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老蟲蟲的橄欖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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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隨意從“王之財寶(gatebabylon)”中射出的一槍一劍,被rider和saber輕易化解。
“咻咻咻咻哐啷!”
“哇啊~”克勞恩皮絲喘著粗氣,眼珠微轉,看著從自己腦袋邊上插進集裝箱的劍,暗道,“saber不會是知道我在這裏然後故意的吧?”
克勞恩皮絲為了把握狀況和找機會撈便宜,並沒有離開,而是貼到街邊原地靜默。
“竟敢隨便隨便把我的寶具摔在肮髒的地方,那麽著急去死嗎!”
archer表情消失了,隻剩下冰冷殺意,身後更多的金色波紋光暈開始浮現。
越來越多,十多把……數十把,各式各樣的一看就絕非凡俗之物,絕對是寶具的刀劍槍戟,應有盡有,難道這是無窮無盡的嗎?
“啊啦啦啦啦啦啦啦!”rider怎能允許,立刻催牛令戰車朝archer衝去!
“轟!”archer的立足點瞬間摧毀。
rider則順勢讓戰車升空。
“不僅讓我立足大地,還敢飛上隻有我才能仰望的天空讓我仰望你,殺你個片甲不留!”
archer身下浮現一個特大號光暈,從中升起一個大致為三角形的黃金飛行器,他坐在飛行器中的玉座上,駕著飛行器升空,扶搖直上。
“哦,有趣!”rider對那飛行器感興趣了,駕著同樣能翱翔天空的戰車迎戰。
金色與暗紅色的光輝不斷盤旋交錯,上升,在空中不斷迸發出金色的光和紫色的雷電。
克勞恩皮絲覺得這是對付孤零零saber的好機會,剛躡手躡腳朝saber挪了一下。
“出來吧,assassin。”saber頭也不回,淡淡開口了。
“嘁,果然剛才是故意的啊,開溜開溜。不過最後還是送你個禮物吧。”克勞恩皮絲從無限背包中掏出一個魔法卷軸,丟在地上,然後瞬移離開了。
saber盡管直覺assassin存在,但確切卻無法知曉,所以打算套話,但最後那種芒刺在背感覺消失後,卻是地麵上出現了一個卷軸。
saber盯著卷軸看了一下,小心翼翼撿起來,打開。
或許是敵人的訊息,如果有魔術陷阱,要是很強的話,就不該拿回去給魔術師看,而該用自己的“對魔力”硬抗過去最好,這是saber的判斷。
“這是?”
似乎是個魔術陣,但saber看不懂,但既然沒事,那就拿回去給專人看好了。
這裏的戰場自己是插不上手了,正好手上又被下了詛咒,那於情於理都應該撤退。
還在忠實監視戰場的舞彌這才鬆了口氣,開始撤退。
天上那倆家夥就讓他們自己玩兒好了。
克勞恩皮絲正換了一處更遠的塔吊頂上,繼續觀戰,這麽激烈的空戰怎麽能錯過收集情報呢?當然視覺效果能讓克勞恩皮絲感到享受也是重要原因。
可是,這份享受卻總會在關鍵時刻被打擾。
盡管自己能親自滅掉兩個陣營已經做得很不錯了,可接計劃實行中接連被其他家夥插足也讓克勞恩皮絲頗為難受。
“間桐髒硯,不出來嗎?你光是在那裏就足夠打擾我興致了喲,所以你在意這點毫無意義。”克勞恩皮絲扭頭看向應該空無一人的方向。
一大團蟲子自黑暗中出現,分散開,毫無意識的間桐雁夜從中掉落在了塔吊一側,然後蟲子重新聚攏,變成了間桐髒硯的幹澀小老頭模樣。
“哦,果然已經注意到了。該說不愧是相對善於暗中的assassin嗎?”
“作為對應於這個世界的冥界寧芙,我對蟲子可沒多少喜感呢。”克勞恩皮絲淡淡說著事實。
“可是,嘖嘖,還真不錯。”髒硯沒有因為克勞恩皮絲不喜歡他而情緒指數下降,相反還提升了,“通常不使用聖遺物的指定職階召喚,能召喚出和自己相性最好的從者,真是一點不錯。”
“可惜那家夥居然把我拋棄了,不敢承認自己興趣的家夥。”說到這個,克勞恩皮絲就更加不高興了。原地盤腿坐下用手撐著氣得鼓起的臉。
“也就是魔力得省著用吧。這不,我把你需要的魔力源送來了。”髒硯用拐杖打了一下,把間桐雁夜翻了個身,露出手背,儼然上次因為失格而消失的剩下一劃令咒又出現了。
“為什麽?”
“我想要聖杯,你想要勝利,需要其他理由嗎?”
克勞恩皮絲發現自己剛才確實問得無聊,便補充道:“這種殘破的魔力源也配得上我的實力?別說什麽‘即使如此也聊勝於無’敷衍了事吧?”
“不不,”髒硯用拐杖敲了一下雁夜那頭返黑的頭發,“我感受得到,治療很完備,恐怕連他壽命也恢複了吧,但這隻是增加他痛苦的程度和時間。你也注意到了吧,我的刻印蟲可不僅僅榨取魔力,啃食就能獲得更多魔力比治好被啃食的傷害所需魔力少哦,你的治療能力很強,隻要不斷給他治療,就相當於‘憑空’得到很多魔力。”
“那,多出來那些魔力,是從他的痛苦中獲得的?”克勞恩皮絲記得過去學習時確實有精神波動影響魔力大小的知識。
“這是我們間桐的事情,你就不必在意了,知道事實就好。怎麽樣,要不要和我們間桐家契約呢?”髒硯拋出橄欖枝。
這對間桐髒硯可是一舉多得的事情既能增加雁夜萬一勝利的可能性,又能欣賞雁夜更加痛苦還求死不能的樣子。勝利就能永生,而看著他人痛苦則是無聊長生的調味劑,簡直完美。
“追加條件”克勞恩皮絲伸出手做出索要的手勢,“令咒必須由我保管,我知道喲,你們家會做任何人都能使用令咒的偽臣之書吧。”
“嗬嗬嗬,連這都知道了嗎,看來你在遠阪家那裏也做過功課了啊。”這並未超乎髒硯的意料。
半小時後,克勞恩皮絲抱著一本鑲嵌著一枚令咒的偽臣之書離開了,她知道對方隻要願意,這本書隨時有可能自行焚毀,但反正沒有和髒硯為敵的理由,不做多餘的事情就好了。
那二王繼續在空中玩兒了一段時間,最後以rider逃離收場因為韋伯承受不住大帝為了和金閃閃飛行器周旋而展現的炫酷“車技”,要吐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