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琳鳳走過來,問:“領證了?快拿給我看看。”
寧溪說:“在冷梟爵那呢,他非說要幫我保管著,好隨時拿出來看。”
冷琳鳳一聽這話,也差點笑出聲來,轉身去找冷梟爵要結婚證。
冷梟爵一臉不情願的把結婚證給了她,還不忘叮囑說:“姑媽,您可要小心些,別弄壞,別弄髒了。”
冷琳鳳皺眉,拍了下他的背。
“你小子……”
她無奈的笑了笑,跟羅淑燕一起打開了結婚證。
“哎呀,這照片拍得真不錯,梟爵看起來比平時年輕不少呢。”
“我本來也不老。”冷梟爵皺眉,強調說:“我隻比寧溪大六歲。”
冷琳鳳白了他一眼,說:“哎呀,又沒人說什麽,你就別在這裏可以強調了。”
羅淑燕在一旁幫忙打圓場,說:“梟爵年長一些,更會照顧人,我就不喜歡讓寧溪找個年紀比她小的。”
“姨媽說的對,我肯定能夠照顧好寧溪的。”
中午的時候,大家熱熱鬧鬧吃了頓午飯。
下午的時候,羅淑燕和冷琳鳳就拉著寧溪說起了結婚的事情,她聽的頭昏腦脹,隻覺得實在是太繁瑣複雜了。
好在她要喂小團子,否則的話就這樣聽兩個人說一下午的話,絕對會瘋掉的。
……
房間裏。
冷梟爵一邊幫寧溪揉著肩膀放鬆,一邊說:“婚禮的事情你不需要太多走腦子,我來負責就好。”
寧溪微微搖頭,說:“距離婚禮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你一個人還要管理公司的事情,哪裏忙得過來,我還是跟你一起吧。”
“婚禮的事情我早就在準備了。”冷梟爵笑了笑,說:“若是我連這點事情都搞不定的話,你怎麽放心跟我過一輩子呢。”
“那倒也是。”寧溪嘴角勾了勾,“那我就不管了,安安靜靜當個廢柴了。”
“嗯,這倒是比較適合你。”
寧溪翻了白眼,輕哼了一聲。
冷梟爵湊過來,說:“但是有一件事我要跟你商量。”
“什麽……”
沒等寧溪把話說完,唇已經被冷梟爵給吻住了:“今晚上的事情。”
“色狼。”寧溪的臉紅到發燙了,“我不在這段時間,你都學壞了。”
“我現在是合法的。”冷梟爵微微挑眉,“色也是針對你一個人。”
……
晚上的時候,蘇伯為大家準備了火鍋。
冷國林大概是從來沒有參加這麽有家庭氛圍感的聚餐,一時間有些不適應。
寧溪用公筷涮了一些肉,夾給了冷國林,說:“再過一個多月就是我和冷梟爵的婚禮了,您若是沒有別的事情話,就住到我們結婚再走吧。”
冷國林雖然嚴肅,對寧溪的時候聲音卻不由得放軟了些。
“我那邊的確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這樣吧,我暫時先回去,等婚禮前半個月得時候,我再過來,幫你和梟爵一起準備婚禮的事情。”
寧溪笑了笑:“叔叔,您願意幫忙就太好了,我們畢竟年輕,好多事情還要請教您。”
“怎麽還叫叔叔?”冷國林假裝板了下臉,說:“你和梟爵都結婚了,也該該改口了吧。”
寧溪靦腆的叫了聲爸爸,雖然聲音不大,但還是讓冷國林笑得合不攏嘴了。
“好好好,你跟梟爵好好生活,隻要你們過得好,我們做長輩的也就放心了。”
“我會的,您放心吧。”寧溪認真的點點頭,說:“我和冷梟爵平日都很忙,小團子雖然有蘇伯他們幫忙照看,但是總還是要有親人在身邊會比較好。您要不要考慮下搬回鷺溪跟我們一起生活呢?大家都在這裏,說說笑笑也會熱鬧一些。”
上一世冷梟爵和父親的關係一直不太好,但是寧溪知道,他們父子兩個人隻是不善於表達罷了。
而且冷國林年紀也大了,如果讓他一個人留在老宅的話,未免有些太孤單了。
冷國林自然明白她的好意,笑了笑說:“好孩子,你有心了,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這件事可以再商量。”
“那逢年過節的時候您一定要來,如果實在是不方便的話,我和梟爵可以帶著小團子回老宅陪您的。”
冷國林想了想,說:“還是我過來吧,小團子還小呢,舟車勞頓的怕他會生病。”
“好,那我回頭讓蘇伯準備好房間,他是很了解您的喜好呢。”
……
夜幕降臨,小團子已經睡熟了。
寧溪被冷梟爵壓在床上,她還是會覺得緊張,纖長的睫毛不受控的微微顫抖。
冷梟爵撫摸著她的臉頰,說:“如果覺得怕的話,就把眼睛閉上,我會輕一些的。”
寧溪點點頭,閉上了眼睛,可這樣身體就變得更加敏感了,她隻覺得冷梟爵每一次的觸碰,都讓她的身體為之顫抖。
這種感覺真是有些“折磨”人了。
一番折騰之後,寧溪已經是累的不想動了,冷梟爵便抱著她去了浴室,幫她仔細清洗著,說:“怎麽,生氣了?”
寧溪噘著嘴,不想理他。
“你真的生氣了?”冷梟爵好笑的捏了捏她的小臉,“我動作真的已經克製的很輕了。”
“你這樣也算是克製嗎?”寧溪輕哼了一聲。
“沒辦法,誰讓你那麽誘人呢。”冷梟爵苦惱道:“有時候情緒上來了,也不是我能克製的。”
“你就是個色狼。”寧溪控訴,“明天晚上開始我跟孩子睡,你去睡客房。”
冷梟爵愣了下,哪有這樣的,剛結婚就被迫分居了嗎?
他連忙放軟了聲音,說:“我保證明晚上不折騰了,好嗎?”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寧溪翻了個白眼,“你去睡客房,這件事說定了。”
“可是姑姑和姑媽她們都在呢。”冷梟爵換了個思路,“要是知道咱們分房睡的話,說不定她們會亂想呢。”
“哦,這樣的話,你就去睡沙發。”寧溪是真的有些怕這個男人了,“反正咱們房間的沙發夠大,足夠你睡的了。”
“我可是持證上崗的,合法的。”
“有證又怎麽樣?合法又怎麽樣?”寧溪不以為然,“這是你欺負我的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