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借花喻人
“這些都是真的？”皇帝氣的雙手發抖！
“不是的，兒臣沒有！”眼見彈劾的官員越來越多，太子有些慌了，跪在皇帝腳下，“父皇，這些都是汙蔑。”
“父皇！”楚既明上前一步，“兒臣也想向二哥哥討要一個公道。”
“你要什麽公道？”皇帝看向楚既明。
“兒臣不知哪裏得罪了二哥，值得他三番兩次的派人刺殺與我！請父皇為兒臣做主！”楚既明跪下，從懷中掏出一本案卷幾件物證。
東西他早已經準備好了，隻是還沒選好時機。沒想到有人先高了太子，那就幹脆也不選了，大家一道上吧！
“假的統統都是假的！”太子跳起來，指著楚既明的鼻子，“你為什麽要誣陷於我！還聯合這麽多人一起！”
楚既明看一眼太子，慢條斯理的回答：“是不是汙蔑二哥心中有數，父皇自有定論。至於說聯合……張大人是第一次來京城，我和你一樣，之前都沒有見過他。”
“夠了！”皇帝怒喝。人家認證物證全都呈上來，就這個蠢貨還在自欺欺人，當別人都跟他一樣傻嗎？
他知道太子行事有些張狂，他知道兄弟之間會爭鬥，一如他自己當年。
可是他萬萬想不到太子連年竊取江南的賦稅圈養私兵，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暗殺楚既明。還有明江的焚城，將來的史書會怎麽記載這一件事。還不是他這個皇帝背上這個黑鍋。
“來人，既日起廢去太子封號，廢為庶人。圈禁府中，暫時待一切查明再做懲戒。給我拉下去！”皇帝閉了閉眼睛，不再看這個寄過厚望的皇子。“另貴妃劉氏，教子不當，降為昭媛。”
“父皇，兒臣冤枉，冤枉啊！”太子被拖下去，皇帝深歎一聲，無力的坐在椅子上，“你們都先退下吧！”
“兒臣/臣等告退！”
楚既明和其他大臣走了好久，皇帝都略顯頹廢的坐在椅子上。
金德上前勸說：“皇上，您已經坐也很久了。要不要起來走走。而且也該吃晚膳了！”
“去玉妃哪兒吃吧！”皇帝有氣無力。
“皇上是說玉妃娘娘哪兒？”金德跟皇帝確認。
皇帝點頭。他現在心情很不好，隻想讓玉妃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給自己按按，排解一下胸中鬱氣。
“皇上！”玉妃盈盈拜倒，臉上還帶著一點淚痕。
“愛妃這是怎麽了？”
“臣妾的花架子倒了。”玉妃抽噎著，盡顯楚楚可憐。
“一個花架子而已，可曾傷著愛妃。”皇帝扶起玉妃。
“臣妾倒是沒傷著，就是心疼。皇上您快來看啊！”玉妃拉著皇帝去往殿中後院……
楚既明出了皇宮回府：“暮雪，這麽晚了你怎麽在這兒。”
“我就是忽然想到一件事，想來提醒你一聲。”林暮雪笑著看了一下四周。楚既明明白她的意思：“這裏暫時不用你們了，都下去吧！”
待人都散去，林暮雪才繼續說：“是有關於玉妃的。”
“玉妃？”楚既明皺眉，怎麽和這個女人有關的。
“主子，主子！”十一闖進來，喘著粗氣，“宮裏傳消息出來了。太子……哦不，！二皇子……”
“二皇子……”林暮雪接上話，那不就是太子嗎？
“今日江南來京述職的張大人參了一本太子截留賦稅，我想著機會難得就幹脆把所有的證據一並呈上了。皇上已經革去太子的封號，廢為庶人。想來明日一早消息就會傳遍京城了。”
“主子！不是！改了！”十一急忙否定，“剛從宮中來的消息。太子確實是廢了，但是依舊是皇子身份。皇上罰了二皇子在府中閉門思過三個月！”
“你說的可是真的？”楚既明驚訝，這麽這麽快就更改注意了，這期間發生了什麽。
“千真萬確，傳旨的公公已經去太子府了！”
“傳消息來的人又說是怎麽回事嗎？”林暮雪插進來一句。
十一點頭：“說是因為玉妃！”
玉妃？怎麽又是她？楚既明看一眼林暮雪，麵露沉思。半晌後轉向十一：“你說說具體的！”
十一點點頭：“主子，你走後皇上就去了玉妃哪兒，然後玉妃說了一通什麽花什麽架子。然後劉貴妃也過來了，先是請罪，然後說太子小時候怎麽怎麽的。然後皇上就改主意了。”
楚既明皺眉：“你這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
“主子，那玉妃宮裏頭人家也進不去。就是聽宮女這麽一說，可能也不太準確。”十一撓撓頭，“我想起來了。傳消息的人說的是花架根基不穩，所以花長歪了，還連累了其他的花！”
“主子，這什麽意思啊？”十一感覺這麽一說腦子更糊塗了。
“我明白了，她是在以花喻人。說太子是根基不穩才心頭害怕，惹出這麽多禍事。”楚既明對這個結果是遺憾又驚訝。都已經成型的局麵竟然被後宮一個女子給翻盤了。“這個玉妃，還還真有些口才。這也能給她凹出理由來！怪道父皇最近將其視若珍寶！”
“一番話下來半句沒提朝廷之事，卻是處處暗和太子。她倒是是無意還是有意。若是有意我聽聞她還是出自於太子不和的秦家，這算這麽一回事？”楚既明摸摸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他之前查過這個玉妃的來曆，秦家算是清貴之家，和朝中大臣來往都不多，不見有什麽結黨之事。而且秦家還和太子有那麽一點過節，多年沒有來往。。
這個秦玉嬌是二房庶女，極少有人提及，隻說是因臉上有胎記一直深居家中。
楚既明思來想去，忽然想起身邊的林暮雪：“暮雪，你剛不是也想和我說這個玉妃的事情嗎？是什麽事？”