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新的計劃
她頓了一下,歎了口氣,“然後還是沒有找到,這個印章可能真的不在紀家,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才來求你。”
聽到傅語沉這麽說,她也在心裏確認,也許這個印章,真的就不再紀家,那麽傅語沉找不到,也實屬正常。
不過,鄭嵐麵對傅語沉說出的話卻是,“你真的用心找了嗎?要知道沒有這個印章,可是沒有辦法完成合作的事情。”
“我真的用心找了,母親,真的找不到。”
鄭嵐也沒有給她多餘解釋的機會,而是想趕快把她打發走,“這樣吧,你在繼續找幾天,再給我消息,我會給你充足的時間,你先不要著急。”
“我可以不著急,但是合作的事情,我的父親真的很著急,而且傅家公司上上下下的人,全部都在等著這筆錢。”
就算她清清楚楚的知道,這個印章不在紀家,她也絕對不會,讓傅語沉放棄尋找。
“就算這個印章不在紀家,你難道就不能從紀亦澤的嘴裏,得到什麽消息?”
“這個我……”
“你總得為我做點什麽,不然我怎麽能輕易的給傅家撥款。”
其他的事情還可以,但是,偷取印章這件事,對她來說實在太難了,“對不起母親,你能不能換一個別的要求。”
鄭嵐除了這個要求,還真沒有其他的事情要交給傅語沉去辦。
這已經是她覺得,傅語沉能辦的最小的事情了,難道她會要求她,去把紀亦澤害死不成,以她的能力更是做不到,這麽點事都辦不好,留著還有什麽用?
“這件事情,你還是再想想辦法吧,我會給你充足的時間。”
“可是,母親……”
“好了,你快去找吧,傅家公司還等著你。”鄭嵐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而是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如果她真的那麽著急,那就趕快去在紀亦澤身上努力,不要老是在這裏和自己談條件。
傅語沉隻能一聲不吭,悶悶不樂地離開鄭嵐的房間。
看來,鄭嵐是一定要她得到印章才會同意給傅家撥款。
傅語沉心事重重的去了公司,心裏卻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情到底應該如何解決?
從紀亦澤那裏套取什麽消息,難道這個方法,她就沒有想過嗎?
但是,實在是太危險了,而且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紀亦澤那麽聰明,她隻要一張口,就會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她還想從紀亦澤那兒得到什麽消息,不被紀亦澤把鄭嵐交給自己任務全部套出來,就不錯了。
而且,她根本就不敢正麵的對紀亦澤說這些話,她怎麽好意思。
傅語沉怔怔的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心事煩亂,眼前的事情,似乎根本就沒有解決的方法,她皺眉寧思……
傅語沉走後,鄭嵐的心裏卻有一些新的打算,“張同,馬上來我。”
張同一大清早,還沒有睡醒,便接到鄭嵐的電話,也不知她有什麽事情,便起身趕快趕到紀家。
不過他猜測,鄭嵐一定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不然不會這麽早,就把自己弄去。
張同匆匆趕到鄭嵐的房間,沒有敲門便直接進去,這是他們多年的規矩,張同來到這裏,是根本就不用敲門的,直接進去便可。
因為他的每次到來,都是鄭嵐親自打電話叫來的,她早就知道,這個推門而入的人,一定是張同。
“大太太,您找我什麽事情?”張同裝作氣喘籲籲的樣子。
“還記得我們猜測的,印章或許根本就不在紀家莊園內嗎?”
“記得,怎麽,您有新的消息?”
鄭嵐娓娓道來,“我前兩天,派傅語沉在紀家莊園內到處搜尋,她都沒有得到結果,她也懷疑,這個印章根本就不在莊園裏。”
“那麽,大太太你就相信她了。”
她確實相信了傅語沉的話,她現在,手裏攥著傅家的命脈,料傅語沉也沒有這個膽子,和她說什麽謊話。
難道,她還會幫著紀亦澤隱藏印章的下落?
那根本不可能,她沒有那麽在乎紀亦澤,為了她可以犧牲掉自己娘家的一切。
雖然,鄭嵐不知道傅語沉的真實身份是個私生子,但是她絕對有信心,傅語沉是不敢和自己作對的。
就算是做對,也不會是現在,隻要合作案握在她的手裏,傅語沉就不敢與自己為敵,去幫助紀亦澤。
那麽,看來這個印章也許真的就不再紀家,而是另在他處。
“我確實相信了她的話,那是因為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敢騙我。”
張同默默頷首,既然鄭嵐都已經這麽說了,那麽她的猜測一定是準確的。
其實他心裏也覺得,傅語沉根本就不敢反抗鄭嵐,在鄭嵐和紀亦澤之間,誰都會選擇站在鄭嵐這邊。
現在的紀亦澤與鄭嵐比起來,還是太弱了,他相信傅語沉一定會和自己一樣,毫不猶豫的選擇鄭嵐。
“所以,我心裏有了一個新的計劃。”
“什麽計劃,您說?”
“你去打聽打聽,紀亦澤在外邊有沒有什麽常去的地方,或者是什麽私人住所,打聽到他的一些親信也可以,總之是一切和他密切聯係的事情,從而,得到印章的下落。”
“我打聽,到是可以,但是這個恐怕需要一些時間。”
這個,鄭嵐早就已經想到了,在茫茫世界中尋找一個印章,哪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而且,紀亦澤行事謹慎,對印章更是小心又小心,難度自然可想而知,不過,她的嘴上並沒有放鬆對張同的要求。
“這件事確實是難了一點,可你還是不能放鬆,這件事對我們非同小可,還是要早一點拿到印章,免得夜長夢多。”
“您說的對。”
“隻要拿到了印章,我就可以徹底的得到紀家,到那時,你想想自己是什麽身份。”
其實,在張同的心裏,想得到印章的心,絲毫不遜色於鄭嵐。
他難道不想鄭嵐徹底打垮紀亦澤嗎?在他的心裏,也很懼怕紀亦澤有一天再重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