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隻要你在我身邊
秦栩隻是以為傅語沉在和自己賭氣,她竟然這樣,連想都未想就拒絕。
“你是不是,還在為我一年前的離開而傷心,當時我真的沒有辦法,我知道說什麽都無法彌補,餘生,我會用所有的努力去補償。”
傅語沉看著秦栩真摯的目光,她怎麽可能不信,而且,她也並沒有因為一年前的事情怪罪他,她怎麽會讓秦栩反抗自己的父親?
她心裏清楚,他們門不當戶不對,他父親做的沒有錯,是他們不適合。
“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
“那為什麽,你對我卻是這樣冷淡疏離?”秦栩的嘴角有一絲委屈,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難道是她喜歡上了別人?
這次回來,她怎麽會對自己這樣冷漠,與之前判若兩人,而且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心事重重。
“我們隻是不適合而已,我有難言之隱,你不要再說了。”
傅語沉起身就想離開,秦栩也趕忙起身,他一把拉住傅語沉的胳膊,卻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他的胸膛剛剛觸碰到她柔軟的身體,便本能地一把把她抱在懷裏,似乎害怕失去她一樣,靜靜的抱著,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這樣躲著我?”
傅語沉就這樣跌進他溫暖的懷抱裏,他這一抱不要緊,她卻馬上淚流滿麵。
不知已經過去了多久,她都沒有感受過這樣溫暖有力的懷抱,她已經自己一個人扛了太久了。
傅語沉並沒有反抗,就這樣趴在秦栩的懷中默默流淚。
她的心中實在有太多委屈,不能對任何人訴說,隻能用眼淚回答著他。
秦栩溫暖的手掌摸著她的頭,直到發尖。
“哭吧,哭出來會好一點,我知道你心裏的委屈,不管你有什麽難言之隱,你不告訴我也可以,隻要我們可以一起去麵對。”
見他溫柔的安撫,傅語沉好似哭的更加厲害,他怎麽會這樣完全的相信自己!
他根本不知道,現在他的懷裏,已經不是傅語沉,而是紀太太。
如果,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還會願意陪著自己一同麵對嗎?
“不管什麽,你都願意陪我一同麵對嗎?”
“不管什麽,隻要你在我身邊。”秦栩堅定的說。
傅語沉真的有一種衝動,她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她不想這樣欺騙秦栩的感情。
但是,話到了嘴邊,她卻怎麽也吐不出口……
這些難以啟齒的事情,她要怎麽和自己的心上人一吐為快?
就算秦栩真的不在意,她也說不出來口,她隻有把這些話都化作眼淚,打濕了秦栩的衣襟。她就在這樣在他的懷裏無聲的哭泣,秦栩便一直緊緊的抱著她,任由著她發泄。
他等這個擁抱,已經到了一年,他知道這個擁抱對自己來說,是多麽的來之不易……
事情總是這樣不巧,此時,出去辦事的紀亦澤,正好路過海灘。
不過他的車,也僅僅是路過而已,他恍然之間看到海灘上那對擁抱的男女,那個女人,他還是一眼認出,這不就是他的紀太太嗎?
她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和她在紀家穿的一模一樣。
不是傅語沉還能是誰?“馬上停車。”
他大喊了一聲,雖然等他反應過來時,車早就開出一段距離。
司機聞聲立馬踩上刹車,車驀的停在馬路中間,“怎麽了?少爺,是出了什麽事情嗎?”
此刻,那對男女已經離開紀亦澤的視線,他想要下車衝到海灘把他們分開,卻連車門都沒有推開。
隻是語氣平穩的說,“沒什麽,繼續開吧。”
難道要他這個樣子,衝到海灘上,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妻子現在正在和別的男人擁抱?
這件事真是把他的臉都丟盡了,他不知不覺握緊手裏的手機。
想到早晨那幾個,匆忙打來的電話,原來,給他打電話的就是這個男人,他們是約好了在這他在心裏一直冷笑,鄭嵐果然是給他找了一個好太太,才剛來紀家不久,綠帽子已經開始給他帶上了。
這不會是鄭嵐的計策吧?那她的這一招還真是陰毒!
紀亦澤的目光裏閃著冷冽的寒光,瞳孔緊縮,看他回到紀家,怎麽質問傅語沉。
除了憤怒,他還有一絲異樣的感覺,竟然是有一點吃醋。
他這是怎麽了?難道真的在乎那個傅語沉?
想了又想,這一定是鄭嵐的計策,應該是父親將要回來,在這個時候,上演這樣的戲碼。
就是為了讓他把傅語沉趕離紀家,好讓他的父親看到他們夫妻不和,覺得他這個兒子,又不讓他不省心。
紀亦澤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現在還不能對傅語沉發作,不過這筆賬他已經記在心裏。
一定不能中了鄭嵐的詭計,他還是要裝作像沒事人一樣,一定不能把自己的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更不能傅語沉這個女人,找亂了自己的心神。
他的心裏恨急了傅語沉,也沒心思在做什麽,怒吼了一聲,“回紀家!”
傅語沉終於哭累了,慢慢停了下來,她抬起頭,不好意思的對秦栩說,“對不起,我剛剛的情緒太激動了。”
“你跟我客氣什麽,你的委屈,不在我麵前表現出來,還在誰的麵前表現。”
傅語沉看著秦栩俊朗帥氣的臉,對上他溫柔的目光……
她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下,她就是在做什麽?她現在可是紀太太,怎麽可以在這裏和別的男人擁抱?
傅語沉馬上推開秦栩,“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說著,頭也不回的,就跑離海灘。
“慢點跑。”秦栩隻是在後麵大喊了一句,也沒有追上去。
他知道,傅語沉離開一定有她的原因,她如果不想讓自己去追,那麽他也可以默默的在她身後守護著。
可是,這個原因到底是什麽?是什麽讓傅語沉這樣疏離自己?
他雖然好奇,但是也不敢多問,唯恐再次觸碰痛到她的那些早已留下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