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皮絲四殺:Arc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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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未遠川河畔
saber來到這裏的時候,看見巨大海魔已經不在海裏了,以它那種烏賊體型自然無法輕易從水中爬上岸,但是
一棵比巨大海魔更加巨大的魔樹,從下麵把巨大海魔頂了起來,硬是將海魔給拋到了岸上!
爬上岸了,正向居民區伸出巨肢與觸手,盡管還有些距離,可已經滿街道都是驚恐逃跑的吃瓜群眾了。
“邪魔,住手!”saber魔力爆發,揮起劍刃,將一根根觸手絞碎,在巨肢上留下慘烈的傷痕。
那是無用功,斷肢和傷口很快就修複了。
但是,saber除了在這裏把巨大海魔擋在這裏,別無選擇,她是守護人的騎士王。
【以令咒令之,saber,解除手上的詛咒。】
是切嗣的令咒支援,很好,這樣不僅是那個海魔,連後麵的魔樹也能一並掃清,切嗣盡管和saber不合,但saber暗道切嗣果然也有著守護的心。
另一邊,archer則乘坐在黃金之舟上,俯視著巨大的魔樹。
瞬移到此匆忙對“門”紮根的魔樹克勞恩皮絲咬牙切齒,那金閃閃偏偏剛好在她的射程之外。
真希望他顧忌到旁邊那個海魔很惡心而不出手,用高效的樹根抽取魔力,隻需一會兒,一會兒就夠了,她就能獲得能讓她足以第十位階魔法火力全開的魔力。
但是,這個願望馬上就破滅了。
“隨心所欲地活著,人類的命運在你的眼裏,也隻不過是玩物,是吧,冥界的妖精?”archer看起來正在歡喜一般,俯視著魔樹,高喊著,“但是,冥界的妖精啊,你明白嗎?對人類為所欲為,遲早是要受到王の製裁的。”
“比起這個我想知道的是:你怎麽知道這不是召喚物而是我本身的?”
可archer沒有理會的意思,從金色光暈中拔出黃金鑰匙,打開了虛空中的寶物庫,一刹那無數紅色紋路向著空中延伸,直通天際,然後從末端出現的,是怪異的劍,劍柄和護手很像騎士槍,但“劍刃”部分則是三段黑底紅紋圓柱相連,擰成螺旋狀,如同鎖鏈一般緩緩繞在一起回旋著。
“我必然會製裁你!我會親自向你展示人間的法則!醒來吧,ea!與你相稱的舞台已經準備好了!”正因為對手是幻想種,作為英雄王吉爾伽美什才會如此的認真。
這一瞬,另外三個servant都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了他身上。正準備釋放【誓約勝利之劍[excalibur]】的saber甚至猶豫自己是不是應該把寶具的攻擊打出去。
“【天地乖離創世之星[enumaelish]】!”
archer將劍一揮而下,宛如要撕裂空間的紅色波動在天地間嘶鳴。
妖精體從本體分離出來,展開魔法:“【時間靜止[timestop]】!”
世界變成黑白色,然後如同黑白濾鏡粉碎一般!
archer根本就沒有瞄準任何人,不僅是麵對這麽大的目標根本就不需要瞄準,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
乖離劍的刃鋒能夠斬裂的,絕不僅限於名為“目標”的東西。那一擊所刺穿的,也包括了一個靜止的世界。
克勞恩皮絲因為震驚吉爾伽美什為何這麽快對自己取出乖離劍,而慢了一步,如果在那乖離劍開始旋轉前停止時間,是做得到的。
“即使瞬移也做不到,周圍空間絞碎了…………”
河岸崩裂,河道被分開,魔樹身上那比鋼鐵還要堅硬的木頭,被如同焦炭一樣快速剝離,距離它不遠,正好後麵的巨大海魔,也遭到了紅色風暴的覆蓋,消滅。
saber距離最遠,也被那僅有的餘波掀飛了出去!
“放棄吧,擋下來或閃避什麽的…………”
看著在空間風暴中快速被削掉的巨大海魔和“苦苦掙紮”的魔樹,archer露出一副嘲諷的表情。
“以令咒命令吾身…………”
很快,終於連最粗的樹幹也不剩下了,河水湧來,填補寶具乖離劍攻擊造成的空洞。
這個寶具之下,不可能有生者,因為連對方所在的那片空間都被寶具絞碎。
“噗!”背後到前胸那絞殺一般的劇痛,讓archer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不可能。”
克勞恩皮絲手中握著繳獲來的漆黑魔劍“無毀的湖光(aroundight)”,她持有的武器中,等級最高的武具,這把武具有一部分劍刃正嵌在archer體內。
“阿,能創造奇跡的,隻有令咒。【不死之炎[undieingflame]】。”
漆黑魔劍噴湧出青白色火焰,從archer體內焚毀了靈核。聖杯戰爭要殺死對手還真是便利啊,沒有hp的概念,擊毀靈核就能馬上結束了。
要是把英雄王吉爾伽美什放到克勞恩皮絲生活的異世界,按照他的等級算hp,那一定也高得不像話,這樣的一劍,根本算不上多少傷害,最多是暴擊加倍而已。
“可是,令咒的魔力居然無法轉移我的本體……即使讓這具妖精的身體殺了你,也隻是苟延殘喘,再過不久我也要‘死了’……但我還是想殺了你。”
“哼。”archer轉過身,猩紅的眼眸向下盯著矮小的克勞恩皮絲的臉,抬起手。
感覺體內力量在快速消失的克勞恩皮絲,已經不想動了,反正現在archer也是做什麽都沒用。
突然間,克勞恩皮絲有個問題想要問一下這位最古之王,鬆開持劍的手,用這隻手握住archer那隻似乎打算伸向自己腦袋的手。
“archer,你如果是全人類之王,然後人類是我等之下的下等生物,你們人類絕對沒有勝算,隻有成為奴隸或滅亡兩個選擇,你會怎麽做?你這般高傲之王,會歎息或恐懼嗎?”
“愚蠢的問題,這根本不必問。如果世界原本就是如此既然事實已經擺在麵前,那為何又要歎息?為何要恐懼?”
“你覺得人類會承認你這種不負責任的說法嗎?我們會允許這樣的人類王存在嗎?”
“雜種的看法何妨?一切由王來承認,王來允許。由此創造的曆史也由王來背負。”
“啊……”克勞恩皮絲無語了,無力地鬆開手,“可以的話,我想聽聽口號以外的務實建議呢。”
不過兩人都已經變得半透明了,也沒時間聊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