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偷走?
“你餓了吧,先隨便吃點。”
傅語沉拿起筷子,品嚐了幾口,她確實很餓。
隻是,不知道鄭嵐要對她說的是什麽話,她總覺得,這個飯,吃的不安心。
她放下筷子,“母親,您還是和我說說印章的事情吧。”
鄭嵐放下手機,她倒是對印章的事很是關心。
“這個印章,是紀老爺,臨去美國前,留給紀亦澤的,本來我也沒有多想,不過卻沒想到,紀亦澤仗著自己是紀家繼承人,就要把我趕出去。”
傅語沉嘴裏的食物變了滋味,難道鄭嵐說的是真的?
紀亦澤已經是紀家的繼承人,為什麽還要,在鄭嵐麵前委曲求全?他難道真的動了什麽要撼動鄭嵐的心思?
傅語沉裝模做樣的問,“這個印章是公司的公章嗎?”
她心裏明明清楚,這兩個印章不是一個東西,她這麽問就是想試探一下,公章到底在誰的手裏?
“這兩個印章不是一個東西,不過,公司的公章也在紀亦澤手裏。”
這句話可說蒙了傅語沉,她明明已經看到公章的盒子是空的,總不可能是紀亦澤騙自己吧。
“那我偷到這個印章後,紀亦澤是不是就沒任何權利了?”
這個問題,鄭嵐哪敢說實話,不過確實,這個印章在誰的手裏,誰就可以接管紀家。
“他可是紀家少爺的身份,這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怎麽會沒有權利?”
該怎麽拒絕鄭嵐,如果她真的這麽做了,那就是,把紀亦澤置於死地,到時候不光紀亦澤的命保不住,就連孤兒院的孩子們,也沒有了未來。
傅語沉恍然大悟,終於知道,為什麽這麽多年鄭嵐還是留著紀亦澤,就是因為,她還沒有拿到這個印章。
如果她真的拿到了,那麽後果不堪設想,“可是母親,這件事情太嚴重了,憑我一己之力,應該是有些無能為力。”
傅語沉隻能裝作弱小,不過她也有自知之明,憑她的能力,怎麽可能在紀亦澤的眼皮子底下,偷走印章,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
就算她真的偷走了,鄭嵐也一定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到時候,紀亦澤一定恨不能弄死自己。
“可是如果他發現了怎麽辦?”
鄭嵐看到傅語沉畏手畏腳的樣子,覺得不想些什麽辦法,她可能真的不會答應。
“我偷這個印章可不是為我自己偷的,是為了你。”
我?傅語沉瞪大眼睛,這件事情怎麽還能扯到自己身上,“我不太明白您說的意思?”
“這個印章,我早晚是要給你孩子的,我都已經這麽大年紀了,留著它幹什麽?”
如果鄭嵐不說這話,她還不知道紀亦澤是否騙了自己,但是現在聽到鄭嵐這麽說,她就知道,鄭嵐的嘴裏沒有一句真話。
現在還在她的麵前口口聲聲的說,讓她生孩子,卻背地裏偷偷給自己下藥,如果這個印章真的是給她偷的,那麽她寧可不要。
“母親,我真的不要這個印章,我覺得我應該偷不到。”
鄭嵐沒有想到,沒有利誘到傅語沉,反而把她嚇得更加退縮。
她當初為紀亦澤選妻子的時候,就聽說這個傅語沉,性格比較軟弱,這還是他父親傅興安說的。
她隻是覺得好控製,便把她娶進了紀家,但是沒有想到,現在用到她的時候,這樣的無用,早知道當時,就找個厲害一點的女孩進家門,反正再怎麽樣,她也鬥不過自己,用起來也能得心應手。
鄭嵐看到傅語沉的麵容,真的被她外表的天真可愛蒙蔽,真的相信了她就是害怕紀亦澤,所以才不願去偷印章的。
“那你就不為你的孩子想想嗎?”
她哪會有孩子,雖然傅語沉心裏這麽想,但是表麵上,她怎麽可以表現出來,她要是要裝出自己一定會生孩子的樣子。
“就算我不偷,這個印章到最後,也會是我孩子的。”
“那可不一定。”鄭嵐搖搖手裏的扇子,真是天真,憑她,還覺得印章最後一定會到自己手裏!
“你真的覺得紀亦澤會把這個權利讓出來嗎?”
“怎麽不會?”
其實鄭嵐也知道,就算不偷,這個印章也會落到傅語沉的孩子手裏,但是不管怎麽樣,還是在他們紀家人的手裏,她的腰包裏,還是,分毫沒有。
所以,她才那麽恐懼傅語沉懷孩子,那麽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印章。
鄭嵐隻能威脅傅語沉,“你看紀亦澤現在對你的態度,你覺得你還能在他身邊待多久,說不定哪天,他找了個更年輕漂亮的,就把你拋棄了。”
傅語沉到真的希望,鄭嵐說的是真的,隻是現在的她,不得不裝出惶恐的樣子,她輕抿嘴唇,若有所思。
“可是母親,我真的很害怕紀亦澤。”傅語沉還配合著手有些微微發抖。
鄭嵐看到她這個樣子,既然她這麽怕紀亦澤,那還不如把他徹底除掉。
她握住傅語沉的手,“我知道你很害怕他,我也很害怕,但是我們兩個女人隻能抱成一團,互相幫助。”
“母親,你知道的,我是根本鬥不過紀亦澤的。”
“鬥不過也要鬥,難道你不想在紀家活下去了嗎?”
傅語沉點著頭,不如這時向鄭嵐提出條件,“如果我能幫你辦成這件事,你可以答應我投資富家的事情嗎?”
“當然可以,有什麽不行的?”鄭嵐裝做輕鬆,投資傅家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那隻不過是她要挾傅語沉的借口。
如果,傅語沉真的能立下這麽大功,把紀亦澤的印章偷出來,別說是投資一個傅家,就是再投資幾個別家,她也是舍得出來的。
“看看這個別墅,如果你真的把這件事情辦成,它就是你的,以後整個紀家也都是你的。”
鄭嵐就不相信,麵對這麽大的誘惑,就算傅語沉她是多麽清高,也一定會有所動搖。
怎麽有人可以在這麽巨大的利益麵前,還能夠保持自我?她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