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7.第927章 別讓今天的血白流
二十分鐘后。
書房裡處處瀰漫著一種扉糜的氣息。
原本整齊有序的書桌,變得一片狼藉。
地上到處堆積著從書桌上被撥下去的東西。
陸輕鴻伏在潘雨詩身上,大口喘息。
潘雨詩兩條腿還在微微顫抖著,需要緊緊的抱住陸輕鴻,才能勉強穩住身子。
她俯下頭,看向自己坐著的書桌,書桌上面沾上了一些血跡。
而血跡的源頭——是她的雙腿之間。
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而將她的第一次奪走的人,竟是她一心想要嫁的男人的父親。
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潘雨詩很快便看清了現實。
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如今她想後悔也是不可能的了。
即便她想後悔,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容不得她反悔。
陸輕鴻並不是偷吃不認賬的男人。
激-情過後,他慢慢的反應過來后,微微撐起身子看著潘雨詩有些懊惱的臉,笑著問:「後悔了?」
後悔?潘雨詩當然後悔!
這就好比,她原本想買一個LV的真皮包包,她把所有的錢都準備好了,卻被別人忽悠著買了一個假的LV包包。
為了這個LV皮包,她幾乎傾盡了自己的所有,可是到頭來,卻得到一個仿製A貨。
雖然這個A貨也不差,同樣也是真材實料。
可是,假的就是假的,永遠都不可能變成真的。
潘雨詩心裡恨得翻江倒海,頭腦卻很清醒,自己現在還不能和陸輕鴻翻臉。
長年的貧困生活,早已讓她養成了這樣一個習慣——每當做一件事情,不會憑藉一時之快。
剛剛她之所以願意接受陸輕鴻的侵犯,只是因為一時之間被迷了心智。
如今,完全清醒過來后的潘雨詩,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做一些太衝動的事情。
潘雨詩深吸一口氣,心中很快有了計較。
——反正,如今已經被陸輕鴻侮辱了一回,她無論如何,也要為從他身上拿回一些東西。
再不濟,她也要說服陸輕鴻,先給她把四年的大學費用和生活費用,給繳齊了當做補償。
短短几分鐘里,潘雨詩的如意算盤已經打得劈啪作響。
面對陸輕鴻的問題,她嬌媚的一笑,把頭伏在他肩上,嬌嗔著說道:「老爺,你好壞。都已經這樣對我了,還問我后不後悔……」
潘雨詩一邊說著,一邊牽引著陸輕鴻的手,摸向沾滿了血跡的書桌。
陸輕鴻修長的手指,很快便被她的處子血染紅。
鮮紅的血,不停的刺激他的眼球,很快,陸輕鴻的身體又有了反應。
年過半百的陸輕鴻,已經許久沒有嘗試過如此刺激的感覺了;也極少在發泄后,立即就重新有了反應。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他之所以能夠這麼快就有反應,完全是因為郝萌在他的茶葉里,下了催-情葯。
陸輕鴻看著潘雨詩那張紅緋紅的小臉,笑笑說:「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的,只要你以後老老實實的,我一定好好疼你。」
說著,陸輕鴻又一次毫無預兆的壓入她腿間。
潘雨詩一邊承受著他,一邊伏在他肩上。
雖然有快樂的感覺,但是更多的是不甘。
她冰涼的淚水,漸漸沁入了陸輕鴻的後背肌膚。
陸輕鴻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淚水,動作漸漸放緩,很快便結束了一切。
他向來討厭哭哭啼啼的女人,即便這個女人是第一次,他也同樣討厭。
剛開始的激-情,已經完全被她的淚水沖走。
陸輕鴻甩開了潘雨詩,開始換好衣服。
潘雨詩雖然長著一張狐狸精的臉,卻還是沒有修鍊好狐狸精的本事。
雖然她極力想討好陸輕鴻,可卻似乎還是不得要領。
見到陸輕鴻已經開始換上衣服,她依舊光著身子,獃獃的坐在書桌上。
陸輕鴻換好了衣服后,轉過頭,瞟她一眼,目光又再次看到了書桌上的血跡。
心一軟,他抬腳,走到潘雨詩身邊,一隻手用力揉搓她年輕飽滿的胸脯,一邊說:「這件事情,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夫人,絕對不可以讓她知道。你的學費還有你家裡人的生活,我都會幫你安排好的。」
潘雨詩被他的手搓得渾身發軟,可是,她卻很清楚的聽到了陸輕鴻給她的承諾。
潘雨詩可憐兮兮的看向陸輕鴻,說道:「老爺,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放心吧,我一切都聽你的。」
陸輕鴻見潘雨詩像條溫順的小貓,粗糲的掌心愈發用力的揉蹭她的身體。
一直弄到她渾身無力,他才將她從書桌上抱了下來。
他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緋紅的小臉,說道:「你乖乖的聽話就好,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潘雨詩點頭,將頭親昵的埋進他懷裡,羞澀道:「老爺,那我的學費……」
「你放心,明天我就讓人去學校幫你把學費的事情搞定,同時我還會給你定期的生活費。只是這件事情千萬不能告訴夫人,清楚嗎?」
潘雨詩眼底滑過一抹惡毒,卻是點頭如搗蒜的說道:「老爺,我清楚了,我一定不會告訴夫人的。」
陸輕鴻滿意的笑笑,拍拍她挺立的翹臀,說道:「那你出去吧,夫人也快回來了……」
潘雨詩抬起頭,佯裝依依不捨的看著他,媚眼如絲:「好的,老爺。」
說著,她便輕手輕腳的退了下去。
*
潘雨詩離開后,陸輕鴻也沒有收拾凌亂的書房,直接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他閉上眼眸,想象著剛才的畫面,只覺得無限旖旎。
年輕就是年輕,她身上撲面而來的乾淨氣息,和木婉清逐漸鬆弛的感覺,還有外頭那個妓-女的風騷感覺,完全不同。
說起外頭那個-妓女,若不是見她長得有七分像他心中愛戀的女人,他壓根不想碰她。
如今多了一個潘雨詩,他倒也覺得感覺不差。
畢竟是年輕的,又是乾淨的,做起來的時候,簡直叫人********。
正浮想聯翩之際,門外忽然有人推門進來。
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妻子,木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