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寧小曼和林宇
寧小曼越想越生氣,直接打電話給了林宇,但是電話卻隻響了一聲就被人掛斷了,她氣得不行,繼續打過去,依然還是被掛斷,就這樣重複了好幾次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林宇被她搞得有些不耐煩了,終於接了電話
“寧小曼。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寧小曼隻覺得受了委屈,“林宇,你明知道我有多麽的喜歡你。你為什麽偏偏還要這樣對我呢?”
林宇語氣決絕的說:“我想我上次的話應該說的很明白了,你的要求我做不到,我也不會跟你在一起,而且我也不需要金家的協助。”
“就是因為寧溪嗎?”寧小曼一隻手緊緊握拳,咬牙道:“你心裏還是忘不了她,盡管你已經知道她早就背叛你了。你還是放不下。”
“這裏麵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自然會去查,我和寧溪的事情輪不到外人來管,麻煩你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林宇……你早晚會後悔的。”寧小曼一字一句道:“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可電話那頭卻直傳來了被掛斷的嘟嘟聲。
寧小曼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一顆顆的落了下來,她是那麽喜歡林宇,為了林宇她做過很多事情,甚至是想要幫林宇坐上金家當家人的位置,可林宇居然為了寧溪這麽對待她,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明明之前林宇已經被她說動了,也聽她的話乖乖去國外讀書,也對寧溪刻意疏遠了,怎麽才不到一年的事情,一切就又回到了從前呢?那她這些年所有的付出難道就白白浪費了嗎?
寧小曼默默哭泣了好一陣,其實她自從母親去世之後就很少哭了,似乎之後每一次落淚都是和林宇有關,這個世界上恐怕也隻有這個叫林宇的男人才有這樣的本事。
不得不承認,她是對林宇動了真心。
其實。在剛開始的時候,寧小曼隻是因為知道林宇是寧溪的男朋友,才想要搶過來,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寧小曼發覺自己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如果不是喜歡因為,她不可能費盡心思做那麽多的事情。
寧小曼一開始是打算趁著林宇出國這幾年,徹底毀了寧溪的一切,再找個機會把她徹底踢出寧家。隨便找個什麽人結婚生子就是了,卻沒想到半路上居然殺出來一個冷梟爵,倒是讓寧溪趁機上了高位。
更沒有想到的是原本已經動搖了的林宇,卻再知道寧溪和冷梟爵在一起的事情後,不但沒有惱怒,反而是瘋了一般的想要回到她的身邊,難道所有的男人都覺得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嗎?
寧小曼越想越生氣,恨得牙根癢癢的。
她氣不順,自然也不會讓寧溪痛快。隻是現如今她的身邊多了個冷梟爵,這讓寧小曼做起事情來實在是有些棘手。
她很清楚短時間內是動不了寧溪的,但她不行,可是有一個人行,而且這個人是可以專門往寧溪心口插刀子,還撒鹽的那種。可寧溪卻沒有辦法拿這個人怎麽樣。
寧小曼的腦海裏此時浮現出寧東的臉。
以前挑撥兄妹兩個人反目的事情,寧小曼就沒少做。
可偏偏最近那個愚蠢的寧章卻開始不聽話了,甚至到現在還不肯來看她,眼下她必須好好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寧溪那邊還不知道寧小曼已經開始算計她了。
第二天她和寧東一起吃了午飯,然後去找曹磊導演。
曹磊導演說有一些劇本方麵的問題想要跟她再談論下。
《桃之夭夭》是曹磊導演籌備多年的,由於是一部玄幻電影,所以在演員的選擇方麵,他也是琢磨了很久的。
隻不過現在金巧巧如今肯定是演不了女四好了,她這個角色勢必是要換人的。整個電影的拍攝工作恐怕都要因此拖延了。
這是寧溪這一世第一個算得上不錯得角色了,她自然十分重視,能不能哪到最佳新人獎的提名就要靠這部戲了。
寧溪忙著電影的事情。寧章則是把精力放在了練習散打方麵,他也不想以後遇到什麽事情,都還需要寧溪這個做妹妹的幫忙出頭。
她是個女孩子。是應該被保護的。
周末的時候阿KIN有事,便沒有去訓練場。
寧章閑來無事,便自己一個人在學校附近的商業街閑逛,他好久沒有這麽放鬆過了。
他剛想要走進一家書店,突然有人從背後拍了下他的肩膀,一回頭,隻見一個女孩帶著口罩帽子,隻不過就算是寧小曼偽裝的再好,寧章還是一眼就人出了她。
寧小曼笑了笑,那笑容一如往昔般燦爛。
“這裏不方便說話,要不然我們去旁邊的咖啡館坐坐?”
“不必了,我還有別的事情。”
寧章轉身就要走。寧小曼卻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
“我是從醫院偷偷溜出來的,就是想要見你,哥,你難道真的要與我這般生分了嗎?”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明顯是帶著哭腔的,眼睛裏泛著淚光。楚楚可憐的看著對方。
寧章皺了皺眉:“就去旁邊那家咖啡館,人少點。”
說完便轉身走了。
寧小曼微微眯眸,眼中閃過一抹算計的光,然後便跟了上去。
咖啡館裏的人並不多,寧章選了一個比較靠裏的位置,寧小曼坐下之後,這才把口罩摘了下來。
她要了兩杯藍山咖啡,一邊攪動著咖啡,一邊說:“上次綁架的事情,你還在怪我嗎?”
寧章環抱著手臂,麵無表情地開口道:“我說了,所有的事情等陳琳醒了再說,如果你真的是被冤枉的,我肯定會向你道歉。”
“可是那陳琳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醒呢。”寧小曼皺眉道:“若是她一直不醒的話,難道我們就要繼續這樣下去嗎?哥,你雖然跟我不是同一母親,可到底是一起長大的,難道你就真的全然不顧了嗎?”
寧章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