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豹皮遮衣,獵戶般粗暴的男子,將暈倒的月傾城拉進了死亡囚牢。
巨大的門只打開一個縫,足以容納他們進去。
一個面相猥瑣的胖子走過來,眼神輕月傾城身上掠過,露出污穢的眸光。
「周老大,這女的誰啊,難道老天爺看我們太久沒有打牙祭送來的?」
「娘的,我怎麼知道是誰,人都丟到死亡囚牢了,就是屬於我們的人。召集兄弟們,準備樂呵樂呵一晚上吧。」扛著月傾城的人笑著說道。
胖子看了看月傾城的血衣,臉上可怖的刀傷,說:「她有點臟啊,是不是該給她洗洗,這樣你們能下得去嘴?」
周老大粗聲粗氣地笑哈哈。
「你看看她的皮膚,像緞子似的,臉什麼的,進了被窩,娘們兒還不是一樣,誰看得見啊。她的確需要洗洗,不過還是我親自來吧。」
聞言,四周便哄堂大笑。
無數道餓狼般的目光在月傾城身上掃過。
他們才不管她被毀變成了什麼醜八怪,太久沒碰女人,就是母豬都要強上了。
「老大爽完了,可要給小弟們留點湯喝啊。」有人起鬨道。
周老大也不小氣,「我爽完?那可得三天三夜,老子都憋了三年了!他大爺的!哈哈,等著吧,要是人沒死,大家就有福一起享!」
一聽是這樣,男人們都露出了羨慕和苦笑,看著周老大把人扛進了他的牢房。
這些人,都是死亡囚牢里關著的犯人。
他們手腕套了禁元鐲,元力使用不出來,再厲害的殺人狂魔也無計可施。
死亡囚牢的侍衛讓他們干苦力,像剛才在外面聽到了動靜,侍衛們就命周老大幾個去外面探看。
至於月傾城被扛進房間,侍衛們才不管這種事。都是男人,他們知道犯人們憋了很久。
索性也不給月傾城套禁元鐲了,被折騰三天三夜,難道她還能活著不成?
這些囚犯,哪裡還是人,分明就是餓狼啊。
周老大打好熱水,準備把月傾城放進木桶里,洗乾淨了享受一番,轉身的時候卻嚇了一跳。
床邊,站著一個魁梧的男子。
因為他的出現,屋子裡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冰狼?」周老大顫著聲音。
冰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我要把她帶走。」
這不是過問,而是通知。
周老大怕死,但這種情況也太不人道了,到嘴的鴨子飛了怎麼行?
「冰狼你,這也太過分了吧,人是我扛回來了……」
冰狼化作一道虛影,手臂頂著他的脖頸撞到了牆上,「你有意見?」
撲面而來的冷氣讓周老大滿眼畏懼,神情也從盛怒變成了乞求。
「你用完了,能不能留給我,我不嫌棄的……」
冰狼冷哼一聲,心想那人用過的東西,毀掉也不會流落到外面的。
他提著月傾城,堂而皇之地出了周老大的屋子。從牢房裡探出的不少腦袋,看著他的背影,都露出一絲恐懼。
冰狼到了最後一間屋子,放輕腳步走進去。
床上有個人影正斜卧著,看人進來一點兒反應也不給。
「主人,屬下發現了一個女人!」
冰狼單膝跪下,將月傾城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