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第145章 世界再大有我牽挂(2)
這個簡訊雖然沒有主語賓語,但是陸之謙眼眸一掃,便可以想象出郝萌現在對她咬牙切齒的模樣。
暗暗腹誹了一句「反應真遲鈍」后,陸之謙又不顧眾人的注視,開始編輯簡訊:
「別任性,摸了就摸了,以前也不是沒摸過。」
David望著極度反常的陸之謙,額頭微微冒汗。
他很想知道陸之謙到底受了什麼刺-激,才會在如此重要的會議上公然回復簡訊。
好在陸之謙回復了幾條簡訊之後,那一頭總算沒有再發簡訊過來了。
陸之謙這才又回復了正常,專心的評估亞麗企業的收購案子。
這一端的郝萌捏著手機,手指微微顫抖著,腸子都要悔青了。
腦子裡反反覆復都是陸之謙勾起唇角,邪邪的對她笑著,說「以前又不是沒讓我摸過的」的模樣。
她沒有想過,從來沒有想過。
當年年少無知的小孩子過家家遊戲會被陸之謙一直記憶到如今。
竟然連細節他都還記得。
悔恨啊悔恨!
郝萌咬住唇瓣,忿忿的吞了兩顆消炎藥之後,臉紅耳赤的不敢再看手機一眼。
她深深的覺得,自己被陸之謙打敗了,而且似乎這一輩子都沒有打贏的機會了。
因為他手裡捏著關於她許多的把柄,所以他才這麼耀武揚威,每件事情都佔盡上風。
陸之謙其實也沒有說錯,他……他的確摸遍過她全身,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能倖免。
當年的過家家遊戲,班裡的小夥伴們都聚集到陸之謙家裡玩。
因為陸之謙家裡最有錢,最寬敞,也最漂亮。
當然了,陸之謙無償為大家提供遊戲場地,自然而然他就是老大,大家都要聽他說的話。
陸之謙的要求就是,讓自己當爸爸,讓郝萌當媽媽,其餘的小朋友,有的當孩子,有的當老師,有的當賣青菜的,有的當賣豬肉的。
大家分工合作之後,便開始各自玩各自的角色。
郝萌那個時候什麼都不懂,但是覺得當媽媽應該是很不錯的角色,於是也就答應了陸之謙這個很有「一己私慾」的建議了。
按照遊戲規則,爸爸媽媽是要被關進一間房間里生小孩的。
於是陸之謙光明真大的將郝萌帶進了房間,光明正大的與郝萌睡在一起,最後還光明正大的剝-光了郝萌的衣服。
郝萌臉紅紅的,覺得這樣不好,陸之謙就忽悠她:
「你爸爸媽媽是不是脫-光-光睡在一張床上?」
郝萌想了想,回答:「好像是」
陸之謙就問:「那我們現在也是爸爸媽媽,我們也要脫-光-光睡在一張床上。」
郝萌被陸之謙三兩句就忽悠過去了。
被剝-光了衣服的郝萌躺在陸之謙柔軟的床上,覺得陸之謙的床墊好舒服,剛一沾上她就想睡了。
那時的郝萌壓根就沒有保護自己身體的念頭,也完全沒有發-育,一個小男生的手在她身上亂蹭亂摸亂揉,她除了感覺有些壓迫之外,什麼感覺都沒有。
陸之謙自然也是沒有什麼歪念頭的,他就是單純的喜歡看她。
她什麼時候的樣子他都想看,穿褲子時候的模樣,穿裙子時候的模樣,不穿衣服的模樣,生病的模樣,每一個模樣的她,他都想佔為己有。
後來陸之謙出國留學的時候,在一本比較開放的外國雜誌上讀過這樣一句話:
男人如果熱戀上一個女人,就會天天想見到她,想看到她穿漂亮衣服的模樣,更想看到她脫下漂亮衣服的模樣。
那時候陸之謙恍然覺悟,原來自己從那時就開始熱戀郝萌了呵。
那一刻他驀地熱血沸騰,忍不住就想淫詩: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再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身處空曠靜謐的大英圖書館,身旁原來已經再也沒有了郝萌。
小時候的陸之謙會提出這樣的過分要求,純粹是因為好奇。
剝-光了郝萌的衣服之後,他覺得一點都不好玩。
於是她趁著郝萌睡著的時候,去偷偷摸她的身體,完全沒有發-育過的胸,讓陸之謙覺得一點都不好玩,於是他轉戰到郝萌下-半-身。
輕輕的一摸,覺得熱熱的,柔柔的,和自己身上的觸感完全不一樣。
好奇心很重的陸之謙變本加厲的按揉,力度漸漸加大,逐漸吵醒了郝萌。
郝萌完全是被陸之謙揉醒的,她睡得模模糊糊的,卻看到陸之謙的腦袋在被子裡面,眼睛直勾勾的盯緊了她那裡看,手指還輕輕的揉動著。
郝萌以為這應該是遊戲規則,但是她腦海里又忽然想起媽媽的叮囑。
媽媽曾經說過,那個地方是不能被其他人碰的,尤其是男生。
郝萌左右為難,忽然覺得好糾結。
她不知道為什麼陸之謙喜歡摸她那裡,而且一直只摸那裡。
明明她覺得那裡一點都不好摸。
可是陸之謙堅持說這樣他倆才能生出小孩。
不知費了多少口舌,郝萌才勸住他不要再摸了。
這個遊戲一直持續到了小學四年級,郝萌每個星期都要接受陸之謙這樣對待。
以後每每想起這些荒唐事,郝萌都忍不住臉紅耳赤。
好在那個時候網路普及並不高,陸之謙除了摸摸揉揉之外,倒是沒有什麼過分的行為。
否則她真不知道年少無知的他們會釀成什麼大錯。
一直到小學五年級,班裡的同學再也不喜歡玩過家家的遊戲了。
同班的男生開始有人看各種毛-片子,陸之謙有一次也在同學的慫恿之下,看了一回。
到那時,他才恍然覺悟發現,原來他之前一直錯誤的理解了生孩子的方式。
看完那片子之後,陸之謙再看郝萌的時候,眼神已與從前大不相同。
他那時心裡頭只有一個念頭:
媽的,早知道他應該早些看到這些片子。
那個時候,陸之謙已經知道郝萌來月經了。
郝萌第一次來月經的時候,整條褲子都染紅了,不停的哭著問陸之謙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
陸之謙嘲笑了她好久之後,一看到她眼角的淚,心一下子又軟了。
脫下了衣服,披在她身上,一路掩護著她回到了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