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被強
身上將我衣服脫凈的男旱魃兩眼緊緊盯著我赤裸的身體。目露淫光,口吐淫穢之詞道:「老子上輩子也沒見過這麼正的妞,放心吧老三,大哥我會憐惜著來的」說著兩掌相扣在那裡搓手,連垂涎的口水都開始沿著嘴角往外流,噁心之處簡直難以記述。「嘿,美人兒,不要怪哥哥們無情,都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如果想死,也要等到我們幾個享受好了再死,否則,我們可沒辦法交差呦。」
成秋明她靠蜀秦的,她居然是想把我先x后殺呀。
「……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開始在我身上揉搓吸吮的男旱魃動作一滯。我這是在做著最後的反抗,以此,我希望能夠說動他們不要聽從成秋明的命令。「我可是黑暗之城的副主,難道你們沒聽過我嗎?如果你們今天對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以後你們一定會被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你們可要想好了,成秋明她能給你的,我也能夠給你們,你們好好考慮一下,只要你們能夠放過我,我一定會讓你們晉級為上等旱魃,想要什麼,我定會給你們」還想繼續以利引誘他們,可是實在力不從心,話到嘴邊,卻生生卡在喉口,吐出來的,竟是翻湧著的氣血。
不遠處突然一陣張狂笑聲:「黑暗之城的副主啊,你們可聽說過黑暗之城的副主?」成秋明居然還沒有離開她的話無疑就是晴天霹靂。她說:「我可敬的副主夢姐姐,你還記得你是黑暗之城的副主呢,既是還記得,那就一定記得你當初所做的那些事情吧,是誰害得黑暗之城被魔界大軍生靈塗炭,是誰讓天界那群假君子掃平三大城池,若你還記得你是副主,你就該知道,你是多麼的令人殺之而後快吧。」
「你、你們不要信她的……不要……不要……」
屍城的上空恆古黑暗濕氣蒸騰,常常有暴風雨不期而至。滾滾鈴雲從通往血城的方向如千軍萬馬般席捲而來,帶著冷風,吹亂地上凌亂的枯枝斷葉。無助之感令我瑟瑟發抖,身上的男旱魃灼熱粗重的吻像烙鐵一樣印刻在每一處裸露的肌膚上,我嘶喊著掙扎著,被壓制的腿上手腕上全都出現了輕重不一的紅痕,可是毫無用處,男旱魃腐臭的口水還是沾滿了全身。
嘶喊變作沒有規律的抽噎身上再無一點力氣,雙腿被大大的向兩邊扯開露出中心粉嫩的huā蕊,那裡緊閉乾澀,完全沒有任何期待可言,可是,現實是殘酷的再怎麼拒絕反抗,那乾澀的huā瓣還是被摧殘凋零。
男旱魃急躁地將長褲褪至腿彎,露出他醜陋黑粗的罪惡根源,噁心和懼怕令冰冷爬滿全身,我倒退著想要躲避,四處的禁錮卻讓我動彈不得,男旱魃從上看著我裸露的身體,大大的吞下一口口水,同時他粗硬的尖端流出一滴渾濁的黑水,再等不及他扯著我的一條腿猛地一個俯身,醜陋粗黑的傢伙硬是擠入我乾澀的huā門。
只覺世界都顛覆了,呆傻地望著稽雲滾滾的養屍地上空,不時大雨傾盆。豆大的雨點澆在臉上我沒有知覺,粗黑的傢伙在身〖體〗內貫穿我也沒有隻覺,男旱魃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和他口裡時時說出的淫穢之詞更是傳達不到我的耳里,我只是傻傻的,望著雨線穿透我已經水滿為患的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覆著的那個男旱魃起開換做第二個,然後第三個、第四個平生第一次體嘗到如此屈辱平生第一次,心裡充滿殺人的慾望。
雨沒有停,令人噁心的動作總算停了下來,我又像來時一樣,被他們用衣服的殘片裹了,再次像死屍一樣抬著在養屍地內低飛,飛了許久也不見他們著陸。
他們要帶我去哪裡?奸完了,是要殺了嗎?
成秋明這次沒有跟著,因為她已無需跟著了,即已看到我的屈辱,又何必再看著我走向死亡呢?看不清身周的世界,一切都模模糊糊的只剩了個影子,我想我是快要瞎了,從前聽過一個故事,說一個人躺在山坡上看星星,結果天色陰沉不見一顆星,倒是半夜時下了一場大雨,但他不灰心,說什麼也要看到滿天的星光,所以他始終大張著眼睛等啊等,等啊等,最後,雨水射穿了他的眼睛,他成了個盲人。
我想我會和那個故事裡的人一樣,成為盲人吧,或許比他更糟,因為,我就要死了。
死了也好,就不會痛苦了,不會為今天所遭到的一切感到痛苦。可是 。。心中種種不甘,如若活著,起碼,我還有報仇的權利,
我還有鏟殺那午毒婦的權利!
