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8章 少女相位，幾千億
芙蘭皮絲此時心情十分愉悅。
“抓緊時間湊齊要素，打造‘火炬’吧。在這一次上條當麻死亡之前！盡快，馬上！”
好在學園都市理事長本身就有魔法側十分重要的門路和熱線，盡管不如『搗蛋鬼』，要做到還是輕輕鬆鬆。
“已經225406741064次打造‘火炬’失敗了，這次我獲得了權力，一定要為上條當麻的存活爭取時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打造“火炬”和上條當麻的生命有關係？
當然有，之前這麽多次打造並不是技術和材料出了大問題，不如說重複了這麽多次，已經能做到不靠黑矮人，自己閉著眼睛綁起手腳都能順利做下去了。
雖然偶爾一次會有問題吧，可大部分失敗的理由都是“火炬”完成前，上條當麻就被歐提努斯安排的災禍奪走生命，導致世界重啟設定。
實際上，超過千億的相位都是剛開始短則不足一秒多則幾分鍾就結束了，回神時間都不夠。
這速度是怎麽回事？
畢竟來到新的相位，為了不讓當麻還沒體驗到絕望就糊裏糊塗死去，歐提努斯總得現身解說一下吧，有時候當麻救直接衝上去然後被秒殺了。
“好了，讓我的衛星看看，現在上條當麻在做什麽？”
數據接收中…………
“臥槽，這家夥不管哪個世界都奔波在幫助別人的路上嗎？哪怕知道這個世界是為了壓垮他而存在？不過就因為這堅持本心的衝勁才讓他無法被壓垮吧。誒……等等，這是？”
那是衛星拍攝喜馬拉雅山上的畫麵。
刺蝟頭少年身邊，有著茶色短發少女和蓬鬆頭少女。
禦阪美琴和蜜蟻愛愉。
為什麽這兩人會在那裏？
沒被重置？芙蘭皮絲的印象裏，普琳妮在第一次世界毀滅前最後一眼，當麻幫那兩人進行了防禦。世界毀滅防得住？就算防得住一次，歐提努斯大可輕鬆補刀。
還是說這個世界重新成為了同伴？
亦或是歐提努斯的安排？畢竟在不斷重複絕望的世界同甘共苦的同伴一定會有更深厚的感情，等積累起來再收割就能讓上條當麻體驗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芙蘭皮絲查找現在可以最大限度動用的雲計算，這對製作“火炬”的效率應當有很大幫助，至少比下麵那些研究所和外界搞的拚湊裝備好多了。
“不會吧，樹狀圖設計者被茵蒂克絲擊毀難道是命中注定嗎？總之就拜托初春飾利吧。”
然後，芙蘭皮絲開始調度暗部，讓他們去幫上條當麻解決當前的事件。
“『GROUP』，『食屍部隊』，『新生』，再加上舞殿星見，這陣容夠了吧。目標是擊潰來自印度的武裝人員，救助上條當麻以及和他同行的……算裝成難民的間諜嗎？就當做難民行了。安排兩架HsF-02高超音速暴擊機。具體的安排交給你們了。”
將他帶回學園都市保護起來，不管歐提努斯安排多可怕的天災人禍，學園都市總能頂住一些時間吧。
沒有亞雷斯塔，也沒有艾華斯。
但“虛數學區·五行機關（PrimaryKnowledge）”隻要捕獲最後之作輸入命令就隨時能用，搭載衛星軌道炮的“牛郎星Ⅱ號”人造衛星也能用。
巴別塔也在，她的艦隊和戰車隊也在。
將一切打點完畢後，芙蘭皮絲正準備換張不是理事長的麵孔到學園都市隨便走走，當做片刻小憩，歐提努斯就出現了。
“喂，歐提努斯你沒事吧？堂堂完美魔神臉色差到這程度啊。”
“雖然你每次做的事情都一樣，可看來你果然有在積累記憶啊。”歐提努斯撫著額頭說道。
“如你所說，但積累記憶的好像還有其他人不是嗎？”
既然提到，芙蘭皮絲也不打算否認，反正否認不了，她更在意所見的疑問：“為什麽禦阪美琴和蜜蟻愛愉會？”
“這也是異物。這世上有些東西，不管我怎麽改變，都會自己冒出來。”
“該不會是不理解事物形成和消失的原理，就無法自如對那部分進行改變吧？這神當得也不輕鬆啊。”
歐提努斯的腦袋散發著“哢啦哢啦”的骨骼摩擦聲，有那麽一瞬，眼罩邊緣似乎能看見皮下有如小蛇蠕動的跡象。
大概是青筋暴起類似的場景。
“不過，”歐提努斯說，“這是人類也能輕易明白的原理，有同伴比孤身一人更有希望，結果抓住不存在的勝算拚命前進，連那些都一起失去的話，最後幻滅受到的衝擊也越大。屈服和破滅是必然的。”
“對於一般人來說，那肯定是事實吧。可你想收拾的家夥不是啊。嗬嗬嗬嗬。對於上條當麻的性質，說不定我比你清楚哦，畢竟一般人根本無法將那種右手發揮出從拯救個人到不斷影響世界局勢的發展吧，能讓他的右手發揮出這可能性的可是他的人格呢。事實上在他初中時候還有過不用右手靠大腦強行破解而非硬撐異能之力傷害的記錄呢。不過因為他失憶了，所以不記得吧，明明那是很有經驗價值的戰鬥耶。”
芙蘭皮絲說著在學園都市隻要調查就能查到的事情。
沒錯——
“為什麽就是不肯屈服啊！為什麽啊！明明是區區人類，難道不斷死亡讓他們的腦袋燒壞了嗎！難道那是拍著胸脯宣言自己是笨蛋的人類嗎！”
歐提努斯一副“我受夠了”的樣子，聲音尖銳怪調地叫著，如果躺在床上，芙蘭皮絲想她說不定會捂著被子打滾，簡稱滾床單。
“這樣啊……難道，你希望我用殘酷的方法去折磨他們嗎？明明是你這個神一個念頭就能安排無數種方法都無效，來找我又有什麽用啊？直接控製我或其他更合適的某人意識不是更好？”
歐提努斯一次次重塑世界，借由類似修圖工具中增減圖層和濾鏡達到讓世界某些方麵改變的效果，讓本該大量死去的人獲得幸福，讓本該幸福的人死去，讓上條當麻的同伴變成敵人……可就是沒做到專門操控少數便利的人去折磨他的選項。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