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那個……疼嗎
什麽小姐,就是一個男的!俗話說酒壯慫人膽,何況南小白本來膽子就是大的了,她一聽這話,自動彈開玄歡,笑嘿嘿的快速扯下玄歡的衣服,嘩啦一聲,玄歡平坦細嫩的上身,裸出在南桃萱眼神,嚇得她啊的一聲驚叫,然後雙手捂著嘴巴,上下晃動眼睛,難以置信。
同樣難以置信的還有玄歡本人,他完全沒想到南小白會來這手,他完全是傻了,光在站在那裏。南小白又反手拍拍他的胸脯道,“看清楚了,桃萱!這家夥是個男的!什麽小姐,不小姐的?他就是個偽娘,一個喜歡穿女裝,還故意賣弄風撒的歡王爺。啊,看清楚了啊。”
南桃萱閉緊嘴巴恩恩的點點頭,冷落在一邊的溫淑也快速加入圍觀玄歡細嫩胸膛的隊伍中來,她走上前,一手耷拉在南小白的肩頭,湊近觀察一二道,“嗯,玄歡你最近是不是和鬼子一道習武了?這平坦的胸脯,可是有些結實了呢。呃,這是啥子?”
溫淑真是喝醉酒了,迷糊的把玄歡的兩點當做是髒東西,大力掐去,玄歡直接啊的大叫,趕緊穿起衣服,雙手揪著死死的,“你,你們!皇兄,三哥,救命啊!救命啊!”
“喊什麽,喊什麽?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南小白替你報仇啊。誰?”南小白酒勁終於翻湧起來,他一巴掌捂著玄歡的嘴巴,四處找尋欺負他的賊人。溫淑笑嗬嗬的,梨花這個時候想要上前阻止,已然無能為力了。
南桃萱更是不知所措,麵對眼前稍顯混亂的局勢啊。聽聞玄歡慘叫加救命的,玄斐冥和玄黎堂好奇的一同進來,結果還未進門查看情況,一股濃烈的酒氣散發出去,惹得他們兩人不約而同皺眉,快步殺了進去。
玄斐冥反扣溫淑雙手,壓製在軟榻上勸言,“溫淑,你喝醉了!”溫淑扭頭看到來人是玄斐冥,邪魅一笑,後抬腿用鞋跟擊中了他的背脊,趁此脫身道,“哼,我沒醉!玄斐冥來啊,今日我要和你繼續比試一番,別人都說是你讓著我的,我今日非得要贏得個正大光明!。”
“嘖,怎麽會喝成這樣?梨花你也不看著點,還有桃萱你怎麽也不勸著點了!”玄斐冥生氣責問起梨花和南桃萱的,梨花是下人自然下跪求饒,“屬下該死,沒能管著點皇後娘娘。屬下該死。”
南桃萱左右看看,隻能退步和委屈哭著的玄歡站在一起,“我,我已經把酒壺子已經收到了,不然南兒姐和皇後,這會兒肯定還在喝呢。”
“哎呀!真是稍微一不留神,就喝成這樣。”玄斐冥退步躲過溫淑的連續高踢腿,側步轉身,然內殿空間狹小,且人也是多了些,有些拘謹的他,根本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下手製服酒瘋正爽中的溫淑。南小白嗬嗬的當起了圍觀者,時而拍拍手,時而助威呐喊,“哇哦!上啊,打啊!Come no!”玄黎堂屏住氣息悄悄走進她的身後,雙手快速抱著她,“南兒,怎麽又喝醉了?醒醒!”
“嗯?Who are you!放開我,混蛋,色狼。”這次的醉意明顯比上次宴會來得凶猛,南小白腦子抽了,糊塗起來,對著玄黎堂狂飆英語,來彰顯自己學了十幾年的義務教育英語,沒白費,沒交還給老師。
玄黎堂實在是沒心情裏理會她嘴巴裏蹦躂出來的是個什麽鬼語言,他左右抬腳,一次次躲過南小白的鞋跟攻擊。
溫淑和玄斐冥兩人也是僵持不下,混亂的局麵再次升級,玄斐冥和玄黎堂兩人加入了製服這兩喝酒耍酒瘋起來,都是要人命的女漢子之中。南桃萱總算是開了眼界了,她和玄歡躲在角落裏,身前有梨花擋著。
“歡 ,王爺!你……沒事吧?那個疼麽?”南桃萱沒法繼續觀戰,和已經停止抽泣的玄歡搭話。玄歡摸了摸眼角的淚水,回眸對她說,“還,還,還好!沒扯下我的肉。”
“啊啊,嗬嗬。就好,就好了。我……他們?”
“沒事,習慣就好。我們仙樓國皇室沒有你們南月國皇室來的拘謹和嚴肅,自家兄弟基本上都是這樣打打鬧鬧的。自然也是分場合的了。溫淑姐曾經是皇兄的貼身暗衛,也算是和我們兄弟六弟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嗎?算是那麽一些關係。”玄歡說著,完全把南桃萱當做自家人了,也顧忌什麽規矩,直接和她商量著,“哎,四嫂。等到小白成婚當日,你可是要來幫忙的,我一人搞不定這丫頭。何況我也是個男的啊,近身衣物還是由你來替換較好。”
“那是自然!”玄歡的一句“四嫂”讓南桃萱打心裏覺得,自己真是嫁對了地方,嫁對了人。既然人家都是拿自己當家人了,何必再讓自己繃著南月國的那一套來適應這裏呢。南桃萱欣然答應下了,等她的視線轉回到眼前之際,溫淑已然被玄斐冥製度,昏睡在他懷裏,南小白則是趴在玄黎堂的悲傷,也安靜了。
兄弟兩人製服各自心愛的女子,相互歎氣,搖搖頭。玄斐冥抱著迷糊狀態中的溫淑靠過去,說話,“三弟,不好意思了,這酒壺子像是溫淑帶過來的,所以……。”
玄黎堂擺擺手,斜視身後的南小白言,“算了,皇兄。南兒也是控製不住自己。沒料到方才進門還和南兒對抗的,不一會兒兩人竟然成酒友了,連耍酒瘋都是要一起的嗎?”
