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9章 幕後者之禮
斯塔一邊灼燒著學園都市各處和藥味久子有關的蟑螂和蟑螂卵,一邊愜意道:“多虧如此,一個魔法就能沿著網絡燒過去,將你全部點燃,畢竟我特意選擇了連靈魂都能灼燒的火焰呢。”
最後,斯塔睜開黃金輪回眼,將剩下一點藥味的碎屑揪了出來,塞進剩下極少蟑螂中的一隻裏,做成了一隻“藥味蟑螂”。
“等,等等,這也……太…………”
“我並不討厭你做的事情,隻是你最近的行動妨礙我們了。”斯塔抓著藥味蟑螂說,“要是你的實驗和我們毫無關係,我們倒願意觀摩借鑒一下技術,所以留了一線哦,趕快去找其他蟑螂交配,盡快繁殖吧,繁殖到最初的數量,應該能恢複人類程度的執行力吧。好好享受身為真正的蟑螂踏踏實實的積累吧。我也沒有把人貶為蟲子這種惡趣味,隻是你自己選擇的載體太惡心才讓我看起來很惡趣味喲。”
鬆開手,目送藥味蟑螂慌而擇路竄進下水道,斯塔笑眯眯喊了一句:“對了對了,建議你別回據點,我不覺得你會把這種後手告訴自己的部下哦,現在你隻有這點分量,在繁殖前被拖鞋拍死別怪我身上。”
確認完畢的斯塔又施展了魔法:“【召喚第十位階邪精群[SummonEvilSpirits10th]】。”
她給現身在她麵前飛舞列隊的巴掌大散發著黑紅色邪氣的小妖精群逐個套上學園都市監察AIM力場和流體的傳感器,命令她們監視保護好藥味久子。
斯塔等妖精對藥味久子的小動作不會太在意,此人目的是靠殺死芙蕾梅婭達成目的,可芙蘭達的心情有這麽重要嗎?何況就算芙蕾梅婭死了,芙蘭達的仇恨也不會轉到妖精身上。
不過,該說殊途同歸還是巧合嗎?
藥味久子的構建原理,雖然基於AIM力場,但和與魔法衝突的超能力無關,隻需要基於大量的生命體散發的任何能量或物質構成的流體。
此種生命形態竟然和微細乙愛想要接到地球的火星人的生命形式有異曲同工之處。
那麽,將藥味久子打回最低等狀態重新收集她發展成長的數據,對芙蘭皮絲那個令自己隨時重置自身狀態的魔法【永久賦予】和【暫定賦予】完善有好處。
畢竟依賴外人幫忙這件事穿幫,並完全在亞雷斯塔的掌控內,會很麻煩。
這裏所作所為也會被亞雷斯塔知道吧,但也就到此為止了。
做完一切的斯塔目送邪精消失在眼中,就轉身離開了。
“皮絲說得自信滿滿,可不照樣有遺漏嗎?不過幫她補足這點也在我的責任範疇裏了。我們今後的一切行動都不會再阻礙藥味的路,如果留下她的存在能給我們帶來確實好處就好了,能惡心敵人也不錯。”
“這樣一來,隻要初春飾利稍微努力下或向日葵善後,芙蕾梅亞的能力就失效了。剩下的就是,”斯塔在離開這裏融入街道前的最後一步收住了腳,扭頭看向第二少年院的方向,“嚐試舍棄向日葵引出的那種東西……雖然早意料到亞雷斯塔應該有麻煩的東西,但就算拿小狗狗來玩玩兒也毫無意義啊。居然還有那種行使力量的方式,咋看之下和皮絲操控憑依他人行使自身力量類似,可機理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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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少年院,司令部——
“哈哈哈哈,敗了敗了,說到底那是皮絲的對手,我這程度想要較勁,怎麽可能做得到?”向日葵在這衝突中不得不逐漸壓下木原的思考模式,切換回低賤模式,自嘲起來。
論戰鬥,她已經贏了。
木原腦幹,圍觀是狗的木原,幾乎變回了單純的狗。
它有能夠使用大量擁有各種武裝的“貨櫃”,但問題就在於這並非它自己的力量,而是亞雷斯塔的東西。
當然也並非狗仗人勢,這就像是深入地陣為轟炸導航的尖兵一樣。
然而對於這種身外之物,向日葵一個念頭就將這些武裝大量丟入【偽天之禦中】的空間裏,和木原腦幹切斷聯係。
除此之外,因為覺察到木原腦幹身體周圍受到魔法的某種保護,她的舊式八聯裝砰砰炮還朝那裏噴射了數百發起源彈。
即便如此,木原腦幹在這極短時間內依舊發射了無數攻擊,起源彈甚至毫無效果。
在這瞬間衝突中,向日葵傾瀉了能夠在數秒內滅掉一個師的火力,就這麽被木原腦幹武裝完全消失前的齊射給推回來了,炸掉了向日葵一大半的武裝。
雖然在她的身體機能中能自動複原,可隻要木原腦幹再接收新的“貨櫃”,在這向日葵處在必須保護和轉移數據的無法移動隻能站樁對射的狀態,就能繼續將優勢擴大直到勝利。
可現在看起來並無這跡象。
向日葵並不認為能準備的武裝隻有剛才那兩個“貨櫃”,那不過是個中介,這龐大的武器群之所以強大是因為接受著背後操控者的力量,核心應該很少甚至唯一,但既然隻是如同導彈一樣砸過來的中轉站就該更多一些吧。
木原腦幹默默點上一支雪茄叼在嘴裏,用剛剛拿來點雪茄的背上的機械手抓住已經在這極短時間轉移到身邊的初春飾利。
“我就是這一側的安全閥,”它的狗嘴巴吞雲吐霧,卻意外的有和諧感地說著,“老實說,身為木原一員的對善惡沒有興趣,不過這次你連自己主人的意思都不顧,攪合有點過頭了。讓這小丫頭踏入另一側的世界,還得出這種結果,這就像不脫鞋踩進別人的庭院,還放肆地將花園裏的花草清理掉弄成菜地。以好惡而言,要算是厭惡這邊。”
“所以呢?”
“本來,這些武裝就不是為了這種事而存在的。”狗背上的機械手拎起初春,木原腦幹道,“就擅自將其拉入我負責的領域,給我增加擦屁股的工作,以好惡來說自然也會厭惡吧,沒有下次了。”
木原腦幹帶著初春離開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