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貴客來訪
“什麽?皇嫂還真的自請出宮,看來跟皇兄的感情已經不值得她去留戀了,靳王哥哥,煦陽想去探望一下可以麽?”
煦陽公主看起來有些失望從來都是把皇上和顧卿霜相敬如賓的感情當做是一種模範,卻沒想到如今一切都成為了幻影。
“煦陽,此事恐怕沒有那麽容易,雖然皇兄已經準許顧卿霜回到了顧家,可我們應該不可以隨意去探望。”
隻是白暮秋說的話煦陽公主壓根就聽不進去,她決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輕易的改變,煦陽直接去勤政殿找皇上。
其實皇上早就料到了自己的妹妹一旦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一定會第一時間過來找自己,皇上並沒有打算做過多的阻攔。
“皇兄……”煦陽公主氣勢洶洶的前來,隻是話還沒說完就被皇上給打斷了,煦陽有些不明所以。
“煦陽是朕最疼愛的妹妹,所以煦陽想要做什麽就隻管去做吧,不需要事事都過來親自向朕稟告。”
白暮宸看奏折的頭都沒有抬起來過一下,說話的語氣也在平和不過了,都讓煦陽懷疑剛才白暮秋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了。
煦陽公主立馬羞紅了臉,想要和皇上道歉又實在是說不出口直到皇上抬頭看向煦陽公主,煦陽公主才開口。
“那煦陽告退。”說完煦陽公主一溜煙的跑出了勤政殿,皇上知道自己就算是阻攔煦陽公主也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更何況煦陽公主作為自己的妹妹根本起不到什麽壞作用,說不定還可以帶回來什麽有用的消息。
看到一臉迷茫回來的煦陽公主白暮秋歎了口氣,覺得此事八成沒有完成不然煦陽公主一定是興高采烈的回來。
“煦陽,不要灰心,靳王哥哥會找個機會待你去看顧卿霜的。”白暮秋本想安慰煦陽,卻被煦陽公主嚴肅的看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
白暮秋知道煦陽公主的脾氣向來不怎麽好,畢竟是自己和皇上從小給寵出來的,如今也不好多說什麽。
“靳王哥哥,你錯了。煦陽到了勤政殿裏還什麽都未說,皇兄就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並且直接準許了,靳王哥哥你和皇兄該不會是有什麽誤會吧?”
白暮秋知道煦陽公主在顧慮些什麽,現如今自己和皇上都是煦陽公主最至親的人,它不希望兩個人之間有任何問題誤會。
靳王殿下當然不會去誤會皇上,隻是把這一切都當做了是皇上對自己的妹妹煦陽公主的疼愛罷了。
“靳王哥哥,那我們就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出宮去看卿霜姐姐好不好?煦陽要哥哥陪我好不好?”
想見顧卿霜的心白暮秋不知道克製了多少次了,今日自己的妹妹又如此的希望自己可以陪著一起過去,白暮秋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好好,哥哥的煦陽說什麽都可以,所有人都沒有哥哥的煦陽重要!”煦陽公主開心的不得了,隻是白暮秋不知道兩個人前去給顧卿霜的究竟是不是驚喜。
煦陽公主恨不得把自己宮裏所有的東子都搬到顧卿霜的家裏去,總覺得顧卿霜離開了皇宮日子就一定過得大不如前了。
“該死,她顧卿霜憑什麽!人都已經出了宮還是罪臣以後,憑什麽還讓這麽多人惦記著她,真是個狐媚子!”
甄雨薇在自己的春寧宮裏得知煦陽公主和白暮秋要去顧府探望顧卿霜,並且皇上並未阻攔的時候,就已經發怒了。
畢竟煦陽公主是她一直費盡心思想要去拉攏的人,隻是顧卿霜卻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這些。
顧卿霜並不知曉自己的府中有課將至,還在想著白暮秋送來的信,分析著墨雲的死到底和誰有關。
溫太傅所說的話又有幾句是真的,到底是否真的利用自己的女兒去覬覦皇上的位置,顧卿霜感覺自己的腦袋一直嗡嗡直叫。
“伶兒,我有些頭痛去吧艾條拿出來吧。”以前在宮裏的時候顧卿霜也是時常頭疼的,這個方法還是宮裏的禦醫告訴顧卿霜的。
伶兒知道一定是顧卿霜又不舒服了,連忙跑進去取出艾條讓水兒點上,顧卿霜閉上眼睛才感覺稍微有所緩解。
家裏連個看門的小廝都沒有,伶兒聽到門口熱鬧的厲害,才讓水兒前去探個究竟卻沒想到有貴客到來。
“小姐小姐,有客人來了!”水兒從未進過宮,自然不知是煦陽公主和白暮秋前來,隻是告訴顧卿霜說前來的客人看起來十分的富貴。
顧卿霜想著八成就是白暮秋來了,連忙上前去迎,卻愣住了沒想到煦陽公主竟然也跟著白暮秋前來。
“民女不知是煦陽公主和靳王殿下前來有失遠迎,還望公主和殿下恕罪!”看到顧卿霜憔悴的樣子煦陽公主和白暮秋忍不住心疼。
當時白暮秋在清風觀見到顧卿霜的時候,顧卿霜還不似如今這般憔悴,但顧卿霜的臉上還是洋溢著溫婉的笑容。
“卿霜,你清瘦了許多。”白暮秋簡單的一句話讓顧卿霜有些淚眼朦朧,她記不清已經有多久沒人這樣關心過自己了。
自從顧家支離破碎之後,自己的身體就連自己都沒有在意過了,每天思考的都是如何重新讓顧家站起來。
“是啊,卿霜姐姐,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麽事?煦陽一定替卿霜姐姐報仇!”看到煦陽公主還是一樣的純真可愛,顧卿霜心裏暖暖的。
這世上總要有人被保護的很好,不曾見過這時間的醜惡,活的都是自己喜歡的模樣,顧卿霜不願意讓煦陽公主心裏的美好破滅。
“煦陽公主說的哪裏的話,卿霜好的很,隻是在宮裏待的時間太長了,又沒有任何的貢獻,覺得可能還是宮外的生活更適合卿霜罷了。”
顧卿霜說這些話的時候輕描淡寫,就好像眼前的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又好像根本沒有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樣。
白暮秋看著都是故事的這個女人,忍不住想要將身上的披風披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卻因為身份的原因隻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