男旱魃們終於停止了向前飛行,最先對我不敬的那個男旱魃手掌覆到我的臉頰上,嘆息道:「真是可惜了啊,這麼漂亮的一個美人兒,一會兒就要被萬千跳屍踩踏在腳下成為一堆血肉模糊的碎片了」
說罷長長嘆息一聲。
「大哥」鼻一男旱魃喊住被稱為大哥者「就那麼一回就產生感情了?話說這妞確實是個極品,但成小姐的命令不能違抗,我們可是答應了的,如果現在心慈手軟,一會兒怎麼向成小姐交差?你可要知道,成小姐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主家。」話中語氣,倒有幾分威脅之意。
被稱作大哥的男旱魃片刻沉默,之後還是嘆息道:「真是可惜了啊一」
「大哥!」三人並作一聲,急切之意呼之欲出。
「我知道了!」「大哥「說著,下了最後一道死命令:「把她抬進去!」
語落除了「大哥」之外的另三個男旱魃將我一併舉起,然後幾步就到了一處比之外面更加黑暗的地方,那裡仍然透著雨水,只是好像有樹蓋遮著,雨勢要小很多,而且四周時時散發著死亡腐臭的氣息。
這味道,雖是難聞了些,但很熟悉,好像就在不久前,也是在養屍地中,我聞過的。對,我一定聞過,這是姬公孫所取的那成千上萬隻跳屍身上的味道!
姬公孫……如果他在這裡,或許可以救我一命,然而……真後悔同意素讓他去給我做法事,如果他沒有去冥祉,或許……
我正如此假想著,就聽那個被稱作「大哥」的男旱魃命令其他三個旱魃說:「將跳屍頭頂的定身符全部取下」到此他猶豫著頓了頓,末了還是對我說:「對不起了,各為其主,我們也是奉命而為之。」
「哼」虛弱地從鼻子里噴出一個哼字,飄忽得我都懷疑那是一陣風,我弱弱地說:「要殺就殺,還那麼多廢話幹嗎?」剛才禽獸事都做了,現在跑我這裝君子討陰德來了,呀呀呸的,老娘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
那個成秋明是不是有說過,讓我永世不得超生來著?那豈不是做鬼都難了?呃咳咳,成秋明有說過這話嗎?那話貌似是我對這四個禽獸說的,果然是被折騰糊塗了。
「…還算你有骨氣」沉默了半天,那「大哥」就憋出這麼一句話來,然後還想說什麼,卻被揭符回來的三個弟弟給截住,其中一旱魃對「大哥」說:「被廢話了,咱們走吧!」說罷率先逃出這處蔭蔽跳屍的望天樹樹林。
跟隨他的腳步,其他兩個兄弟也離開了,最後只剩了那個「大哥」。嘴唇動了動,我知道,如果我現在出聲求他,或許,我的生命還有轉機,可真要求一個剛對我做了那種事情的人嗎?我猶豫了,猶豫的時間過得總是很快,當我再次抬頭時,那最後一絲希望也已離我而去。
心中一聲苦嘆,我本就沒有打算去向他求助,走了也就走了吧。
我被扔到蔭蔽跳屍的望天樹樹林中間,此刻身周無疑就是成千上萬隻跳屍,而且還是被揭了定身符的跳屍。
因為那天差點被跳屍作為晚餐的經歷,所以我懼怕跳屍,但我挺詫異,為何成秋明好似知道我害怕跳屍,否則,她不會費這麼大勁兒把我扔到這裡來,大可一刀抹了我的脖子。括弧,旱魃被抹脖子是死不了的,此處只是借代一切死法,括弧完鳥。
難不成,從前的夢魅兒也怕跳屍?怪不得,怪不得在血城副主府里,她就算任用動作緩慢不懂人語一身黑毛的黑僵,也把跳屍拒之門外。
腦中思緒只是一剎,身邊跳屍已聞到了可食的食物般,全部〖興〗奮起來。立刻,由望天樹圈起的蔭蔽處就響起了雜亂的蹦跳聲,即使沒有共振,地面也是一顫一顫的,我虛弱地躺在地面,根本沒有一點力氣,就算知道馬上要被這成千上萬隻跳屍分食,也無力反抗。
一隻跳屍蹦跳過來,森寒的獠牙上掛著從天而降的水珠,卻絲毫掩蓋不下他們嘴裡吸食龍血后留下的腐肉味道。他紅色的眼睛似乎在打量著我,但我知道,他看不到,他只能憑藉氣味來分辨我是否可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