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要阻止,也來不及了啊
嗯?摸夠沒有的?翎兒,為何要這樣對母妃說話了?!文蓉愣了一會兒,努力保持的笑容言,“翎兒,你在說什麽呢?母妃隻不過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什麽的!”
翎兒,感情眼前的這個女人,便是我的母親了?南小白正眼看去,好好仔細看了一眼。心中暗語,哼,頂多是一個皮囊罷了,哪裏會是我想要的母親呢!她拍拍身上被文蓉摸過的地方說,“我叫南小白,不是你的什麽翎兒!看清楚了。”
“什麽?翎兒,怎麽你連名字都改了呢!我是你母妃啊!不記得了嗎?你好好看看,啊!孩子。”文蓉顯然不接受南小白如此生分的說話,她上前又拉住南小白的手,緊緊握著,一臉的期待。期待著她能喊她一聲母妃。
南小白皺眉的抽回手,藏在身後道,“別跟我這樣親熱,都說我是南小白!你是我的母妃,我都知曉。可你也不用這樣緊張的吧!”
“呃!這,這……。”文蓉無助了,她驚訝的向身後的阮梅梅和南桃萱望去,希望他們有誰能出來給個解釋,解釋眼前的南小白為何變了,明明就是南翎的模樣,可內在的人,卻不是!南桃萱此時走了出來,挽著南小白的手臂解釋道,“皇後娘娘,南兒姐這之前摔壞了腦子,導致失憶了一段時間,不久前才恢複的。所以皇後娘娘不必焦急,南兒姐叫什麽都好,主要是人平安歸來了,不是嗎?”
“是啊,姐姐!無論是叫南小白,還是叫南翎,都是姐姐你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孩子啊!也許是瑞祥公主剛回宮,有所不習慣罷了。”阮梅梅緊跟著說道。是這樣嗎?文蓉聽後,啊了一聲,點點頭。麵對跟前,不要願意熟絡的南小白。她的眼裏滿是憐愛和心疼。
“南兒,可是餓了嗎?要不一起用個午膳什麽的。順道給母妃說說,你這一路是怎麽過來的?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啊!”
能和你說嗎?南小白望著眼前的女人,眼前自稱是自己母妃的女人,眼前擁有和自己母親一模一樣容顏的女人,她推開了南桃萱的手,對她低語,“桃萱,你和你的母妃先回去吧!”
“嗯哼,知道了。”南桃萱明白的點點頭,招呼自己的母親阮梅梅一道退出了信樂宮。文蓉本著皇後的身份,命人護送著她們兩人離開了。
南小白本想在她們母女二人離開後,釋放個人情緒,好好學著電視劇裏的那樣,好好依偎在自己母親懷中,哭訴自己的遭遇。然她怎麽都做不到了,麵對眼前的女人,她始終克製著,壓抑著。提醒著,她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母親,在她身上怎麽都感受不到母親的味道。
文蓉也是第一次感覺到了陌生,是自己的女兒沒錯,可惜直覺在告訴她,她不是以前的南翎了。文蓉逼著自己,保持和藹的微笑,招呼殿內侍女去後廚弄些食物來。
“南兒,來!坐到這裏來,靠近火爐子會暖和一些啊!”文蓉說完,整理了一下軟榻上的枕頭。南小白走了過去,站在軟榻前遲疑了。她看出文蓉氣色不好,縱使化了妝容,仍舊看得出一二,她搖搖頭拒絕之。
轉身自個搬起一張原木凳子,放在火爐邊上,坐下了。她盯著火爐裏通紅的木炭,開門見山道,“我是南小白,不是南翎!估摸著,這會兒你應該感覺到了。對不對?!”
文蓉看她不願意和自己坐在一個地方的,也就作罷了。她主動靠近而去,抱住南小白的臉,“我可憐的孩子啊!最終你還是走上了這條路啊!怎麽可以,怎麽可以這樣!”
“很抱歉,你的哭泣,你的心痛。我沒辦法傳達給她了!所以,請你節哀吧!”南小白沒有反抗,故意瞪大血紅色眼睛,直視文蓉含著霧氣的雙眼。文蓉鬆開手,坐回到軟榻上,梗咽聲音說,“南兒,你在說什麽呢!什麽節哀的,你就是我的南兒啊!身為母親的我,怎麽可能不認識自己的孩子了呢!沒關係,南兒你慢慢來,會慢慢習慣,會慢慢回憶起和母妃在一起的日子的啊。”
怎麽能習慣!如何習慣得了?南小白聳肩冷笑,搖搖頭自歎,“你我相聚的日子,不會太長久的。我命中注定,不能留在南月國。”
“沒關係,母妃知道。你和仙樓國的閑王,早就已經有了婚約,此次回來也是迫於祭天大典的事宜,才會回來的。也正好,母妃親手為你做了兩套衣衫,一個是給你做的鳳冠霞帔,一個是祭天大典所用的。”文蓉心知肚明,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場,想著在有限相聚的時間裏,給南小白一個溫暖的歸宿感。
南小白卻也是不怎麽領情了,她說,“何必那麽麻煩了呢?”
