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真是丟人
紀亦澤又想起傅語沉昨晚的樣子,“反正……反正就是很惡心!”
她那個猥瑣的樣子,他連形容都不好意思形容,她還問的出口。
傅語沉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麽,她做了什麽,一點也想不起來。
她還能做什麽,不就是吐了嗎,怎麽還和流氓扯上了什麽關係,“你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
“聽不懂算了,隻是你記住,不許再喝多!”
傅語沉點點頭,在地上縮成一小團,包著被子,“我知道了。”
她還在回想,到底她做了什麽,才讓紀亦澤嫌棄成那個樣子?
紀亦澤好像想起什麽一樣,“你以前也經常這個樣子嗎?”
“沒有,我第一次喝酒,就是在你的麵前。”她以前哪有這麽多的煩心事,非要借酒消愁。
紀亦澤似乎明白了什麽,也許她的壓力真的很大,但是,一個已婚女人,獨自去酒吧喝酒,總是不太好的。
傅語沉站起身,突然意識到,她還沒有穿衣服,她環顧四周,“這裏是哪裏?不是紀家莊園。”
“你昨天那個樣子,我怎麽敢把你帶回紀家,怎麽你不怕死嗎?”
傅語沉這才明白,紀亦澤是擔心她受到責罵,才會把自己帶到這裏,他真的是有心了。
其實,昨晚,她明明就在心裏發誓,真的不會再喝多了,卻沒有想到,那個酒後勁十足,兩杯下肚,她還清醒,不到半個小時,就意識全無。
幸虧,紀亦澤昨天及時趕到,要不然的話……她想想都後怕,看來,酒這個東西,真不適合她。
“可是,這裏並沒有我的衣服。”
現在,他們實在尷尬,紀亦澤大喊道,“看我幹什麽,打電話讓傭人給你送來。”
“偶,我知道了。”傅語沉不好意思的拿起手機,她這是怎麽了,這還用紀亦澤提醒,是不是喝酒把腦子喝壞了。
“我是紀少奶奶,把我的衣服送到……”她看了紀亦澤一眼,這裏是哪裏,她根本不知道。
“如馨別墅。”
“對,把我的衣服送到如馨別墅,動作快一點。”
紀亦澤被她吵的睡意全無,幹脆自己起床,去叫早餐,他轉動輪椅,離開臥室。
傅語沉隻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圍著被子,現在,她應該做什麽?又是一片空白。
她反應過來,就算紀亦澤沒有對她做什麽,不還是看到了她的果體,這個……真丟人!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當著紀亦澤的麵前喝多,看來她最近的壓力,真的非同小可。
不過,紀亦澤見到自己那個樣子,確實讓她很難為情,這讓她之後還怎麽麵對他?
傅語沉又跑上床,用被蒙住腦袋,她怎麽能做出這些事情,狼狽死了,都不好意思出去。
不一會兒,傭人拿著衣服,便給她送來。
“少奶奶,這是您要的衣服。”傭人也不知應該拿什麽,裝了滿滿一皮箱的東西。
傅語沉尷尬一笑,從裏麵挑出幾件,那些衣服裏,竟然還有禮服。
這些衣服怎麽連她自己都沒有見過,應該是結婚時他們幫置備的,都怪她,也沒有說清楚拿什麽,讓傭人帶來這麽多。
“我就要這幾件就可以,其他的你拿回去吧,謝謝了。”
傭人拿走剩餘的衣服,臨走時,眼睛瞟到地上傅語沉被撕壞的衣物,年輕人,玩的還真大。
傅語沉看出她的目光,注視著地上的衣物,瞬間臉色通紅,她肯定是誤會他們了,她就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傭人便出了房間。
她又羞又惱,這讓別人怎麽想自己?
穿好衣服,傅語沉出了房間,雖然,她萬分不好意思出來,但是,班還是要去的。
這棟別墅不大不小,迷路還是不至於的,紀亦澤正在樓下用早飯。
“那是你的。”桌子上,已經為傅語沉留好早餐。
“謝謝你。”傅語沉坐了下來,她的頭還是暈暈沉沉的。
紀亦澤好像看出了她的狀態不對,“今天我替你請假了,在家休息兩天吧,避避風頭。”
她知道,他在說開除王青的事情,這件事,公司裏怨聲頗大,他讓自己在家待兩天,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知道了,那我就休息兩天。”她正好不想去公司,當然主要是不好意思,麵對不了其他人的的目光。
傅語沉揉著暈乎乎的腦袋,無意間摸到她的後腦,這上麵,鼓起一個大包。
什麽時候搞成現在這個樣子,她根本不知,“奇怪,我的頭怎麽會鼓起一個包。”
她的自然自語,被紀亦澤聽到,他當然可以猜到,一定是昨天,他推那麽一下,使她撞到了車門。
不過,他什麽也沒有多說,不就是撞一下,他要是說出了原因,更是尷尬。
吃過早飯,他們回到紀家,才剛剛走到門口,傭人便趕來,“少爺,少奶奶,老爺叫你們馬上去見他。”
他們來到大廳,紀老爺正正襟危坐在那裏,而鄭嵐也在旁邊,他們都麵色凝重。
傅語沉看了紀亦澤一眼,她當然知道,這是在為昨晚他們夜不歸宿的事情生氣,這下有些糟糕。
而紀亦澤神態自若,不就是一天沒有回家去住,也至於弄出這麽大排場,他們一天,還是挺閑。
紀亦澤一下拉住傅語沉的手,她被拉的一愣,跟著他走到他們麵前。
“父親,母親,有什麽事情嗎?”
“你們昨晚連家都沒有回,這才是我回到家的第一晚。”
“我們就是出去過二人世界了,有什麽問題嗎?”
傅語沉聞言一陣臉紅,她用餘光偷偷瞟紀亦澤,他再說什麽,這裏還有這麽多人。
紀老爺顯然也被他的話嚇得一驚,紀亦澤從前可是從來不近女色的,怎麽會說出這種話,他還以為,他們去幹什麽去了。
鄭嵐開口,“看來,你們小夫妻的感情還是挺好的。”
“那當然了,母親,您不是經常勸我們要好好的嗎?”
傅語沉不敢回答,隻聽紀亦澤在說話,也許,他這麽說,是在幫自己渡過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