“嗬嗬,三弟,我忽而發覺要是把南兒和溫淑兩人灌醉,扔到沙場上去,是不是以一敵百了?”玄斐冥笑著打趣道,玄黎堂抬眉愣了一會兒,最後噗呲一笑,認同著,“可以有,可以有的!啊哈哈,啊哈哈,那樣子倒是省了我們不少的事情呢。”
“嗯嗯,嗬嗬。走了,帶溫淑回去醒酒了。別忘記了嵐王的事情。”
“皇兄放心,嵐王的事情就交給我了。”玄黎堂背著南小白目送玄斐冥離去,梨花小跑步伐進來,提起食盒子連連倒退而出。玄歡和南桃萱再走出來,玄歡不由得調侃道,“三哥,我覺得還是先別成親了。利用小白這一特長,鏟除了血魂堂再說啊。”
“去,竟說這些沒用的。南兒不可能進入沙場,怕是她還沒驅使馬兒快跑,就已經被襲來的敵人給紮死了。”玄黎堂帶著南小白走到床邊,輕輕放下她,替她脫下了鞋襪,然後蓋上被褥。玄歡聳聳肩膀,攤開雙手,表示隻是一個笑話罷了。
南小白喝的爛醉,也不可能讓她起身試試禮服了。玄歡眼神示意一下南桃萱道,“好了,這小白又喝醉的,衣服也試不成了。我還是明日再來,給她做最後的調整吧。”
南桃萱也緊跟著說,“三哥,我也回去了。讓南兒姐好好休息。”玄黎堂點頭,對南桃萱言,“嗯,四弟八成在軍營,你幹脆去六弟的宮裏休息,等四弟回來接應你好些。反正六弟的宮裏,多得是女子的物品,你也不怕無聊了。”
此話一出,玄歡覺得甚好,他趕緊摟著南桃萱的手臂,往外拽拉而去,“走吧,四嫂。我告訴你,我可是有最新研製出來的香膏哦,你想試試嗎?還有胭脂水粉,香粉什麽的?”
“啊嗬嗬,哦哦哦……。”南桃萱木訥的跟著玄歡走去。安和殿內,又再次落回了之前的寧靜,以便做好迎接新的喧鬧。
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成婚的這日,南小白身穿十幾斤重的禮服不說,腦袋還頂著個鳳冠,鳳冠上麵還要蓋著一個流蘇眾多的紅蓋頭,她咬牙忍著完成一道道成婚禮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對拜……。
送親的人,熱熱鬧鬧把南小白最先送回到了安和殿的喜房中,媒婆和一眾宮女身穿紅著衣服,捧著花生,紅棗,桂圓,秤砣,交杯酒,候在窗前和南小白一道等著玄黎堂這個新郎官,敬酒歸來掀起南小白的喜怕,然後和交杯酒,完成最後一道禮儀。
可惜事實不盡人意呢,南小白可沒南桃萱那般好的性子,她端坐在床上,屁股都被坐平,坐麻木了。她又餓著肚子,肚子不停在咕嚕嚕,咕嚕嚕的抗議,真是人一餓壞了,心情就是猶如炮仗,一點就炸。南小白自主扯下喜怕,摘下厚重鳳冠,放在床上,沒多久。
媒婆就神色緊張的跑進來,對著南小白勸說,“哎喲,公主啊。這可不能自己掀開了,還有這鳳冠也不能脫了,會不吉利的啊!趕緊帶上,蓋上啊。”
“不要,死都不要!這一路走來就夠艱辛的了,還得要戴著這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家夥幹什麽?當飯吃了?我都要餓了,他玄黎堂再不出現, 就等著被本公主虐吧!”南小白沒啥好脾氣和媒婆說話,她起身走到擺滿吃食的桌子前,抓起一個桂花糕,塞進嘴裏吃了。
媒婆一看這架勢,有點脾氣,也有點傲慢啊!她在宮裏為多少大臣少爺,王爺,操辦過多少婚禮,就沒見過像南小白這樣視規矩為廢話的了。媒婆一把拉住南小白,往床上拽去,強硬的態度命令,“公主!不可以這樣沒規矩的!聽話,趕緊穿戴整齊,等待王爺的恩寵啊!”
嗯?都要被餓死在這裏,還恩寵什麽啊!恩寵屍體?那不是褻瀆了?南小白本身就是不好惹的,麵對媒婆的苛責,要不是念在她年紀大的份上,光是剛才那個拽拉舉動,她早就給她來個過肩摔,然後踹出門口了。
“恩寵誰?今日是我成親吧!是我南小白成親對吧!我是瑞祥公主,是閑王妃,那麽在這屋子裏最大的人,就是我了吧!老嬤嬤,你這是越權了。”
“呃!是是,可公主還是按照宮中規矩來,日後才能過上平穩幸福安康的日子啊!聽老嬤嬤一句勸,穿上!”
要是這樣能幸福和安康的話,那麽之前我所遭遇的事情,有所不值得了。南小白突冷笑,自主解開衣襟和腰帶,挑戰起了老嬤嬤的威嚴和忍耐度,“嗬嗬,日子可不是你們這種人,能說幸福就能幸福的!規矩?默守陳規?一切按照規矩而活,那麽我南小白還不如直接死在你的眼前,還是白著身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