“不麻煩,母妃一直都是希望,你能穿著母妃親手縫製的鳳冠霞帔,風風光光的出嫁呢。一會兒給你拿來,你看看,試一試。哪裏不滿意了,母妃再命繡娘修改。”
何必那麽上心了?南小白沒有答話,沉悶下來。腦子裏竟是玄黎堂了,她想要逃避,逃避這樣一個奇怪的地方。
俗話說,偷雞不成蝕把米。就像是南靜妮這樣的情況吧,她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才緩和回神。身後跟著的那群宮人們,已然被遣散,留下她一人,抽泣著,紅著鼻子走進大皇子南德的寢宮內。南德在軟榻上,手裏捧著書籍,看著認真,沒注意到南靜妮的出現。
南靜妮受了驚嚇,見到自己的哥哥,隻顧手裏的書本,不管她了。她生氣的伸手,扯下南德手裏的書本,狠狠摔在地上,踩了幾腳,“哥哥,妹妹我都被那丫頭欺負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思看書嗎?!”
南德不緊不慢的坐正身子,瞟望了她一眼,全好無損啊!怎能說是受到欺負了呢?說的是早上的事情嗎?他捧起熱茶,喝上一口,清清嗓子言,“那還不是你自找的嗎?父王在場,你一人著急上火什麽呢?”
“怎麽說是自找了呢?那丫頭仗著有仙樓國坐鎮,一點也不懂規矩了。那樣子對父王說話,好像父王欠了她什麽似的。身為姐姐的我,還不能出麵說她幾句了?”南靜妮氣呼呼道。南德不覺得有何不妥,他又言,“規矩?說到規矩,那你又懂規矩了嗎?父王沒說話,你說什麽話。閑王,鎮王在場,你也不先給他們行禮,自報家門的。你這叫懂規矩了嗎?”
“這……。”說起來,還真是如此呢。自己沒有考慮到閑王,鎮王在的。南靜妮火氣消減了一些,騷紅了臉。
“說吧,剛才你急匆匆的離開,是不是去召集你的人馬,背地裏去瑞祥的寢宮去,找她的麻煩了?”南德趁此又道,南靜妮撲閃眼睛訝異的看了他一眼,說。“哥哥,你既然知曉,為何不派點你得力幹將和我一同去了?你都不知道,那丫頭不曉得是吃了什麽鬼藥,變了人似的。不僅懂得武功,還學會什麽邪術了吧!”
嗯?邪術?武功?失蹤了一段時間裏,這丫頭竟然想要翻身了嗎?南德對於南靜妮剛才說的事情,很感興趣,他追問。“怎麽了?難道你的人,還打不過這個死而複生的丫頭了?”
哪裏打得過啊!分明就是連個級別的,好不好!以前是我欺負她,現在是她欺負我了!南靜妮很是不願意細細回想剛才的事情,粗略說著,“那丫頭,紅著眼睛,身手靈活的放到了我所有的人啊。單用一根發簪的,快要嚇死我了。還有哥哥,那丫頭說以前我們對她所做的事情,她都是知曉的。她明白是裝瘋賣傻,戲弄我們啊!”
紅眼睛?怪不得帶著眼罩呢,原來是體內異世魂蘇醒了啊!難怪能有這般魄力了。南德頷首思量南靜妮剛才的話,再聯係之前種種過往,自己的一些小把戲,似乎早就讓瑞祥給看穿了吧。想到此,南德後脊梁不由得一涼。
“靜妮,大事不好!若真如你所言的話,那麽瑞祥一定是知曉了我們和血魂堂聯手的事情!且,我也是給血魂堂的人報了信兒,說瑞祥活著回來了。”
“啊?這這……怎麽辦?要是那丫頭去和父王告發的話,我們怎辦啊?”南靜妮認識到問題的嚴重,她焦急起來,眼前又浮現出方才南小白那嗜血模樣來。紅色的眼睛,好像是個魔鬼,像個妖怪,陰魂不散。
南德不會認為南小白能即可告發他們這麽多年來的隱秘事情,她手裏沒有證據,說了也沒用。南德靜了靜心,“不會的。那丫頭說是知曉,但不一定有證據了。何況,我覺得她回來的目的,不是為了揭發我們的。”
“那那……萬一有呢?哥哥,趕緊聯絡那血魂堂的人,讓他們趕緊滾了吧!別被人抓住了,供出我們來啊!”南靜妮不放心,催促著南德斷了和血魂堂的來往。南德憋著嘴巴,搖搖頭,“不必擔心!血魂堂才不是那麽容易被抓的呢!何況,宮中也有他們的人,興許找個時間裏,宮中的線人已然開始準備新的一輪刺殺了呢。要阻止,也來不及了啊!”
“啊?!哥哥,你說說,不就是一個瑞祥公主嗎?為何能整的整個江湖為她轉悠了呢?!我們,我們……。”南靜妮沒想到宮中也有了血魂堂的人,卻是不知曉長什麽樣子,是男的,還是女的。萬一出事兒了,可要怎麽收拾呢?!她猛然想起南小白離開前話,緊忙拉住南德的手勸言,“哥哥,收手吧!我那看丫頭這次回來,不是很好惹的樣子啊!你是沒有見識過她剛才的凶狠勁兒啊。”
“收手?!怎麽收手了?好不容易有機會鏟除她了,她又命硬的活著回來了。我才不管她回來是為了什麽,總之她不能成為我走在一統江山的路上!隻要能順利拿下南月國的王位,我就能施展我的包袱,帶動起南月國成為整個大陸上,最為厲害的國家!”
“嗯?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