔界盛產夜明珠,但像這麼大顆的實在少有,除了皇家,也就是魔君姜九黎,誰還配擁有這東西?

  莊家眉頭微蹙,瞬即扯唇笑道:「這位小姐,您手上的這枚夜明珠實在罕見,讓我等都大開眼界,相傳只有魔君的寢殿里才配有那麼幾顆,其它地方絕無僅有,不知小姐您這顆是出自何處?」滿臉的善意,可任誰都看得明白,他這是在說我的這顆夜明珠來歷不明。


  小臉高傲地一揚,我直接把一條腿高抬起踩在賭桌上,一邊眼高於頂地瞅著對面莊家,一邊毫無在乎地說道:「對,這就是姜九黎寢殿的夜明珠,不過你放心,來路絕對正當,不信你可以馬上派人去調查,今矢老娘就押了這顆夜明珠,輸了就給你,若是贏了,你們賭坊也不可以賴賬。」語落抵在桌面上的小腿還得瑟地抖了抖,純痞子相,對面蒼林沐都開始受不了了。


  沒辦法,到這裡就得裝,不裝這些個莊家和賭徒絕對看不起我一個女人,特別像我這種一看就不屬於魔界臉孔的女人。


  莊家向後揮了揮手,立時就有賭坊的小廝出去調查速度飛快,不一時就回來了,趴在莊家耳邊耳語幾句,莊家那眉毛立刻就挑了起來,一副欣喜若狂的樣了。看來姜九黎那王八蛋還算人性,沒有說這顆夜明珠是從他那裡偷來搶來的。


  莊家眉眼含笑,容貌並不出眾,與我見過的禾延悅沒有絲毫相似,所以判定他不是禾契笙,但看其氣度,在這賭坊里也應算個人物。


  不耐煩地瞥了眼莊家:「還賭不賭?不賭老娘可要去別家了!」呃…話說全魔界就這一家賭坊,我這純粹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沒有趁機挖苦我,莊家拿起手邊一隻黑棕色的圓筒,手掌一帶,便將桌面上三枚閃著金光的投子掃入圓筒中,扣上底座,師師師來回搖晃三次,啪的一聲便將圓筒放回桌面,嘴角微扯:「小姐押大押小?」


  若有似無地瞟向蒼林沐,蒼林沐也似有意若無意地向我點頭,買大?

  盯著莊家的臉看了足有十秒,剛剛熱衷於擲投子的賭客們全都停下來等著我出手,捧著球狀的夜明珠,推向桌面上「大」的方向,莊家臉上始終掛著淡雅的微笑,思來想去,又把夜明珠推向桌面上「小」的方向,莊家臉上還是那抹淡雅笑容,想了想,又推向「大」再想想,推向「小」站在莊家身後的蒼林沐嘴角直抽搐,對我的不信任很是惱火。


  其他賭客也開始不耐煩,吵嚷著心中的抱怨。


  「你還下不下注,沒看見我們都等著呢嗎?」「是啊是啊,你這女人怎的這麼磨嘰!」臉黑黑,奶奶個熊,我下不下與你們下不下有毛關係?


  莊家也說:「這位小姐,雖然你的賭注價值萬金,但開門做生意圖的就是大家高興,你這麼做,會影響了其他賭客的情緒。」


  沒理會莊家的催促,我更在意他透露的一個信息:賭注價值萬金?

  天一原本以為也就是千八百兩的銀子,沒想到啊沒想到,都萬一金一了!

  似乎從我驚訝的臉上看出我心中所想,莊家無奈地笑了笑,伸手做出個邀請動作:「既然這位小姐還在猶豫,那麼大家就先下注,或者等先開了這一局,小姐再考慮下注也行。」柔和的語氣,令所有人剛剛還煩躁的心情稍有紓解。


  對面蒼林沐的臉色比我還要黑,使勁兒朝我點頭,奈何我心中很是糾結。他一定已經用法術看清那色盅里色子的大小,但卻恰與我耳朵聽到的信息相反,心中一時因為不知道該相信蒼林沐還是自己的耳朵而煩悶不已。


  身邊賭客已經開始紛紛下注,多數買大,少數買小,因為這裡懂得法術的人不少,所以通過那一層色盅窺探究竟,很容易。


  很……,容易……


  「小姐,你可要下注?」莊家臉上的笑容更加溫柔,眼睛是那般的明媚,就好似兩束陽光。


  猛吸一口氣,我用力把大的離譜的夜明珠推向賭桌一方:「我買小!」立刻,周邊傳來不小的抽氣聲,連同蒼林沐,臉上都浮現出不被相信的失落感。


  蒼林沐,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更相信我自己的耳朵。


  莊家垂眸柔和地看向黑棕色的色盅,一時竟不著急揭曉輸贏,反倒賣起了關子,弄得好幾百人都急不可耐地跺腳咬牙。


  心中在等候的間隙無數遍的祈禱,一定要贏一定要贏,雖然從前無數次的賭局都輸的極其慘烈,但是我相信我這次一定會贏,因為我選擇相信了我自己。


  色盅緩緩被解開,白底鑲金的投子被賭坊內溫暖的光芒照出一種柔和的色澤,上面點數也極為清晰,清一色的一點,我的嘴角不自覺咧開,所有買大的人全都不可置信地看著結果,連同蒼林沐,也不相信這一幕的〖真〗實性。


  想想就會覺得這並不值得如此大驚小怪,開賭坊的,要是沒點本事,敢來這魔界的么?人家可都是會法術的,你個凡人怎麼和人家斗?所以說,這傾城雅悅的老闆實在是了不起,就算是面前這和藹可親的莊家,也是個不小的人物。


  那麼容易就被窺視,還不得賠死?


  第一把手氣就這麼壯,眼前立刻被各種金銀珠寶充斥,心裡都笑出huā來了。向莊家頗為挑釁地抬了抬下巴,而後在用同樣不可一世的目光瞅瞅還鬧不明白怎麼回事的蒼林沐,哼哼哼,跟著娘親學吧,娘親這身上可都是寶。


  咳咳咳……我不是一個喜歡說大話的孩紙。


  第二局,二三四九點仍是小,再次完勝,然後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情場失意賭場得意這話忒他奶奶的真理了,我再賭幾把,估摸著莊家都得把賭場輸給我。


  那個當然,人家莊家不可能那麼容易就輸給我。


  見我已經連續贏了二十幾次,一旁跟風者不計其數,對面莊家臉上始終帶著笑意,可眼中隱約處已經帶了抹陰狠,身後許多打手模樣的人也開始蠢蠢欲動。


  抿了抿唇,朝蒼林沐使了個眼色,朝我點點頭,算作會意,繼而收回視線繼續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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