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1章 海岸線上的曙光
當麻聽了帕萊翻譯的馬瑟斯話語，微微一怔。
為什麽會提到理事長的名字？不過自己一係列的麻煩的遭遇，後麵有人安排也不足為奇，居住在學園都市受到上層利用，因此人家說他是棋子，自己也沒什麽可生氣的。
“怎麽，我的問題對你來說很難回答嗎？”當麻沒忘記自己本來的目的。
“想和我談判，等你打贏我再說。”對魔法師來說再簡單不過的結論。
馬車隊的前進，沒有絲毫的減速，空氣中開始彌漫了海水的氣息。
戰鬥並不對等，當麻是個摔下去就會死無全屍的少年，而對手即便被英方魔法師僥幸暫時擊倒，也隻會打滾暫時因速度差而離場而已。
必須想辦法用右手揍上去。
“當麻，你加油吧，我想我沒空。”帕萊沿著衣服滑到了下麵的衣兜整個身子鑽了進去。
當麻沒有抱怨，因為一直以來都是這麽走過來的，和是否有幫手沒關係，握緊了拳頭。
“轟！”突然，自海麵一發炮擊襲來！
正中馬瑟斯的腦袋！
那是比核武器造成的衝擊更可怕的恐怖力量，不過因為破壞集中於一條直線上，才沒有核爆那般恐怖的後效殺傷周圍，即便如此，周遭空氣暴風般肆虐也短暫奪走了當麻和距離較近的其他魔法師的視覺。
當麻晃了晃腦袋，將眼冒金星的感覺趕走，他認識這個，毫無疑問多了一道聊勝於無的安全繩。
他展開了行動。
然而，破開煙塵，竟然是完好無損的馬瑟斯！被比核彈威力更大的攻擊命中居然無傷？！
“你這個怪物！”
“敵人的咒罵是最好的讚譽。”
衝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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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海岸線大約五十公裏的海麵上，火箭噴射器的引擎聲爆破咆哮劃過。
“命中！”被變形為摩托艇的A.A.A.上，穩操把手的美琴有點小興奮地喊道：“總算跟上來，姑且納入射程之內了。”
“人類，你沒貿然靠近是明智之舉。”歐提努斯評價。
“哼，我可不想因為你的原因被集火轟炸。”美琴隨後有點驚愕道，“不過這一擊居然這麽淺？！”
明明已經將對手盡可能估計高了，使出A.A.A.純科技最大出力，可對方也不是魔神吧，居然完全無效？這樣特別在這距離靠A.A.A.極限擴大電磁感應的雷達鎖定意義何在啊？要不先打打其他人？根據那一擊讓周圍產生的反應和陣型變動，已經能標明敵我。
“給你個提示吧。說專業知識你也不懂，總之我作為戰爭之神保證，那個需要將你們學園都市的衛星軌道炮最大出力聚焦才達到造成傷害的標準。”
“喂喂喂，那家夥根本就沒防禦吧！他的身體是什麽構造啊？等，等等……陣型中分出幾個人朝這邊過來了？！”
“而且，”歐提努斯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解說，“傷害的方式並非攻擊威力足夠，而是高能隔絕了他們從地下汲取賴以維持活動的魔力。”
“意思是，那些人其實是像有軌電車那樣活動，從地下抽取某種能量，那麽讓他們脫離地麵或把地麵破壞就行了？”
“不，原典對地脈的抽取並不是單純物理上的連接。我看看……生命樹圖形和超能力開發圖譜……”歐提努斯開始我行我素檢查起了A.A.A.，“並非基於古埃及的模式的艾希斯、歐西裏斯、荷魯斯，已經被改得亂糟糟毫無條理性了。”
“額？那部分沒怎麽動的，之前被教堂那個氣勢洶洶的家夥破壞了幾處，我也隻是將能用的部分替換掉接到可以啟動的程度，都說這個作為武器已經大打折扣了嘛，難道壞掉的部分有可以幫上那笨蛋的武器？！”
“不，算了，這個你隻要用一次大概就會全身噴血倒地。而我又沒有啟動權限，現在也沒空解析。”
“喂，偏偏這時候手機振動了，你幫我看看。不是呱太那個，是為了在外國聯絡買的蘋果。”美琴扭了扭帶口袋的腰部。
歐提努斯拿出IPHONE點開查看，說：“……是理解者的來電。”
“啊？這時候他有功夫？是他口袋裏那個人偶做的嗎，有什麽消息？”美琴想這時候來求助一定是有她能大顯身手……至少是能幫得上忙的事吧，願望如此。
“…………”歐提努斯有點無語但十分認真地看著郵箱收到的圖片和文字。
“接下來按照發過來的導航走，考慮到馬車的時速，我們在這路線中能用的時間不多，能把速度提升到三馬赫以上嗎？”
“若不超過圍著這個島兜一圈的距離，完全沒問題。要做什麽？”
“接下來在路途中按我說的做，不能出一絲差錯，不過你得做好鼻血止不住的準備了。”
“哼，比起上千億的地獄，隻有這種程度我咬牙就能跨過去給你看！”
A.A.A.轟鳴聲發生了變化，在海麵上劃過弧線，掀起一片巨浪，徑直衝向海岸線，沿著地脈前進。
“呐，”美琴說話的聲音變得柔和了些許，“老實說，你和那笨蛋應該經曆了我難以想象的過程才和解的吧，但你失去的不僅僅是重塑世界的能力、主神之槍和麵對世界的戰意，是不是生命和力量也快走到盡頭了？”
“……何以判斷？”歐提努斯從未和禦阪美琴提過此事。
“在丹麥你尚有挺身幫那笨蛋戰鬥吧？可強度和在巴蓋吉城和學園都市的你已然沒有可比性，之後你越來越盡可能避免親自做事，光看都能理解你的體力越來越差了。我不明白你的構造和力量原理，可原本不管怎麽受傷都能瞬間修複滿不在乎的人，疲憊已經表現出來，不是很糟糕嗎？”美琴提問，忙補充說，“別誤會，我可沒有原諒和同情你的打算，已經和那笨蛋說好要贖罪了吧？”
“阿，我會贖罪的。還好這時候的搭檔是你，要是那個人類，寧可自己渾身浴血也要阻止我行動吧。”歐提努斯抬起頭，看著前方，“好了，第一個坐標快到了，接下來要在二十分鍾內一口氣完成，呼吸可別岔氣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