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寧章被綁
此時的陳琳雖然也開始覺得寧小曼不可靠,但以目前她的這種情況,不僅僅需要大量的金錢,還需要人脈關係,這些都是她沒辦法做到的,所以她隻能選擇相信寧小曼。
掛斷電話,陳琳一個人蹲坐在樓梯間,捂著嘴巴哭泣著。
她哭了一會兒,情緒開始平和下來。眼前她必須要盡快把寧溪除掉。
……
鷺溪別墅裏。
寧溪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總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什麽壓著,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想要翻身卻沒辦法,於是便睜開眼睛。
冷梟爵的手臂緊緊摟著她,她才不能動彈。
寧溪有些頭疼,緩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隻是她一個姿勢睡得有些久了,想要活動下。但又怕把冷梟爵吵醒了。
就這麽僵持躺了一會兒,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麵已經是大亮了,發現身邊已經沒有冷梟爵的身影。
寧溪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鍾了,她趕緊換好衣服下樓,卻看見冷梟爵已經坐在沙發上看經濟雜誌了。
“不好意思,我今天起晚了,跑步的事情……我明天肯定補回來。”寧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她最近實在是有些累了,白天基本都泡在訓練室裏,晚上回來自己還要對著鏡子練習。
冷梟爵道:“快去吃飯吧,你不用給自己這麽多壓力。”
寧溪點點頭,想了下,問道:“冷一還沒有從R國回來嗎?”
冷梟爵挑眉道:“怎麽,你那麽關心他的事情?”
寧溪連連搖頭,道:“才不是,隻是想起來他之前原本是打算教我劍道的,所以我才問問的。”
“冷一我還交給他一些別的事情。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冷梟爵站起身,揉了揉寧溪的腦袋,道:“你要是想學,我教你就是了。”
“真的?”寧溪的眼睛亮了起來,立刻興奮的說:“你教我肯定比冷一教的好,整個鷺溪裏沒有能比得上你。”
這話大有吹彩虹屁的意思,但偏偏落在冷梟爵的耳朵裏,卻聽的特別順耳。
“我教你沒問題,不過你確定自己的時間可以安排的開嗎?”
寧溪想了下。道:“時間擠一擠總是有的,再說我想學的話,我想應該不是費力。”
冷梟爵好笑道:“別把劍道想的那麽簡單,你先練習把刀拿穩再說。”
寧溪不服氣,輕哼了一聲。
“萬一我就是有這方麵的天賦也說不定。”
“天賦是天賦,但也少不了後期的練習,你想要把刀牢牢握在手中,至少需要一兩年的時間,別把事情想簡單了。”
寧溪點點頭。托著下巴道:“幾年都可以,反正我這輩子都是要留在這裏的,慢慢來就是了。”
冷梟爵最喜歡聽的就是寧溪說這類的話,嘴角忍不住上揚了起來。
“快去吃飯,等下我送你去訓練基地。”
寧溪道:“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今天要去別的地方出外景。”
“做什麽?拍照片?”冷梟爵問。
“是有一個汽水廣告要拍。”
冷梟爵微微皺眉。道:“廣告內容是怎麽設計的?有沒有其他的人?男的還是女的?”
他的話重點就是在最後一句,寧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就我一個人,你放心了吧。”
聞言,冷梟爵瞬間安心了下來,道:“你的形象很清爽,他們倒是挺會挑人的。”
寧溪微微揚起下巴,一臉驕傲的說:“那是,我現在還算是有些小小的名氣的。”
當日她的廣告拍攝的很順利,對方的負責人當即就和她簽下了三年的合約。讓她做汽水的代言人。
之後,寧溪照常參加了訓練。
周五訓練結束後,寧溪去之前那家甜品店買蛋糕。就當是給自己這些幾日辛苦的獎勵,結果剛一上車,就接到了寧章的電話。
寧溪笑著說:“哎呦呦。今天的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的啊?你居然都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兩個人打電話的次數並不多,偶爾就是發發微信。
半晌,電話那邊沒有任何動靜,寧溪忍不住皺眉,問了句:“寧章,你怎麽了?”
“寧章很快就要死了。”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明顯是透過變聲器發出的,“你要是想要保住他的命,現在立刻去我指定的地方,我已經在監視你了,你要是敢耍什麽花招,我就挑斷寧章的手腳筋。”
寧溪微微眯眸,小心的看著四周環境。冷笑道:“我憑什麽相信你的話?”
“信不信由你,你可以現在立刻離開,然後就等著給寧章收屍吧。”
說完,對方便直接掛掉了電話。
但很快寧溪就收到了一個視頻和一個地址。
視頻裏,寧章綁著,眼睛和嘴巴也被膠帶纏住了。整個人被扔進一個燃油桶中,而他的旁邊就是一個火盆。
對方又發來了一段文字信息。
“你隻有三分鍾可以考慮。”
寧溪手顫了下,本能的想要打給冷梟爵,可對方卻當即又發了一條信息。
“你敢告訴別人,我會立刻點火,相信用不了多久,你的哥哥就會變成一堆灰燼了。”
“該死的!”
寧溪咒罵了一聲,不敢輕舉妄動,她通過後視鏡去查看附近,但這個時候正逢晚高峰,來來往往的人實在是太多,很難分辨到底是誰在暗中監視著她。
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用手按了按胸前的玉墜,然後打開剛才對方發來的位置,跟著導航開車過去。
而此時,冷梟爵那邊已經接到寧溪通過玉墜發來的信息,知道她肯定是遇見了危險。
冷梟爵立刻調取了寧溪手機的內容,發現了剛才那個神秘人發來的視頻和位置。
與此同時,寧溪已經開到了對方所要求的地點,她剛一下車,就從後方傳出來幾個人,直接按住了她。
“把她給我綁起來。”
寧溪沒有反抗,被幾個人帶上了車,她沒有說話,卻一直在默默的觀察這幾個人。
他們都是一些年輕的小混混,表麵上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但細節處卻透露著緊張,明顯是第一次幹綁架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