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誰讓你們夫妻恩愛呢!
“那這個樣子吧,我去醫院陪你,把紀亦澤換回來,他太累了。”
傅語沉當然知道,紀亦澤坐了這麽久,一定會很累。
但是,明知鄭嵐有陰謀,她肯定是要拒絕的,不過怎麽拒絕她還要想想。
“我怎麽會麻煩母親,明天您還要上班,紀亦澤在這裏陪我就可以了。”
紀亦澤聽著他們打電話,這個傅語沉還算聰明,沒有答應鄭嵐的要求。
“可是你們都在醫院,我一個人在家,怎麽會安心,我還是去吧。”鄭嵐一再堅持,她可不想錯過這個好時候。
“母親,千萬不要這麽說,你要是真的要來,我寧願現在把針拔了,也不願勞累你。”
傅語沉隻能用這種方法,逼迫鄭嵐脫鞋。
如果鄭嵐真的來了,她這個針寧願不打了,也不會跟鄭嵐共處一室。
此時,她多麽希望,自己的身邊留下的是紀亦澤。
“好吧,誰讓你們夫妻恩愛。”
看來這個情況,紀亦澤隻有在這裏過夜了,不過,夜晚總比白天好下手,她就不信,這一夜,沒有一丁點兒機會,看誰可以熬過誰。
傅語沉掛了電話,雖然紀亦澤沒有說一句,但是她可以感覺到,他對自己剛才的回答很是滿意。
現在她感覺自己好像和紀亦澤,達成聯盟。
這遠比她自己要麵對鄭嵐時,有底氣得多。
紀亦澤會不會也這麽以為?她真的很想問問。
還是算了吧,反正也不會有回答的,紀亦澤就像守護在她身邊的石獅子,真的是整整一下午,連動都沒有動。
鄭嵐一直等,一直等,已經到了晚上十點,紀亦澤還是沒有離開房間半步。
她有些坐不住了,實在是太熬了。
鄭嵐隻能又拿起電話,“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必須把紀亦澤給我支走。”
“可是,我真的沒有什麽辦法,我總不能把紀少爺給抬走吧。”
“辦法都是人想的,如果紀亦澤真的乖乖肯走,我要你要幹什麽?”
那邊的人頓了頓,“好吧,大太太,我盡力試一試吧,不過成不成功,那就說不一定了。”
“不成功就不要來見我了。”鄭嵐用力的掛了電話。
怎麽這麽笨,連這麽點小事都辦不好,她就是養了一群什麽廢人,連一個生病的女人,和一個殘廢的男人,都束手無策,這是讓她一夜都不能睡了,她在心裏罵個不停。
早知道,當時就讓他們回紀家好了,還會好下手一點。
不過這個紀亦澤和傅語沉,不是已經感情破裂了嗎?
現在卻怎麽連一步都不肯分開,難道之前他們一直都是裝的,是不是自己一直都被他們套路了?
鄭嵐越想越氣,如果今天的事不成,那麽明天,她還有一個計策。
傅語沉的父親傅興安,他們可是還沒有見過麵,自己的女兒生了病,怎麽能不通知她的父親,這件事情,就由自己來做吧。
掛了電話的鄭嵐手下,在病房外來回踱步,這麽一個棘手的問題,應該怎麽解決。
也許,根本就是紀亦澤看出了鄭嵐的陰謀,不然怎麽會這麽久都不離開房間,這個時候,他如果貿然前去,開罪了紀亦澤怎麽辦?
雖然,他現在沒有什麽實權,但是他畢竟紀家的繼承人。
鄭嵐這麽多年,不是也是拿他沒有什麽辦法嗎?
說不定以後誰會在這場戰爭中勝利,就算自己現在是鄭嵐這邊的,也不絕不能隨便得罪任何人。
不過,鄭嵐交給他的任務,還是要去辦的,而且最好可以辦成。
他想要支開紀亦澤,但是具體要用什麽辦法?
紀亦澤的身邊是有一個傭人的,應該是他的親信,一直在病房外候著,就算有什麽事情,一定是他這個親信去,怎麽可能把他支走。
這個手下說的親信,就是紀亦澤最信任的人——曲陽。
他是從小跟著紀亦澤一起長大的,所有事情都知道,紀亦澤和他就像親生兄弟一樣,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背叛紀亦澤,他也不會。
跟隨紀亦澤這麽多年,他們早就心意相通,加上紀家所有事情的了解,更是不用紀亦澤說一句話,他便明白了應該怎麽做。
曲陽牢牢的守在病房門口,保護著裏麵的人,盡職盡責。
這時,鄭嵐的手下想到了一個辦法,看來,把紀亦澤和曲陽支走是不可能的。
那麽不如,把傅語沉弄走。
這個手下找到一名護士,把她拉到角落裏,他隻消在這個護士麵前提了一嘴鄭嵐,她便馬上跟自己離開。
這個人也是鄭嵐的手下之一,“大太太交給你一個任務,給傅語沉注射使人昏迷的藥,造成她生病的假象,之後,我們便有機會把她帶離房間,這樣才能完成到鄭嵐交給的任務,事情辦成了,你知道她是不會虧待你的。”
護士有些猶豫,如果要是隻有傅語沉一個人還好,“但是現在紀少爺也在裏麵。”
“你可以想辦法讓他出去。”
“到底用什麽辦法,這就看你的了。”他把鄭嵐交給自己的任務,都推給了這位護士。
之後,護士便真的開始研究對策,她想了一想,或許不把紀亦澤弄走也可以,就當著他的麵給傅語沉注射,反正紀亦澤也不會發現。
也許這樣,他反而不會懷疑,這叫燈下黑。
雖然這個辦法有些風險,但是,勝算還是很大的。
誰會知道,自己的注射器裏,到底裝的是真的藥還是假的,膽大的護士真的開始著手去準備。
“咚咚……”
這個時候誰會敲門,傅語沉還沒有睡下,紀亦澤警惕起來,“誰?”
“來給傅小姐打針的護士。”
怎麽還要打針,針不正打著麽?“進來。”
護士從容鎮定的走進來,紀亦澤看著她的臉,和白天那個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傅小姐,請伸出胳膊吧。”
傅語沉沒有防備,卷起袖子把雪白的胳膊遞到她麵前,她的心裏,全都是對針的恐懼,絲毫沒有懷疑,麵前這個護士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