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第622章 不行的人,原來是我
許邵廷的黑色寶馬,在寬闊的馬路上,像流星般飛速駛離。
夏雪的手,緊緊的攥緊了安全帶。
一顆心,狂躁不安的跳動著。
她不敢抬眼看一路倒退的景物。
太快了……
太快了……
快到讓她胃部翻騰,只差當場吐出來。
終於來到她家所在的小區。
夏雪打開車門,蹲在路邊就是一陣狂吐不止。
許邵廷點燃一根香煙,一邊抽煙,一邊看著她狂吐。
一直到夏雪止住了嘔吐,他才從車廂里,抽出幾張乾淨的紙巾。
蠻橫粗魯的覆上她的嘴唇,用力的上下擦拭起來。
一邊擦,他一邊惡狠狠的說出粗鄙的話:
「媽-的,真臟。」
夏雪狠狠瞪他一眼。
許邵廷用力的丟開手裡的紙,兩隻修長的手指,蠻橫的鉗住她的下頜,噙著冷笑說:
「我有冤枉你嗎?你他-媽-的就是狗改不了****。一輩子都在犯-賤,不僅上面的嘴臟,下面的嘴更臟。」
夏雪咬住顫抖的唇,轉過身子,抬起腳步,朝小區里走去。
許邵廷怒氣沖沖的追上她,粗糲的大掌鉗住了她細小的胳膊。
夏雪下意識的甩手,劇烈的反抗起來。
許邵廷不管不顧,直接用力,將她的身體拽入懷裡。
夏雪握緊拳頭,朝他精壯的胸口處,一陣猛捶敲打。
倆人在小區門口,無聲的較量著,扭打著……
有過往的保安路過,但是只當他們是鬧情緒的小情侶。
……
……
在小區對面的馬路上,一輛低調的黑色別克靜靜停靠。
車內的男人,俊臉緊繃,薄唇抿成了一條慍怒的直線。
黑暗的車廂中,明滅的煙火,在他修長的指尖跳躍著。
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小區門口扭打的一男一女。
女人逐漸佔了下風,很快,她便被男人控制住,粗魯的摁在懷裡,朝小區里走去。
沈言琛從他們親密的動作中,可以猜測出,他們必然有過很親密的接觸。
因為,由始至終,夏雪未曾呼救過。
哪怕她只呼救一聲,只要一聲。
他就會義無反顧的下車去救她。
可是她沒有,她心甘情願被許邵廷控制。
沈言琛手中的煙頭燃盡了,沒有及時滅火,直接燙到了他的手背。
他疼得皺起了眉頭。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的位置,疼得更厲害。
他想,他一定是錯過了什麼。
他想,他錯過的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他想,他一定是再也喚不回她了。
他一直想,一直想……
想到交警朝他車廂上貼了一張阻礙交通罰單。
交警走後,他的車還靜靜的停靠在那裡。
許久以後,他抬眼,掃了一眼對面的小區一眼。
小區里,有上百盞燈光,到底那一盞才是屬於她?
沈言琛想起夏雪提過的未婚夫。
原來,她的未婚夫,就是許邵廷。
原來竟是許邵廷。
*
夏雪被許邵廷連拖帶拽,粗暴的拖進了,他專買給她居住的小戶型公寓。
室內一片黑暗,夏雪下意識的伸手去摁牆上的燈。
纖細的腰,卻忽然被一雙蠻橫的手握住。
男人用力的翻過她的身子,抵在冰冷的門板上。
與此同時,男人伸手將門的鎖頭「砰」一聲鎖上。
許邵廷兩指鉗住她的下頜,冷笑了兩聲。
俯下頭,狠狠的咬住她的唇,不帶一絲溫柔,唇舌像發了瘋一般和她糾纏著。
夏雪推開他。
每推開他一次,他便捲土重來一次。
男人有些不耐煩的伸出手,從她裙子的下擺往上撩。
他開始有些動情,粗糲的手指,在她滑膩的大腿上遊走。
撥開那層薄薄的遮擋布料,他的手指往上一覆。
輕輕的揉搓起來,打圈,轉動,彈攆……
他用盡所有辦法,想讓她的身體有所反應。
可是沒有……
她依舊乾澀得讓他絕望。
她對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哪怕她此刻像一個,隨便任他擺弄的玩偶,任他拿捏。
但她就是對他毫無反應。
哪怕他想直接要了她,也要不了。
從前,他也不是沒有試過的。
可是這個女人,她總有本事,讓他疼得自動自覺的退出來。
她真是厲害!
真是太厲害了!
他不可以,為什麼沈言琛就可以!
許邵廷的手指,由剛開始的溫柔,到最後,越來越粗暴。
手指,強硬的擠入。
耳邊立即聽到女人凄厲的慘叫和求饒。
許邵廷下俯下頭,望著還與她連接的手指。
只是逼入了一丁點。
只是一丁點。
她都不願意。
那麼,他也不願意退出來。
夏雪痛苦的喊叫著。
他每逼入一寸,她就慘叫一聲。
她疼得面目扭曲,死死咬住唇瓣。
最後,憋屈的落下淚來。
她推開他,求他。
他不理會她的求饒。
粗糲的手指,依舊固執的往前推進。像是故意要向她證明些什麼。
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手指在完全沒有助力的情況之下,寸步難行。
漸漸的,他被她攪得自己都疼。
他可以清楚體會到,她現在有多疼。
可是,他就是無法說服自己停下來。
他煩躁的扯開身上的衣領,橫腰抱起她,徑直朝房內走。
夏雪的身子被他抱在懷裡,雙腿卻開始止不住的發抖。
他不管不顧,踢開房間的門,用力將她丟在床上。
他僥倖的想著,換個姿勢,也許她就願意接受他。
可是不行,不管他嘗試什麼角度,什麼方法,她就是不願意容納他。
許邵廷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的挑開自己身上的紐扣,煩躁的深吸一口氣。
他俯下頭,染怒的目光逼視她,一遍一遍的重複問: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他的手指,依舊固執的停留在她入口處。
只是停留著,沒有像剛才那樣,粗暴的揉捏,只是安靜的停靠。
從前,他也只是這樣,安靜的停靠。
他總想著,總有一天,她一定可以接受他。
可是,為什麼偏偏讓他看到那些。
那一灘晶亮的水跡,便是她快樂的享受在男人身下的證據。
原來她,不是不可以的。
不可以的人,由頭到尾,只是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